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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全部經過,心知這次三房是徹底被四弟給坑慘了。但是他知道要是傅小四出個什麼事情,老爺子老太太那邊一準說不過去,因此他今日是無論如何要將傅小四帶回去的。如果將傅小四繼續留在廣陵,一來不知道傅老實會將傅小四怎樣,二來也不知道傅小四會不會捅出什麼更大的婁子來。
然而傅小四說了事情的經過之後,還兀自在嘴硬,說:“我賺來的銀子,還我。我還要回江都娶媳婦的。”
楊氏此前一直沒怎麼說話,這時候輕輕地對傅元良開口說道:“大伯,我們三房這邊,是十年前就分家出來的旁支。眼下爹不在城中,今日之事,還要請大伯做個主。議一議到底怎麼個處理法。”
第八十四章 為啥這個錢不能掙
眼下傅老實為了傅小四做出的事情氣了個不住,只瞪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反而是楊氏輕聲細氣的幾句話,幾乎令傅元良都震動了一下。是呀,雖然說都是親戚,可是既然已經分家了,人家媳婦說要將這筆賬好好算,傅元良也沒有什麼辯駁的話好說。
然而傅小四突然在旁邊冒出一句,道:“我是要存錢娶媳婦的人,你們都兒女成群了,還跟我搶銀子。”
傅家小院裡麵人人面面相覷,傅小四平日裡只是個鋸了嘴的葫蘆,與沈舟有點像。但是沈舟身上能覺出一股正氣來,可是傅小四卻有些叫人看不透,不知道他究竟藏了什麼在心裡。眼下聽他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出來,傅春兒終於開始瞭解,大約江都傅家對傅小四的說教也令他走上了另一個極端,從原來的遊手好閒,成為了對銀錢極其上心。
然而這種上心是建立在傅小四缺乏基本的道德觀念的基礎之上,此人又不善言談,旁人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因此也無法將他及時掰“正”過來。
而最令傅老實生氣的,自然是傅小四罔顧他人性命,打傷沈舟,又將其棄之不顧一事了。鋪子走水到底是不是傅小四直接造成的,眼下沒有人證,已然是說不清。然而打傷沈舟這件事情,卻是楊氏第一個說與傅元良聽的:“大伯,剛才四弟也已經承認了,打傷了沈夥計。沈夥計是我家僱的,但卻不是賣身。眼下因為四弟而受的傷,少不得要照管人家醫藥。所以。大伯,這個錢,該是由四弟那頭出的對不對?”
傅元良皺緊了眉頭,點了點頭。傅小四剛想說什麼,被傅元良眼神一逼,又閉嘴縮了回去。楊氏便叫過傅春兒,說:“春兒。你先將我說的記著,待會兒一併將具體數目說與你大伯聽。”傅春兒應了,傅元良的眉頭便皺得更緊,不由得暗暗埋怨自家老爺子起來,竟然讓自己跑這麼一趟辛苦又難堪的差事。
“再說震豐園的這件事情吧。四弟,你從震豐園一共得了多少兩銀兩?”楊氏說話不徐不疾,但是說出來似乎比傅老實那又氣又急的語調更令傅小四心驚。
“定銀十兩,之後十兩,再沒別的了。”傅小四沒有再爭辯別的。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二十兩銀。買我家的小食方子。四弟。你問過你三哥沒,我家的方子打算花多少錢賣給你?”楊氏淡淡地說。
傅小四登時睜大眼睛,他大約從來不曾考慮過這個問題。半晌才說:“這……這方子是我抄下來的,為什麼要買。”
“四叔。你若是告訴我你要拿這方子賣錢,我是鐵定不會說與你聽的。可是你既然已經拿出去賣了,為什麼我家就不該從你這裡找補回來?”傅春兒理直氣壯地說。傅小四登時就有些洩氣,但是還是無力地辯駁道:“一家人,還提什麼錢不錢的,都是親戚麼!”
都是親戚!傅春兒簡直想在院裡滿地暴走,這位傅小四的說法與當時金氏與傅蘭兒從自己家拿東西那會兒簡直如出一轍。難怪古人說親兄弟也要明算賬,為什麼這樣簡單的道理,江都傅家那邊竟然一點都不懂得啊!
傅元良這時候不得不出聲,道:“弟婦說得沒錯,三房已經分了家的,賣方子的銀兩,自然三房要佔大頭。”他是繼傅老爺子之後,傅家未來的家主,此時他已經頗為注意,想樹立家主的威信。
楊氏卻沒有接傅元良的話茬,她看向傅春兒,說:“春兒,你算一下,這幾隻方子,做一年生意,值多少錢。”
傅春兒心中大致算了一下,便說:“咱家做早間一檔生意,扣去各項材料成本,大約可以賺到三百錢。一天兩檔,就算是五百錢一天吧,一年三百六十日,且扣去六十年節或是天氣不好做不得生意的。三百日就是一百五十吊錢,一百五十兩。”她這個演算法其實甚是滑頭,雖然說是扣去了材料成本的錢,但是卻沒有去算人工與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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