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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孔智叟欠貸壓力大,官二代秦始皇經常來催賬,孔智叟工作無心,就經常在接待時放錯了座次牌,或把迎賓曲錯安排成了催眠曲,或準備來賓禮品時,由於吃回扣,人家送來了過期臭皮蛋。
有一天,孔智叟出差來到楚國。楚國是當時的大國,孔智叟來到這裡,看到市井繁榮,豔羨不已,心想如果自己做了楚國的大夫,也不枉到世上走一遭。正沉吟間,忽然看見前面的人群紛紛退避,口中大喊:瘋子來了!大夥快閃呀!!
孔智叟大吃一驚:我才第一次到楚國,難道大家就已經認識我了?
還好,後來總算看清大家不是在躲他。孔子這才放下心來,叫子路過去問瘋子究竟是什麼人。
一路人滿臉惶恐,道:這瘋子是楚國有名的狂人。
子路:難道他要打人?
路人:非也!
子路:不打人有什麼可怕的?
路人:比打人還可怕!
子路:有這樣的事?
路人:接與逢人就和人論道,直問得人啞口無言才肯罷休。你說你是寧願被別人說你力氣小打不過人可怕,還是被人家說你是白痴、傻子可怕?!
子路嚇了一跳:果然可怕無比!
就在這時,子路望見一人站在江邊,戴著一頂高得誇張的切雲之冠。子路興奮地對孔智叟說:“快看啊!老師!那個披肩散發的傢伙好像是楚國的屈原,他咋站在江邊呢?”
說罷子路朝屈原的方向喊:“是屈原嗎?大冬天的站在江邊幹啥?喝什麼西北風啊!”屈原轉過身,淚流滿面地說:“吾欲跳江,勿攔我!”說罷,一隻腳便懸在江面上。
這時,孔智叟大聲喊道:“Stop!為何如此想不開?”
屈原抽回腳,擦擦淚道:“皇覽揆餘初度兮,肇錫餘以嘉名。可是舉世皆濁,惟獨我是清白的,眾人皆醉,惟我獨醒啊,只因我敢於向王威挑戰,因而遭受放逐,恰逢漁夫,漁夫道:‘世人既然都已濁汙,爾何不也攪他一趟渾水,吃些好酒爛糟?何不與世推移,隨遇而安呢?’吾聽完此一席話,並無改變之意,只因吾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吾又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 孔智叟深思,默默點頭:“嗯……吾同意爾之觀點,吾輩與漁夫並非同類,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啊!我們怎能與那些凡夫俗子一同侍奉君主呢?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屈原不接話,卻拿起地上的一把牛皮菜問:這是什麼?
——這是菜。
——什麼菜?
——啊,這個(孔智叟看這菜青幽幽的),是青菜!
——靠!青顏色就是青菜,那如果客棧招牌用墨寫的,豈不是黑店?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也稱聖人!
孔智叟暗罵:瘋子!不料一不小心就說出口來。
屈原又問道:“君子?何為君子,君子又該如何做呢?” 孔智叟閉目,神態平緩:“所謂君子,不可以不心胸開闊,意志堅決,只因任重而道遠,不因一時失意而斷送了大好前程,我們理應樂以忘憂啊!理應振其雄風,復其大業!所謂君子應志於道,據於德啊……好自為之吧!老兄,老師說得對啊,幹嗎非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呢?別死了,送你一本我們的鎮館之寶《論語》,現在的人吶,老愛看什麼《狼的誘惑》,什麼《那小子真帥》這些言情小說,應多看看經典才好啊!回家後好好研究吧!”
屈原把牛皮菜往孔智叟懷裡一扔,揚長而去,一邊走一邊唱:鳳兮,鳳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
孔智叟呆立當地,半晌,自我解嘲:子路,把這菜拿回去叫廚房炒一炒,晚上留著下酒。
路人狂笑!——原來,這菜楚國人只是拿來餵豬的。
孔智叟帶著“肉家大學”的幾個跟班繼續朝楚府走去,經過一處紅燈區的時候,一位小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孔智叟問:你是誰?
小姐回答:我是西施。搞不搞?
孔智叟問:多少錢?
西施答:二百塊!
孔智叟說:太貴了!
西施曰:有緣千里來相會,二百塊錢不算貴!
孔智叟曰:萬水千山總是情,五十塊錢行不行?
西施對曰:春風欲度玉門關,最低也得一百三!
孔智叟曰:天涯何處無芳草,八十塊錢搞不搞?
西施無語!
孔智叟又曰:人間自有真情在,今天只帶九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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