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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這黃球的突襲,立時凝住了,然後收功,收功後對上官一笑道:“你去看那守衛的現在狀況,便知老夫是否偽冒之人。”說完若無其事地站過一旁。
上官一笑聞言,急忙飛縱堂外,把那個守衛提了進來,放在堂中,查脈辯色之後,知道這個守衛竟已死去。剝開衣物一看,全身上下竟然沒有半點傷痕,如不是脈停氣無,瞳孔放大,簡直和活人無異。暗吃了一驚,連忙吩咐幫丁把這個守衛的屍體抬出去埋了,待收拾停當後,恭敬地對這黃袍老者行了一禮後道:“武林末學長江幫幫主上官一笑見過中天帝君。”
黃袍老者坦然受了他一禮後道:“敝教尚在草創期間,急需能人異士的鼎力相助,我對上官幫主早有所聞,尤其你的心思縝密,為人大公無私傳頌江湖久矣。今日一見,才知人言非殊,果真是一代俊傑!老夫在此謹代表敝教正式邀你入盟,共襄江湖盛舉,如不見棄,欲聘你為敝教刑堂堂主一職,不知上官幫主意下如何?”其神情與拋了一根肉骨頭給家狗神情一般無二地望著上官一笑。
上官一笑聞言,大喜過望連忙拜倒在地道:“刑堂堂主上官一笑拜見帝君。”
中天帝君見狀,腦際飛快地閃過剛涉足君山所看到的大好一片產業,哈哈大笑著扶起上官一笑後道:“上官堂主不必多禮!”說到此,語氣一轉地問道:“上官堂主難道不邀請我到內院坐坐?”
上官一笑聽後,連忙拍了自己一下後腦後道:“您看,我長江幫立幫這麼多年了,才來了您這位貴客。屬下是喜極而忘了禮數。請不要見怪!”說到這裡,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後接著道:“您老這邊請!”
說完,在前面帶路,引了中天帝君步入後院。
進得後院,但見廊回曲轉,假山魚池,各自有序而布。中天帝君看到上官一笑在前面領路時,經常迂迴著前進,略有訝異。細看周圍景物後讚許道:“上官堂主,想不到你還對陣法這一項還頗有研究。在這個院中佈下了江湖上罕見的‘百物迷情陣’,使老夫大開眼界。待異日有暇,咱們切磋、切磋……”
上官一笑見他竟然識得自己這個院中的大陣,暗自心驚。為了掩飾內心的震驚,連忙謙虛道:“哪裡,哪裡。雕蟲小技,讓帝君見笑了。”說完,似是要考校他的識陣之功地突然加速前進。幾個飛縱,便出了‘百物迷情陣’。剛一站到後院的屋簷下,正欲回頭觀望中天帝君所處的位置,身後便傳來了他的聲音:“上官堂主的輕功們似是出身於嶺南白鶴門。如若老夫法眼無差,你的輕功只怕還在當今白鶴門掌門‘南天一鶴’朱振武之上。真沒有料到上官堂主的武學竟然如此廣博,連這種偏遠門派的秘傳輕功都如此精深。日後定可為我教增色不少。”
上官一笑聞言,不敢回頭。只覺得頭皮發炸,冷汗直冒:這個名號‘中天帝君’的老頭的身法輕於鬼魅都不去說他,但憑他竟然識得自己的輕功身法的出處,就非同一般了!不敢再作賣弄,老老實實地推開後院“閒情堂”的木門,讓他先進去後,才隨著進入。並急步上前,邀他到廳堂的正中主位坐下。然後,在靠西邊一個次位坐下,敲響座前的一面小金鑼。
一聲輕脆的鑼聲響過,不一會兒,侍婢草莓兒便急步進來。向上官一笑躬身行了一禮後問道:“幫主有何吩咐?”
上官一笑並不急於回答侍婢草莓兒的問話,偏頭對中天帝君,問道:“不知帝君是否有寡人之疾?”
中天帝君聞言,淺淺地一笑後回應道:“老夫久居深山,雖是潛修武功之士,卻也葷素不忌。如有可人的野味,嚐嚐亦是無妨。青梅澀果,老夫當是最好!”說完,向草莓兒望了一眼。
上官一笑聞言,心神領會。迴轉頭對草莓兒道:“你現在去提一壺開水過來,為這位前輩泡一杯銀針茶。待到晚上,你再泡一杯紅茶給這位前輩。”
草莓兒聽後,稍有些納悶:銀針茶是君山的特產,但自長江幫把總壇設在這裡,銀針茶就成了幫中總壇院中之物。這銀針茶可要比那勞什子紅茶要好喝得多了。怎麼晚上只泡紅茶給這個老頭子喝?心思如電地閃過了這個疑問。但不敢出言相詢。低聲應了個“是”後,走出去提開水去了。
上官一笑待她一離開,便徵詢中天帝君道:“帝君,您看這杯紅茶會怎麼樣?”
中天帝君見問,略有喜意地道:“要待老夫在今晚嘗過才知。”說完,極是曖昧地對上官一笑展顏一笑。隨後又緩慢地道:“老夫聽到過一個傳聞,很不以為然。那個傳聞是令父上官天風並未在二十年前和黃河幫上任幫主廖水明決半之後死去。”說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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