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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曉得這小子從哪兒弄來這麼一支奪魂神釘,我們若是對他不利,恐怕這事讓那兩個魔頭知道了,我們這兒沒有一個人能留下活命。”
金虎問道:“師傅,那兩個魔頭真有這麼厲害?”
鄭飛熊駭然道:“那九個大魔頭,個個心狠手辣,不管情面,不計利害,只要有人敢得罪他們,換來的必是血洗滿門,所以連少林,武當那些大門派都不敢得罪他們,所以……”他想到九大凶人狠毒之處,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再也說不下去,那些大漢見到他如此害怕,個個臉色大變,面面相覷,沒有一個敢說話了。
默然一會,金虎低聲道:“這麼說來,師傅,你老人家打算放了他?”
鄭飛熊苦著臉道:“不放他怎麼辦?假如他真跟那兩個魔頭有淵源,我們殺了他,只怕後患無窮……”“不!”金虎道:“師傅,你老人家若是將他放走,才是後患無窮他若真與那兩個魔頭有所千連,以後還會放過我們嗎?所以依徒兒之見,還不如趁現在沒人知曉之際,把他殺了……”鄭飛熊眼中一亮,道:“對,這樣做可以永絕後患。”
他的臉上立刻浮起一股殺氣,那一顆顆豆大的麻子都顯得有點發亮,轉過身來,他把奪魂神釘往懷裡一插,俯身把地上那枝長劍撿了起來。
於梵本來想憑藉著漠北雙兇的名頭,震住鄭飛熊,使他不敢動手傷害自己,哪知鄭飛熊聽了金虎的話,要把於梵殺死,來個永絕後患。
他一見鄭飛熊神色不對,知道自己的性命已在危急之中,反而引得鄭飛熊加速殺害自己之心。
他的心中大駭,知道自己非得拼命一搏不可了,於是暗暗運氣準備動手。
鄭飛熊持著長劍,滿臉殺氣的望著於梵,道:“小子,你的死日到了……”於梵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聲,問道:“鄭麻子,你的膽子好大,竟敢把漠北雙兇的信物不放在眼裡,你真的是不要命了?”
鄭飛熊身形頓了一頓,陰笑一聲道:“小子,衝著你這句話,我就曉得你那支奪魂神釘是撿來的,老夫殺了你也……”於梵目光一閃,大喝道:“鄭麻子,你不看看站在門口的是誰?”
鄭飛熊的嘴裡雖然那麼說,心裡卻依然害怕,猛地一聽於梵的喝聲,全身一震,慌忙側首向門口望去。
於梵就是要藉著他們側首的機會運勁斷柱,這下一見鄭飛熊和那&大漢全都大驚側目,向門口望去,他奮力一頂,忍著手腕被鋼索勒破的痛楚,硬生生的把那根粗逾大斗的木柱折斷。
只聽“喀折”一聽大響,那根木柱,猛然斜掃而出。
鄭飛熊哪裡料到於梵會突然這麼一手?他被於梵的話聲所驚,轉首向大門望去,以為漠北雙兇已經來到興隆車行。
誰知目光閃處,卻見到門口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頓時他便知道自己受了欺騙,怒火急升,他緊握長劍,便待結束於梵一命,卻倏然聽到木柱折斷之聲。
愣了一愣,他轉過首來,只見於梵竟然把那根大柱給折斷了,心中不由大驚,還沒想到該如何是好,那根巨大的木柱已斜斜的砸了下來。
鄭飛熊根本沒有閃開的機會,慘叫一聲,整個頭顱已被木柱砸得碎為幾片,血和著腦漿迸濺而出,當場便已死去。
那根巨大的木柱沒有停留一下,隨著於梵身軀的扭轉,把站在一旁的七八個大漢一齊擊倒於地。
隨著慘叫之聲傳出,那些大漢死的死,傷的傷,滾得滿地都是。
於梵扛著木柱掃出,剎不住勢於,被巨大的木柱帶動身形旋了一匝,也連人帶柱的滾跌在地。
那根巨大的木柱壓在他的左臂上,差點把他的手臂壓斷了,再加上牽動著手腕被鐵絲勒傷的肌肉,痛得他的頭上直冒冷汗。
他斜躺在地上喘息了一下,想要多休息一會,卻發現屋頂上傳來簌簌的聲響,有塵埃自上面墜落下來。
於梵抬起頭來往上一看,只見那根橫樑原先有木柱頂著,此時失去了支柱,似乎承受不起重量,樑上都現出裂痕,看來隨時都會折為兩段。
他心中大驚,明白自己若不盡快走開,若等橫樑折斷,一定會葬身在斷梁碎瓦之下。
他咬緊了牙關,忍住了痛,縮起雙膝,跪在地上,躬著上身,緩緩的把反著的雙肩從斷柱裡退了出來。
在他的感覺裡,這一段短短的時間,就像在地獄裡經歷了數百年一樣,不單是手腕上鐵索勒人腕骨的疼痛刺進骨髓,並且心裡上還得承受屋頂隨時都會塌倒的危險威脅……好不容易,他反著雙手,從木柱裡退出了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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