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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米酒與一碟花生米,飛快轉身就招呼別的賓客去了。
午時正,江無風剛招呼好一個靠門坐著的賓客。不經意,一抬頭,就見酒樓外面,離酒樓約莫五百來步的街巷轉彎處,向酒樓方向走來的一個青衣老年相士。初覺得有異,眼睛稍不留神,那青衣老年相士已持相幡矗立在酒樓門外,定睛地望著江無風問道:“小哥兒要不要看相?”
江無風因聽父親講得太多江湖秩事,是以人小不見怪地對青衣老年相士道:“老先生,小的因活兒忙,沒有時間接受您的教誨。您老要是想喝上一杯,就請進。如果沒有心情,就請自便其它。恕小的失禮,小的需要招呼其他客人,失陪了。”說完,借有的賓客要酒之際,迅速離開,走進店堂裡面去了。
相士望著江無風的背影,稍想了一下,暗自嘀咕一聲:“沒有可能……”之後邁步走進酒樓。四下一望,酒樓生意還真好,上座竟然有八九。見店中角落裡面有一個約莫五六十歲的青瘦老者是獨桌,便收起相幡,卷好成棍,走到那張桌子前隨便坐下。看那桌上的花生米還算滿,便也不問人是否願意,伸手從碟中拈一粒放到口中,“喀嘣”一下咬碎,在口中回味了一下香味,在鼻孔中回味了一下花生米的香氣,默想半晌之後說了聲:“不錯!”逐用不太大聲的語調向內道:“小二,來一碟花生米,一壺米酒!”
剛好這時江無風從裡屋伸出頭來,欲為老父另添新的下酒菜。見有客人要酒要花生米,便應了聲:“好咧!”很快從櫃檯下面拿出一壺米酒,用白磁碟裝滿一碟花生米,端給青衣老年相士。
江無風一見是他,一怔之後,陪了一個笑臉,說:“您老慢用。”說完便轉身欲走。
青衣老年相士一把抓住江無風。
江無風不敢顯露武功,便任他抓住。略有不解地問道:“您老還要些什麼?”
青衣老年相士高深莫測地對江無風道:“沒什麼,沒什麼……,小老兒只是想幫小哥兒免費看一次面相。”
江無風還想掙脫,斜著的眼光接到父親暗示後,就馬上滿臉歡喜地道:“那感情好!那感情好!還望老先生指點小的前途一二。”
青衣老年相士見這位小夥計應承了自己所請,臉上立馬堆滿笑容。淺淺地品了一口米酒後道:“小哥相貌清秀,當是福貴中人。不過從面相裡看來,既帶桃花又犯七煞,雙宮突起當是犯刑剋,請恕老兒直言,小哥的尊慈應是在小哥兒出世不足一個月內亡故,不知小老兒所言是否確切?”
江無風一聽,淚似欲滴地悲聲地回答道:“老先生莫是神仙?……先慈因生小的出血太多,小的出生僅二十天,便就見背……”說到這裡,語氣轉為崇敬地道:“老神仙真是神算!還望不吝指教小的日後前程……”心中頓時收斂起對相士輕視之意,極是莊誠地望著這個陌生的青衣老年相士。
青衣老年相士一見自己真的算準了,不覺更驚!憐才之意大起,坦言對江無風道:“我是青衣鐵口相士,行走江湖四十年,以論斷人家福禍、生死為生。有時為了防備一些惡主顧,也曾修習一些武藝在身。如今,江湖雖是平靜,但久合必有紛雜叢生,不知小哥能否隨我去行走江湖,不出十年,定可讓你名揚天下,不知小哥兒意下如何?”
青衣老年相士剛說完,面色大變,急切開口問道:“小哥,剛才你有沒有聽到鐘聲?”
江先照、江無風父子倆一齊出聲:“鐘聲?”
江先照說完面色大變,變得極是凝重!
江無風卻沒有一點感受地介面道:“小的剛才並未聽到鐘聲……”
青衣老年相士面色變得更加厲害了,急忙說:“小哥兒真沒聽到?剛才又敲了一下……”不待江無風回答,續道:“不好!老哥兒有要事需要先走一步了,望小哥兒多保重有用之軀,為江湖出一份力。日後有緣再帶你行走江湖。”言畢,從懷中拿出一本舊冊子,遞給江無風后,功力驟發,悠雅地一縱,極快地穿窗出酒樓,轉眼消失了。
“龍翔九天”江先照暗呼一聲。隨即又極是痛苦地說了句“鐘聲!”後吐了一大口血,昏迷過去。
江無風見狀大驚,急忙中顧不得許多,背上老爹急進酒樓裡面。
南宮雨亦隨後步入內堂,幫忙江無風把江先照扶放到軟塌上後,從自己腰帶處象變戲法般地摸出十多支約莫三寸長的銀針,隔衣刺穴,一眨眼功夫,江先照身上佈滿了十多支銀針。
江先照待南宮雨下針完畢後才回過氣來,說了聲:“通知皇甫一風,你和風兒都到密室。”說完便無力地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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