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這個衣服有點燙手啊(第2/6 頁)
的視角中,一張好人牌跳純白之女報另一個好人牌是獵人,這還能不是純白之女嗎?”
“明知道對方是純白之女卻非要把人盤成是狼,我覺得這不是一個狼人幹出來的事情。”
“所以,1號玩家是好人,2說1不跳純白就是認狼,這樣的身份定義我是不認同的。”
“現在2號玩家我也認不下了,但因為他發言整體上比較做好,匪面很小,我就暫時不盤他是狼了。”
“今天我的建議是出4號玩家,4百分之九十九是狼,百分之一是意外。”
聽完5號玩家的發言,任凡覺得對方應該是好人。
在1是狼還是好人的問題上,任凡的看法跟5是差不多的。
1號玩家警上對他有敵意,盤了一大堆邏輯要把他往狼坑裡推,要麼是純白之女,要麼是自以為是的好人。
警下1矢口否認自己是純白,那他就只能是自以為是的好人了。
盤他是狼顯然是盤不通的,不合理。
正如5所說,1要是狼,在他的視角中9、11都是好人牌,任凡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是純白,首夜驗了9是獵人,在這種情況下,1是狼除非瘋了才會上趕子找任凡的晦氣。
除非9號玩家是狼,任凡認錯人了,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從9給10丟查殺的發言和所報的身份資訊來看,他就不太能拿得起狼牌。
如果沒有相當大的把握,任凡怎麼可能給9強行穿獵人的衣服。
所以,1號玩家得是好人,5能認下1,身份偏好,這樣一來,2號玩家的匪面就大了,畢竟他給1的身份定義是非純白即狼,明顯有帶節奏的意思。
【6號玩家請發言】
“這一圈發言聽下來,好多人都說我們6、7當中出一狼,這還真是狼坑不夠,我們6、7來湊。”
“但好像沒有一個人能聊出邏輯來證明我或者7號玩家警上的發言哪點有問題。”
“當然了,我這麼說不是保7號玩家,他是不是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打我們6、7開狼的人,有誰盤出來邏輯了嗎?不都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說我們當中有狼嗎?”
“這是我最反感的一種發言方式,一張口就說誰誰當中開一狼,連個邏輯和理由都不說,這不就是紅口白牙扣帽子嗎?”
“我一直認為好人要想打某個玩家是狼,必須要把邏輯盤出來,最好是說個一二三條原因,多方印證,這樣才靠譜。”
“可惜,偏偏就有些人喜歡春秋手法,只說我們當中開狼,也不說原因,搞得人一聽就火大。”
6號玩家的語氣很暴躁,正如他說的,他現在的發言一聽就是很火大的那種。
他不是不能被懷疑是狼,關鍵是打他的人要盤邏輯,不光是對他,對任何人都一樣。
他最討厭的就是隻點狼坑,不盤邏輯的人,偏偏這一局這樣的人好像很多。
“警上7號玩家聊得其實很好,我覺得純白之女可以當不死的獵魔人玩,他卻認為純白之女第二天必須要跳出來,不然的話,就再也沒機會跳了。”
“因為狼不是傻子,他們白天聽發言抿一抿身份,狼巫再驗驗人,純白之女根本藏不住。”
“我想了想,覺得7號玩家說得蠻有道理的,但我這種玩法也沒錯,如果這局我是純白之女,我就苟著不出來。”
“我不好過,狼也一樣不好過,大家彼此彼此,就看誰能更快的幹掉對方了。”
“或許這跟我個人性格有關吧,我拿到這種晚上能動刀的牌,向來都是苟著,能苟多久就苟多久。”
“狼人喜歡穿我衣服儘管穿,我絕對不帶說半個不字的。”
“7號玩家讓純白第二天跳出來,是更加穩妥的打法,包括他讓獵人跳出來拿警徽帶隊,也跟我想的不一樣。”
“雖然女巫和獵人跳出來的區別就在於一個有銀水,一個沒有銀水,乍一聽好像影響不大,實際上第一天打深推,多排一個坑,好人出到狼的機率都會大大增加。”
“至於銀水未必是好人,這麼想就沒意思了,讓女巫跳出來報銀水,自然就預設了銀水不是自刀狼。”
“外接位的好人知道昨晚的刀口之後,也會有更多的視角,找狼就更簡單一些,這都是獵人不具備的優勢。”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啥用了,獵人沒跳,女巫沒跳,反倒是我不希望跳的純白之女跳出來了。”
“而他跳出來的理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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