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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菊、芙蓉,五彩文鳥、七彩文鳥、紅嘴藍雀、緩帶鳥、藍翡翠鳥、黃雀、白頭鷯、紅點頰、藍點頗、鵲鷗、朱頂紅,他袍袖張開,宛然便是一個百鳥園,眾鳥婉啼,搖頭張尾,那是繡在袍子上,儼然便是一隻只的真鳥落在其上,水官真君識得那是鳥翁的百鳥啼天袍。
第四個人手提一個紫紅的葫蘆,乃是瀛洲九老的葫蘆公,第五個人雙手各持一個瓦盆,兩個瓦盆中各自栽著一棵小樹,兩棵小樹都不過尺許來高,左邊那樹上結著四五個棗子,不過黃豆大小,卻通體火紅,乃是火棗,右邊那盆中結著兩三個小梨,那梨雖小,卻是閃閃有光,亦是仙家至寶交梨,這老翁卻是瀛洲九老的藥老,只是此時他盆中那交梨火棗似是被煙燻過一般,枝軟葉蔫,那梨棗之上更是沾滿了火氣,第六人銀上肩頭上盤著一隻螳螂,那螳螂有巴掌大小,卻是通體雪白,乃是瀛洲九老中的蟲老,那第七第八個人卻是連訣而出,二人一伸左手,一伸右手,持著一方小小的棋盤,棋盤上黑白二子佈滿了大半,似是二人正弈棋方酣,正是瀛洲九老的黑白雙棋。
八人自山縫中滾下,竟是個個狼狽,水官真君不由的大吃一驚,道:“瀛洲九老,這是何故,可是遇見了厲害的敵人?”話聲末完,只見山壁中虛空破開,又追出十幾個紅衣童子,水官真君先前見各人神情,心下已猜的**不離十,此時見到那些紅衣童子,心下更是瞭然,卻又不由的暗中駭異,心道:“這瀛洲九老都是女媧娘娘煉石補天時便已得道,且又人多勢眾,怎地竟也著了這些紅衣童子的毒手?”又見九老少了一人,忍不住高聲道:“魚老呢?”話聲末完,只見眾紅衣童子手臂揚處,各自祭起鎖魂繩,九老不及答言,那黑白雙旗走在最後,二人各自抓起一把棋子撒了出去,只見那棋子落地化人,徑向眾紅衣童子攔去。
為那紅衣童子笑道:“屈屈撒豆成兵之術,又有何厲害,若是你末受傷之時,使出此術,那也厲害,如今卻不怕你。”喝聲中祭起鎖魂繩,與棋子化成的神兵鬥在一處。其餘童子見那童子一人獨力難支,紛紛呼喝,各自祭起手中鎖魂繩,九老知道他們那鎖魂繩陣厲害,不待那繩合成繩網,只聽那藥老道:“眾童休得猖狂,看我寶貝。”雙手一揚,那兩盆小樹落地,登時化做兩株森森碧樹,枝葉漫空,幾有畝許方圓,樹葉抖動,一陣涼風徐來,中人慾醉。
那童子卻是迥然不懼,笑道:“南火克東木,藥老,你這兩棵靈樹雖然寶貝,只怕遇到了我們的南明真火,一般化為灰燼。”喝聲中,鎖魂繩繞著兩樹疾轉,卻見那樹上忽地出盈盈碧氣,竟將那鎖魂繩陷住,其餘童子一見不好,紛紛祭起鎖魂繩,來燒那兩株碧樹,鳥翁道:“看我的。”雙臂張處,袍子上的百餘隻鳥兒都飛了起來,落在那兩棵碧樹上,一時鳥啼宛轉,尤如仙樂,讓人聽了,不自覺地生出慈悲之意,出手也不覺慢了許多。
一時間石老,花老,葫蘆公,蟲老紛紛出手,石老那九孔紫玉神山中出萬道紫光,鎖魂繩一遇著那紫光,便被吸的盡往那山洞中鑽去,葫蘆公卻將手中葫蘆向地下一拋,只見那葫蘆遇地而入,轉瞬間沒了蹤影,只不過片刻功夫,卻見地下生出一株苗草,那草苗轉瞬間生藤結蔓,開花結果,共結出九個葫蘆,九個葫蘆宛如一個小小的法陣,那鎖魂繩一陷入其中,便覺轉動困難。
花老的花鋤到處,鋤在地下,只見地上立時多了一汪清泉,泉水幽幽,霧氣瀰漫,那鎖魂繩一入霧中,立時漸來漸細,顯是被真水所滅,那蟲老卻只不動,那雪白晶瑩的螳螂伏在他的肩頭,不住吐出一口口白氣,白氣到處,鎖魂繩威力登弱。
此時八老盡皆出手,那些紅衣童子便見不敵,便在此時,只見那山縫裂開,更有紅衣童子不斷自裡面躍出,眾童子方一躍出,便將鎖魂繩祭起,眾紅衣童子越來越多,漸漸已有二三十人,為那童子喝道:“佈陣。”二三十人的鎖魂繩合在一起,結成一個大網,一時間只見漫空紅光,鋪天蓋地而來。
八老一身本領,全在於修為日久,真元渾厚,能打破無盡虛空,移山倒海,那寶貝卻是他們修心煉性,吞吐天地靈氣的法寶,若論降敵,末免威力不足,只是此時人人身受重傷,那紅衣童子又多,法陣又自精妙,八老漸見不敵,水官真君想不到瀛洲九老人多勢眾,竟也個個身受重傷,暗歎一聲,正要祭起寶貝助八老禦敵,只聽又一人長聲唱道:“紅日拔白破夜,吐紅化雪,雲開霧散春暉瀉。煦相接,綠相偕,東來紫氣盈川嶽。最是光明灑無界。升,也燁燁;落,也燁燁。”隨著話聲,自那山壁中又躍出一人。
只見他壽眉及胸,長鬚禿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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