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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桑心間疼痛,也不知哪來的一股衝動,突然間就吻上了晚媚,惡狠狠的吻,雙手擁上她腰肢,彷彿就在這一刻便要做回他自己。
風裘底下本來就只穿著肚兜紗裙,晚媚笑的肆意,身子緊緊貼住了他,在那棵一葉一菩提的樹下粗重喘息,手滑進秦雨桑衣領,腿盤上他腰,任他將頭埋在了自己雙|乳間。
“告訴我,方歌的結界怎麼破。”喘息的間隙她耳語:“你幫我報了仇,我就跟了你,和你天天纏綿浪蕩天涯,四處跟人挑戰,把他孃的那些明門正派都給挑了。”
這句話說完秦雨桑的身子一下僵了,慾火冷了個透:“你為什麼非要結界的破法,那個結界是南疆邪術,不到萬不得已方歌是決計不會用的。”
“因為他已經萬不得已了啊。”晚媚一挑眉頭將他纏的更緊:“我們在路上暗算他,他中了我們的毒,明明已經不行了,可偏偏弄了個勞什子結界,刀劈不進水澆不透的,我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才來求你。”
秦雨桑吸口氣,再看晚媚時眼裡就藏了刀,將她手腳一分分掰開。
“他這樣盤剝你,你還向著他?!”晚媚近前一步咄咄看他:“你是真沒心肝嗎?”
秦雨桑垂下了眼:“他對不住我,我就要對不住他,你這個想法我不贊同。”
晚媚擰眉,環顧左右最終掏出樣東西來,是個小孩的長命銀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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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痴我也不用逼你。”她嘆口氣:“這個東西我想你認得,薄情的方歌和你可愛的兒子,你選一個吧。”
秦雨桑最終的答案是選了兒子,所以他跟晚媚走進片密林,說是結界難破,非要他親眼看見不可。
林子很深,走了許久三人才到目的地,秦雨桑遠遠看見一團流動的氣旋,果然是他教方歌的南疆結界。
再走近前去他瞧見方歌躺在地上,頭髮披散蓋住了臉,身上穿慣常的灰衣,後背被鞭掃過,有一大塊血跡,還插著一枝毒鏢。
那一刻他心頭牽動,回想方歌仗劍站在武林之巔的容光,不由嘆了口氣。
英雄末路,難道他真要葬身於此嗎?
一旁晚媚是早已不耐:“你還在琢磨什麼,這結界是你教他的,難道還真這麼難破?”
秦雨桑點點頭:“結界和蠱術是南疆兩大邪術,他在最後關頭結了這個界,其實已經將毒逼進了結界裡,我得找到死門一劍刺進去,破了他的界,也把毒逼回他身體。”
他不會說謊,這席話是一點不假,就是沒有說全。
結界是有個死門,可也有個生門,如果生門被刺,那麼結界也會破開,毒則會順著持劍人的真氣逆流,全數上了刺界人的身。
如今一枚長劍在手,生門死門都在眼前,他卻心神出竅,想起諸多舊事。
八歲時雙親辭世,方歌前來弔唁,第一次扶起了他,那雙手的溫暖留存至今。
二十歲時自己成婚,方歌喝的酩酊大醉,比自己成親還高興。
二十六歲時添了兒子,方歌來喝滿月酒,傻乎乎抱了那孩子一夜。
如果這二十幾年他一直在演戲,那麼應該也會有走神的時候,將假戲做了真。
“我是不是該恨他。”到最後他在心底裡問了句,很老實的問自己:“我有沒有一點恨他?”
答案是有,他吐了口氣,體內真氣流轉,持劍一下刺入結界。
結界在他劍尖形成一個渦旋,轉勢越來越急,最終全都糾結到一點,“咻”一聲逆流,全都攻進了他身體。
持劍的右手頓時麻痺,他手起如電封住心門,彎腰去扶方歌。
不錯,他是有點恨他,可還不夠。
就算方歌世故圓滑,不配做他的神,可那二十幾年的歲月是真的,他起碼還是他的朋友。
救了他就一定能救兒子,就算自己死了,他也一定能救,因為他是方歌,老辣深沉無所不能的方歌。
所有該想的他都已經想了,只除了一樣——如果這人不是方歌呢,如果這一切都只是個迷局,那麼結果會怎樣。
結果是他死。
一切的一切都盡在算計,他懷裡的“方歌”手裡早握了銀針,上面粹著催毒劑,只要扎中他任何一條血管,他都會毒氣攻心立時斃命。
那人是晚媚花三千兩銀子僱來的九流殺手,敬業的確是敬業,針也刺了,可卻沒刺中血管,跑了個偏。
秦雨桑這才恍然大悟,劍如匹練一記割斷那人咽喉,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