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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他們這些平民怎麼可能是這些武者的對手呢?即使人家重傷,也不可能擋住他們的。
「別說了,我們快走!」事已至此,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杜雨扶著他,趕緊離開這裡。至於杜浩……」……舒月軒眸中閃著冷冷的光輝,他會切下這個人的腦袋,祭奠杜浩的在天之靈。
杜雨收住了眼淚,死死咬著唇,悲切的哭聲化作了嗚咽聲,她沒有回頭,抓著舒月軒的手臂,轉入了前方一片密集的樹林裡。如果沿著山路走,早晚會被對方抓住,只有仗著熟悉這裡的地貌,或許能躲過這次危機。
舒月軒感覺到杜雨的手顫抖的厲害,那聲聲哀切地嗚咽聲,也如重錘一樣重重地擊在他的心頭。他以為自己的同情心和善良早就泯滅了,可是這一刻,他卻感到十分迷惘。這是一種無力、無助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了父親死去的那段時光。
劍師看到杜浩走來,眸中閃過了一絲蔑然,他是來送死嗎?費力地提起重刻,雖然僅劑一點力氣,但他有把握一創殺死對方。
杜浩冷冷地望著劍師,為了保護女兒,他忘記了兩人的實力差距。驀然,他一個靈敏地虎撲,其速度超出了劍師的想象,一下子繞到了劍師的身後,雙手閃電般地抓住了劍師握劍的手腕。
「找死!」雖然吃驚於他的速度,但是劍師體內依舊有些鬥氣,當即一彈,將杜浩的手彈開,然後創尖向後一轉,刺入了杜浩的胸膛。
「雨兒 」杜浩悲鳴一聲,神色卻變得更加堅定,雙手猛然抱住了刮師的身體,任憑他掙扎,都一動不動。
「老東西,放手!」劍師怒喝,創鋒在杜浩體內順勢一攪,徹底滅絕了他的生機,然而杜浩雖然死去,雙手卻仍然死死抓住他。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方才掙脫出來。
「晦氣!」他狠狠咒罵一聲,剛剛聚攢起來的鬥氣卻浪費在這個藥農身上,實在是浪費。見舒月軒和那個女孩走入密林中,他連忙提著血淋林的刻,追了過去。
杜雨帶著舒月軒靈活地在樹林裡穿梭,然後走到一棵大樹前,扒開村根前的草叢,一個可容兩個人的洞穴露了出來。
「我們藏在裡面。」杜雨壓低聲音,沙啞地說道。這個洞穴,是她採藥時無意間發現的,村洞前有茂密的草叢,不注意看很難發現的,希望他們躲在這裡,能逃過一劫。
「沒有用的,」舒月軒卻搖了搖頭,臉上出現了一絲慘然:「那名大刻師只要恢復一些鬥氣,就能探查到對方的氣息口除非我用特殊手段隔絕我們兩的氣息,否則我們躲得再隱秘,也會被他發現的。」
感覺到對方的氣息越來越靠近,看來杜浩沒有攔住他多久,垂下的手不禁攥得緊緊,他不甘心,舒家的仇人還都沒有死去,他的心願還沒有了解,他不能死!
一個瘋狂的念頭,忽然從心頭竄起,不過隨即被他壓制了下去,眸光瞬間變得黯淡無比。
「你快走吧,晚了就走不了了。」什麼時候他舒月軒需要仰仗女人,才能苟且保全一命了?
杜雨注意到他的眼睛,先是升起一團明亮的光芒,而後迅速滅寂。」你是不是有辦法,是不是?……女人的心思永遠是最細膩的,若她關注你,一絲一毫的細節都不會放過。
「沒有,你快點走!」舒月軒忽然暴怒起來,想一把推開她,雙手卻沒有一絲力道,此時他竟連一個女孩子都對付不了。
「我不走!」杜雨忽然固執起來,看到舒月軒這哥模樣,愈加肯定他有辦法,「阿爹死了,如果……如果你再死了,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壓抑的哭聲終於爆發出來,她哭著對舒月軒說道。
舒月軒一愣,她這話的意思如 ……,杜雨看到舒月軒迷茫的神情,慘然笑了笑:「不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我知道,我和你的身份相差太多,可是我就是喜歡你,沒有理由!除了阿爹,你是我這世上最親的人了,如果連你也死了,那我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她直白地說了出來,如果即將面臨死亡,那麼她選擇將埋藏在心底的話痛快地說出來。
舒月軒深深震動,沒想到這個女孩的愛如此灼熱,直接!的確,他們兩身份是天壤之別,可是無論尊貴,貧賤,每個人都有追逐自己愛情的權利,任何人都不能剝奪。
一陣靜然,良久,舒月軒才打破了平靜,眸光閃動著複雜的光芒,不忍,嘆息,又夾雜著許許多多複雜的情愫,猶如一井深泉,讓人捉摸不透。
「如果說只有兩個結局,要麼你我之間只能活下一個,要麼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