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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你,否則……嘿嘿,老夫剛才的話你已經聽到了!”
於梵偷眼一膘夏蘋,只見她玉容慘淡,幾次欲言又止,當下一陣心痛,猛地牙根一咬道:“老魔頭,難道你就不怕教好我的武功,有一日會反過來殺你麼?”
血影人魔道:“小輩,你這話是答應了?”
於梵心下一狠道:“答應了!”
血影人魔一聽,摹地縱聲狂笑道:“哈哈,小輩,老夫這天下第一等聰明人從來不做傻事,我只傳你三招,你想殺我差得遠!”
秋風颯颯,黃葉飄舞,血影人魔的笑聲迴旋激盪,直上青空……曙光劃破灰暗暗的天空,黑夜快要過去了。
就在這朦朦的早晨,於梵離開了那座小廟。
血影人魔傳他三招武功,限他半月之內找到太陽真解或是千年參王,然後回到小廟內來交換夏蘋。
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武林瑰寶,竟想在短短的半月之內找到,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然而,為了夏蘋,雖然明知其為不可能,於梵卻也得盡力而為。
他憂心忡忡地茫然獨行,竟沒有聽到身後雷動的蹄聲。
那兩騎高大矯健,馬上是一雙黑色勁裝的騎士,這兩人揹著長劍,臉軍黑紗,顯得異常神秘。
兩騎似已賓士了不短的路程,口鼻間白氣蒸騰,那長長的鬃毛更是全被汗水所溼透,整個地粘在身上。
不過,馬背上的騎士卻仍沒有一絲疲憊,隨著駿馬的賓士,杏黃色的劍穗在晨風裡飄得筆直,他們端坐在馬背上昂然四顧。一派自大目中無人神態!
照理說,他們早該看到走在前面的於梵了,可是,他們卻誰也沒有把馬放慢的意思,直到馬臨切近,這才同時大喝一聲:“不長眼的東西,你是找死麼?閃開!”
話聲未落,刷刷兩鞭,齊向於梵抽來。
於梵猝然警覺,已經閃躲不及,百忙中身形向下一伏。
啼律律一陣長嘶,兩騎健馬分由左右掠過,於梵驚魂乍定,只覺肩頭上一陣麻辣辣的疼痛,伸手一摸,頓時粘了一手是鮮血。
不用說,這是那兩個傢伙用鞭子抽的。
於梵恨恨地一抬眼,但是就在這轉眼工夫,兩騎健馬已在晨光中消失。
就在他無可奈何之際,又一陣隆隆之聲傳來,於梵一閃身讓至道邊。
可是,後路茫茫,哪有人蹤,猛一仰臉,只見烏雲堆疊,剛剛開起的朝陽,又已被黑雲遮蔽,電光閃閃,沉雷大作,眼看大雨就要來臨。
於梵尚未尋到避雨的地方,而豆大的雨點卻已籟籟而下,雨點由疏而密,片刻工夫全身俱被溼透。
到這時候,他才發現左側山丘下有座窟洞,頓時緊趕幾步,毫不思索地一頭竄了進去。
身形初定,一股令人惡臭,立即沖人鼻端,抬眼一看,於梵立即感覺到,此地十有九成是花子窩。
一口破鍋,幾隻破碗,破草蓆上堆著一團到處露出棉花的破被子,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暴雨傾盆,雷電大作,雨勢愈來愈大,就算是花子窩吧,也比外面強些。
於梵如此一想,就在那破草蓆上坐下,就在這時,突聞那團破棉絮中傳來一聲微弱的呻吟。
咦,該不是這破窯裡的老花子生病了吧?他在未被龔江收留之前,也曾到處乞討為生,一念及此,不禁油然而生同情之心,身形一低,就待掀起破棉被看看……誰知他不掀棉被還好,一掀之下,突聞震耳大喝:“狗雜種,老夫與你拼了!”
一股烈風,迎面湧到。於梵大駭,慌不迭側身一閃。
呼啦一聲,那條破棉被凌空飛起,由身側疾掠而過,轟然一響,撞在壁角上,斷磚碎瓦頓時落下了一大片。
一條人影,由破草蓆上挺身站起,於梵用目一膘,已看出此人是五短身材的老者。
這老者身著青花長袍,白襪皂靴,雖然全身血汗,像卻一點不像乞討中人。
想是這老者傷得太重,那一掌又用盡了殘存的真力,雖然挺身站起,但卻面無人色,他一見於梵,似乎顯得十分意外,道:“你……你不是……那老魔的七星衛士?”
於梵道:“老丈恐怕誤會了,小可乃是江湖流浪之人,絕不是什麼……”一言未落,老丈突然咕咚一聲,倒了下去。於梵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見狀急道:“老丈,老丈,你醒醒!”
傷重垂急之人,哪裡是他空口叫得醒的,於梵正覺無計可施之時,突然記起那隻羊脂白玉的小瓶,當初自己由大怪身上取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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