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攤牌了,我是攝夢人(第4/7 頁)
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9感覺6給3號玩家丟金水,是想拿他做抗推。
老實說,他不敢再繼續站邊6號玩家了,今天他想出6。
【7號玩家請發言】
“3號玩家是金水就對了,這有啥意外的6號玩家,你之所以會覺得3是狼,不是好人,那是你的邏輯盤錯了。”
“我昨天就說了,3頂多是容錯率,11號玩家才像狼呢。尤其是聽完5號玩家的發言,我認為5、11是雙狼,5號玩家就是不小心賣視角了。”
“所以,昨晚我直接攝死了11號玩家。”
“到了這個時候,我就不裝了,我攤牌了,底牌攝夢人。”
“第二天晚上攝的11號玩家,他在末置位跳獵人歸票,我以為他是真獵人,晚上就保了他一下,免得他被夢魘恐懼,倒牌開不了槍。”
“但第二天起來他脫衣服,說自己不是獵人,我就有點懷疑他,再加上5的視角中缺失了他,我就認為5、11是雙狼。”
“晚上我沒有保預言家,也沒有保女巫,連著兩個晚上攝死了11號玩家,6號玩家驗出來3是金水,那我就更加確信11是狼走的了。”
這一輪,任凡沒有再隱瞞自己的身份,起身就跳攝夢人報資訊,說是自己攝死了11號玩家,壓根不是11吃刀帶走了8號玩家。
這個非常重要,如果連昨晚雙死是怎麼出現的,好人都理不清,那還盤什麼邏輯。
而外接位的好人聽了任凡的話,都感覺不可思議。
一個攝夢人不保帶毒女巫,不保預言家,竟然去攝死一個可能不是狼的人,這操作讓人看不懂啊。
甚至說任凡的攝人有問題。
一時間,有些搞不清形勢的好人已經開始懷疑任凡是自刀狼了。
他跳攝夢人就是看到11號攝夢人倒牌了,今天強行把衣服穿起來。
頓了頓,任凡又開口說道,“我想你們肯定對我的操作表示質疑,明明有預言家,有帶毒女巫需要我保,他們都很重要,我為什麼非要去攝死11號玩家。”
“很簡單,狼刀是落在預言家身上,還是落在女巫身上,我並不知道,與其跟狼隊賭刀,還不如我自己攝死一頭狼追輪次。”
“可能在你們眼裡,11號玩家不太像個狼,你們覺得沒必要這麼大動干戈,但對我來說,攝死11就是幫好人追了一個輪次。”
“而且我也不知道狼有沒有抿到我的身份,如果我晚上去攝預言家或者女巫,一旦我吃刀,那就是兩個神同時倒牌,我不會給狼隊這個機會的。”
“到了第三晚,我這個攝夢人只會打進攻,不會打防守。”
任凡心裡很清楚,如果他不解釋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應該保預言家或者女巫的時候,強行攝死11號玩家,等下就會有人盤他是狼悍跳攝夢人。
所以,他把前因後果,以及他的想法和判斷都聊出來。
“9號玩家,你不用想自己是不是站錯邊了,警下怎麼會不開狼呢?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11號玩家不是攝夢人,是被我攝死的,他就是警下的狼,你是站對邊的好人。”
“現在場上應該就剩5號玩家一頭狼了,出了他遊戲大機率就結束了。”
在任凡看來,場上的狼除了5號玩家,基本上都已經出局了。
4、10、11這三個人都是他認為的狼,再把5號玩家出掉,遊戲應該就結束了。
然而。
外接位的好人遠遠沒有任凡這麼樂觀,他們甚至都感覺自己站錯邊了。
6號玩家是悍跳。
任凡這個銀水是自刀。
1號玩家大機率是衝鋒。
今天6給3號玩家丟金水,恐怕是想拉他的票去出警下的9號玩家。
“各位,或許你們對我的身份有所質疑,但你們要盤我是狼的話,預言家、攝夢人和女巫都已經走了,場上只剩獵人,而狼至少還有三個,你們拿什麼贏?”
“就這麼說吧,如果我們6、7雙狼,以9號玩家的發言和行為,他肯定拿不起好人牌,但這一輪,6是打9的,很明顯,我們是不見面的。”
“再退一萬步講,9是站錯邊的好人,那1就得是我們狼隊友,在這種情況下,隨便抿一抿身份,獵人就藏不住,我們完全可以拍刀了,幹嘛還在這浪費口舌呢?”
“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今天就出5號玩家,出不動他,晚上我就去攝5,總之,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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