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這個人多少是有點毛病(第4/6 頁)
我丟金水,而是去給7號玩家丟金水,好人會怎麼想我和8號玩家的關係?”
“到時候好人一定會覺得8、9可能是雙狼,所以8號玩家才不敢給我定義身份,免得預言家來驗我。”
“這樣一來,我的身份就被他做得無限低,除非我能拍出來身份,或者我能接個金水,否則的話,肯定要被點進狼坑,洗都洗不乾淨,這才是8作為一個狼該做得事情,而不是給我丟金水賣視角。”
聽著9號玩家的發言,任凡不得不說人跟人的想法真是不一樣,同樣的事情,不同的角度,就能得出完全不一樣的結論。
絕大多數的人都覺得8如果是狼的話,給9丟金水就是為了拉票,結果9卻從另一個更高深的角度,反推出8是預言家。
按照他的說法,在高階局悍跳狼都是很精明的,絕對不會輕易賣視角,反而更喜歡玩套路髒身份。
8如果不給他丟金水,好人一定會覺得他們倆是狼隊友,8不敢給他丟金水,把他打成焦點位。
反而是8給他丟金水,好人都會覺得他是在拉票。
所以,8如果是狼,大機率不會傻乎乎的給他丟金水拉票,一個金水其實起不到拉票的效果,好人該反水還是會反水的,但賣了這個視角,就相當於幫好人排坑了。
所以,8能給他丟金水,他就覺得8大機率是預言家,而不是拉票的悍跳狼。
其實這個邏輯並不嚴謹,但偏偏還就讓9給盤對了。
“當然了,我站邊8可不僅僅因為他給我丟金水,更重要的是5號玩家的發言我覺得有問題。”
“最明顯的就是pk發言,他還不改警徽流,就非要去驗3,我搞不懂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如果3底牌是狼,他直接給8衝票,你又怎麼可能會有平票pk的機會?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把3認下來,去盤四狼上警。”
“說句不好聽的,哪怕你把第一警徽流打到我身上,都比繼續驗3號玩家要強。”
“另外,對於10號玩家和11號玩家的身份定義,5也聊得差強人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從始至終他都沒懷疑過10是打墊飛的。”
“作為一個預言家,不光是對站錯邊的人要多加關注,站邊自己的也要留個心眼,尤其是發言一聽就感覺有問題不太對勁的更是如此。”
“警上10號玩家聊完之後,11、12,包括2號玩家都在說10的發言有問題,那麼pk發言的時候,5就要盤一下10打墊飛的可能。”
“但是很遺憾,5號玩家沒聊到這一點,我覺得預言家不會不懷疑10的身份和動機的。”
“再加上站邊8號玩家的,我覺得都像是好人,而站邊5的匪面都比較大。”
“所以,我把警徽票投給了8,他的發言又不比5差,我沒道理上來就反水,最重要的是,從票型來看,我應該沒有站錯邊。”
“給8號玩家投票的是我們3、4、9、12,我肯定是好人,4號玩家是5的金水,3是被認下來的一張牌,就剩12有可能是8的狼隊友。”
“但我還真不覺得12的發言能拿得起狼牌,他警上認下了很多人,導致狼坑都有點點不齊了,可是他認下好人的邏輯並沒有問題啊,都是有理有據,且站得住腳的。”
“換個角度想,如果12號玩家是狼,他會認下那麼多好人來壓縮自己的生存空間嗎?”
“我見過狼認下一兩個好人搏好感的,但我還真沒見過一次性認下那麼多好人,搞得狼坑都有點點不齊的呢。”
“不管你們怎麼想,12號玩家在我看來大機率是好人,他唯一的錯誤就是不該認下那麼多好人,這樣反而給了一些人打他的理由,就比如1號玩家和2號玩家。”
“其實我覺得1、2還真有可能是雙狼,12排坑排得挺對的。”
“警上1、2都對12的敵意特別大,我感覺他們不過是順勢而為,想給狼隊友打衝鋒罷了。”
“狼坑的話,我現在點的是1、2、5、10、11五進四,6號玩家和7號玩家雖然都上了匪票,甚至打成一團,但我感覺他們倆都是好人。”
“6號玩家警上的發言,一看就不像是跟5認識的,不管他怎麼解釋,我始終相信我自己的判斷,他的發言就是在暗中質疑5的身份。”
“5、6不共邊,這是我早就認定的事情,5既然是悍跳,那6自然就要認下來。”
“7號玩家警上開口就盤5、6當中開狼,如果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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