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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痛快真是前所未有,一無所知的藍禾覺得自己真是世間最幸福的女人,在高潮時兩眼惺忪,摟緊蘇輕涯的脖子問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是不是,你會一直這樣待我是不是?”
“是。”
蘇輕涯當時答的毫不猶豫,在她耳邊冷澀的笑:“如果我負你,你就化作蛇蔓,住進我身體,糾纏我,磨折我,不死不休。”
藍禾當時不語,第二天被送上祭臺時也依舊不語。
四十九個男人依次在她身體裡進出,她當時只是看著蘇輕涯,一言不發,眼裡住著一條冰冷的蛇。
“左護法藍禾,血性至陰,獻祭的唯一人選。”
這句話在蘇輕涯耳際盤旋。
那是定下計策後長老和他說的第一句話,當時他沒有反對,現在也依然不後悔。
血蓮花折斷,瘟疫爆發,獻祭,接著是拯救眾生,這是一條多麼理想的拯救血蓮教的捷徑。
大丈夫所謀者大,再給他一萬次機會,他也仍然會做這個決定。
可是當藍禾最終被沉進血池,那一雙黝黑的眼睛看著他,慢慢沒進池面,他還是覺得通體一涼。
蛇蔓,冰涼的蛇蔓,其實從那一刻起就已經種進了他身體,不是蠱蟲,而是怨恨和永不原諒。
所以,當五年後那個女人將一株真的蛇蔓送進了他身體,那一刻的冰涼他並不覺得刺骨,甚至是感覺期待已久。
這世上真有報應,詛咒原來真會應驗,那說明這個世間還存有公平。
回想到這裡蘇輕涯揚起嘴角,將衣襬撩開,男根送進晚媚身體,和那根冰涼的觸角緊貼:“那晚我的確是這麼抱著她,抱得比現在還緊,發誓說我如果有負於她,就被蛇蔓纏體,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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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熱的性器開始抽插,蛇蔓繞上了男根,在那上面緊緊盤旋,這樣癲狂的刺激讓晚媚終於有了感覺,|乳尖象晶石般聳了起來,下身止不住的開始逢迎。
蛇蔓象是也覺察到了痛快,在後庭裡的那根觸角精神振奮,向裡猛然一探,幾乎將晚媚身體刺穿。
“那你……可知道……方才你殺的那人是誰。”
在痛和快的邊緣晚媚喘氣,仍然不忘正題:“你可知道他今年……”
“如無意外他今年二十四歲。”蘇輕涯答得痛快:“是藍禾的子嗣,有五十分之一的機會是我兒子,你想說的是不是這個。”
他知道,從公子亮出熒蠱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藍禾果然是沒死。
血池底下有一個暗道,開啟蓋子就直通大海,這是個他和藍禾都知道的秘密。
所以藍禾沒死,所以鬼門的人才會血蓮教的蠱術,因為鬼門根本就是藍禾一手創立。
而藍禾,正是公子的孃親。
“五十分之一的機會。”蘇輕涯玩味的笑,將男根插的更深:“機會多渺茫,他在決意殺我的時候就已經放棄,那麼我又為什麼不能放棄!”
晚媚再不說話,只由著他在自己身體裡賓士,看著他臉頰的蛇蔓漸漸生長,長過頭頂,露出了一角紅色,猩紅色,一團小小的花苞。
只差一點蛇信花就要開放,晚媚閉上了眼,緊張更讓快感層疊上升,身上每一根毛孔都開始直立,預備迎接高潮的最後到來。
可就在這最後的關頭,晚媚卻突然的覺得身體一空,蘇輕涯居然在這生死關頭覺醒,象枝箭般彈開了她的身體,整個人貼上了後牆,涼意沁人的寒玉牆。
那團猩紅色的花枯萎了,蛇蔓戀戀不捨的離開晚媚身體,拖著長線,有一根沾滿晚媚後庭的鮮血。
地上公子動了動,背上那株蛇蔓已經潛進身體,而他胸前的鮮血卻開始凝固,凝固成一團詭異的黑紫色。
“你的主人沒死。”蘇輕涯冷冷看向晚媚:“蛇蔓是種多麼神奇的蠱蟲,你的主人從此將永遠不老,所有傷口都能夠癒合,註定要被蛇蔓糾纏至死。”
公子聞言咳嗽了一聲,艱難的坐直了身子,黑色袍袖舞動,裡面閃著藍光。
蘇輕涯的掌風迎了上來,一掌劈中他胸前的傷口,左掌深深嵌進他身體:“你會感謝我現在將你的心挖出來,因為被蛇蔓纏上,那痛苦可比這更甚十倍。”
公子無力掙扎,只是將手裡藍錐握的更緊,只等內力聚集,好發出最後一擊。
蘇輕涯的掌心開始有鮮血滴落,那一顆跳動的心已經在他指尖,只等他發力摘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猶豫了,猶豫了片刻,這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