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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望去,怒喝道:“你要作什麼?”
般若神僧道:“他曉得闖下了大禍,想要自戮……”藍輝雄見到蔣吟白臉色一片死灰,望著微微顫抖的右手,正在發作,心中不由得湧起難過之情。
他知道蔣吟白是武當二代弟子中的姣姣者,最是受到當今武當掌門天一道長的鐘愛,許為光大門戶的唯一弟子。
所以他在一知道自己的女兒藍盈盈與蔣吟白相識之後,心裡也很讚許他們倆人的交往,可說已把蔣吟白看成未來的乘龍快婿。
這次蔣吟白遠從湖北趕來杭州與藍盈盈會面時,依照藍輝雄的意思,本來想要蔣吟白住在家裡。反而是蔣吟白認為住在藍府有些不妥,這才婉謝藍輝雄之邀,住進悅來客棧裡。
藍輝雄沒料到他們倆人午後相偕馳馬郊外遊玩時,還是高高興興的,回來之時,卻不知為了什麼原因爭吵起來,藍盈盈氣憤之下,馳馬遠揚,與蔣吟白中途分手。
以致當蔣吟白趕到藍府找尋藍盈盈時,藍輝雄在不放心之下,又偕同首徒齊耀明一同前來找尋,不料會遇見般若神譜,並且看到了蔣吟白如此狼狽的模樣。
他只聽到藍盈盈提起蔣吟白與一個少林僧人發生爭執,對於詳細的情形一些都不知道,更不瞭解蔣吟白怎會見到般若神僧後,還敢冒然出手。
他以為般若神增生氣的原因是責怪蔣吟白不該出手冒犯,是以呵責道:“吟白,你的膽子好大,竟敢跟神僧動起手來,還不快向神僧請罪?”
“藍施主不必如此!”般若神僧搖了搖手道:“老衲之所以生氣,並非因為蔣少俠出手相犯,而是他不該做趕盡殺絕之事,並且在老衲出手阻止之後,尚還不知悔改,強詞奪理,替他自己辯白,所以老衲才斷他長劍,給他一個教訓……”藍輝雄一聽般若神僧將蔣吟白的長劍震斷了,臉色頓時發青,他也曉得武當傳諭門人“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規矩,曉得蔣吟白必是犯下不可饒恕的大罪,這才使得仁慈的般若神僧怒極出手。
他頓足道:“該死,該死,吟白你身受師門重恩,怎可做出這等糊塗的事?難道你忘了身為俠義道中弟子,處處都要以仁恕為主,不到生死關頭,絕不能殺人,更何況是趕盡殺絕……”蔣吟白以手掩面,趴伏地上,痛哭流涕道:“小侄知錯了……”藍輝雄長嘆道:“老夫也不能替你作主了,你自己爽快作個了斷吧!免得使師門貽羞,神僧看了難過……”本來以他的身份來說,他雖是名震江南的大俠,卻也不能說出這等話來,至低限度要等武當掌門和長老來了,才能對蔣吟白之事作個決定。
但是他深知般若神僧一向慈悲為懷,震斷了蔣吟白的長劍,必是在震怒之下才出手的,自己要想救蔣吟白一命,只有設法使般若神憎息怒。
唯有般若神僧在武林中的崇高地位,才能使得武當掌門改變那條“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規律,饒恕蔣吟白一命。
因為解鈴人終需繫鈴人,若般若神僧不表示意見,縱然武當掌門天一道長如何鍾愛蔣吟白,為了維繫武當一脈的延續,與門派的尊嚴,也只能眼見蔣吟白自戮身死了。
是以當藍輝雄搖頭長嘆時,他的眼中卻現出懇求之色,凝望著般若神僧。
果然般若神僧微微一笑,道:“藍施主言重了,老衲身為正道中人,豈願見到武當門人在老衲面前自經…””藍輝雄連忙接上般若神僧的話,道:“弟子一向曉得神僧慈悲為懷,縱是大奸大惡之人,只要知道悔改,也都蒙神僧垂憐,更何況這個無知的孩子……””他的話聲一頓,見到般若神僧含笑望著自己,尷尬地一笑,道:“大師,這孩子的心性並不算壞,只不過在師門頗受鍾愛,下山之後,得了一點虛名,以致養成他心高氣傲的脾氣,凡事不知天高地厚,尚請神僧……”般若神僧笑道:“這是你代他求情?”
藍輝雄坦然道:“弟子不敢說求情,只不過……”他話聲稍頓道:“他是天一道長的關門之徒……”“這就怪不得了!”般若神僧點了點頭,沉聲道:“他身為武當掌門之徒,年紀又輕,長得也不錯,自然會養成他驕傲的習氣,可是這樣正害了他,據老衲的觀察,從他眉梢之間所凝聚的煞氣看來,三年內他必然會遭到殺身之禍,若不從速收斂起那份傲氣,只怕我今天放過了他,更是害了他!”
藍輝雄驚凜道:“神僧,還請你救救這孩子。”
般若神僧一沉吟,望了垂首無語的蔣吟白一眼,道:“藍施主,你派個人把他送回武當,告訴天一道長,就說蔣吟白的長劍乃是老衲所折,尚請他能看在老衲面上,饒恕這孩子一命,不過為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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