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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似乎犯了同樣一個錯誤。
那就是這詩可能真不是抄的,蒼穹大陸可能也沒有杜甫這一號詩聖。
只是既然不是抄的?誰又能做出和杜甫一模一樣的詩來?僅僅只有兩字之差?
貌似這詩也不是出自王茂之手,那會是誰呢?莫非今天參加詩會的人中間,有一個叫杜甫的人?
現在這個場合容不得他去多想。
因為他的前前後後已經圍滿了人,這些才子們你一言,我一語,唐雨卻是無話可說。
他能說什麼?
尤其是對謝聰,謝聰一臉羞愧的道:“唐賢弟,你瞞得我好苦啊!早知你有此等才學,我哪裡敢在你面前班門弄斧,兄長我怠慢賢弟了,告罪!告罪!還是高師的眼光銳利,我這肉眼凡胎,不及高師萬一啊……”
看到謝聰這模樣,唐雨真的想將他拉到一旁認真誠懇的告訴他,自己真的沒什麼才學,更不懂詩。
可是……這場合不允許他那麼做。
就算他那麼做了,謝聰會相信嗎?估計要把自己當成裝逼犯了……
他什麼都不能說,只能發痴,發愣,發呆,裝傻……
李勃已經回到貴賓席了,他嘻嘻笑道:“蘇大才女,願賭服輸,這一賭局我又贏了……”
蘇雨樵狠狠的咬了咬嘴唇,眼睛死死的看著詩席的方向。
看唐雨那模樣,分明還稚氣未退,而且發呆發傻,怎麼看都不像是有才學計程車子。
可是怎麼就……
良久,她哼了一聲,道:“李子安,還有命題詩呢!我倒想看看,他能以‘夜雨’做出什麼命題詩來?”
“命題詩?哈哈,此等才學之人,還需要做命題詩?是不是蘇才女偶得妙句,想和人家一決高下,來個以詩會友啊?”李勃嘿嘿笑道。
蘇雨樵冷哼一聲,道:“以詩會友,你當我不敢?”
蘇雨樵倏然站起身來,而就在此時,孟大夫子說話了。
“肅靜!”
“王茂高學,你對唐雨士子的才學可服氣?”
王茂臉色更白,低著頭不敢說話,他能說不服嗎?
連李勃都跳出來讚了唐雨,那模樣分明就是對唐雨心服口服,他能比得上李勃?
就在他為難之時,柳河上前一步,道:“稟告夫子,一炷香的時間已經到了,唐兄的命題詩還沒作呢!”
“啊……”
全場一驚。
所有人的眼神齊齊的匯聚到柳河的身上。
命題詩?
有此等才學之人,還用的著作一首‘夜雨’如此簡單的命題詩嗎?
“無禮!”監學陶夫子勃然道。
他這兩個字,代表了幾乎所有人的態度。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一切以才學為尊,本來所有人都覺得唐雨是大大的無禮。
可是現在所有人的態度卻逆轉,反倒認為柳河無禮了。
誰讓人家唐公子有驚人才學呢?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才學才是根本,有才學就有道理,這就是規則,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謝聰嘿嘿一笑,道:“怎麼了?柳兄,莫非柳兄偶得妙句,要以夜雨命題和唐兄決一高下?”
柳河愣了一下,立刻便是滿臉通紅。
他哪裡得了什麼妙句,就是心中不服罷了。
沉吟良久,柳河道:“謝兄開玩笑了,唐兄如此大才,我甘拜下風。只是今日詩會,唐兄卻還沒有一首詩作問世,更沒有詩作跑馬傳詩。此等大才,沒有詩作在三月詩會出現,豈不是大大的遺憾?
再說,我等也希望能更進一步的學習唐兄詩作之精華,所以還萬望唐兄不要推辭!”
唐雨眉頭擰成了疙瘩。
這個柳河太陰險,分明就是要揪住自己不放,偏偏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怎麼辦?
謝聰哈哈一笑,輕輕的拍了拍唐雨的手臂道:“唐賢弟,既然柳兄如此誠意,你就作詩一首又何妨?就以‘夜雨’為題作詩一首,也讓我等開開眼界……”
唐雨衝著謝聰狠狠的咧了一下嘴,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怎麼辦?
今天非得要作詩了。
詩是做不出來的,抄襲行嗎?
被逼上了絕路,說不得也只有抄了……
做出這個決定可不容易,唐雨可是個老實人,怎麼能幹這等喪失道德的事情?
內心猶豫,終究他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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