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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洛陽,雖不是牡丹花開的季節,但在雪花的不時裝點之下,倒也自有一番迷人的景象。‘渡色久居深山,初次領略都市的繁華,逐生欲逗留幾日的想法,以洗滌旅途勞頓。於是,他把這個想法和空見說了。空見聞言正中下懷。兩人由於是改裝上路,是以沒有去白馬寺掛單,只是選了一間極富詩意的客棧“撫雲客棧”住了下來。
玩了幾日,見都市風景亦不過如此,又見已近年關,還是趕到京城去過年的想法漸主宰心神。空見率先提議道:“師伯,咱們還是先到京城去,趁現在離過年還有十多天,到京城後,可以熟悉一下京城的環境,選好格殺或捕捉江無風那小子的場地。一旦待到他進了京城的訊息,就馬上把他引到地頭抓了或殺了他說走。畢竟那小子是官府要找的人,我們必須做到水波不驚地那小子搞定。不然,將給我們天龍寺帶來天大的麻煩。
空見、渡色返回“撫雲客棧”的時候,正是酉牌時分。
酉牌時分的“撫雲客棧”正是一天之中最熱鬧的時候,附近商賈,旅途客人都慕名而來,以嘗曾在皇宮為廚的掌廚雲中和的絕藝。
兩人進得客棧,見沒有什麼好的座位,又不屑和一般俗人同桌飲食。於是,知會賬房一聲,要他待店中食客不多的時候著人叫他們兩人出去用餐,吩咐完畢後就各自回房打坐靜修。
客棧賬房極是盡職,見店裡只有二成左右的客人了,就連忙打發了一個店夥計把空見與渡色兩個請了出來。
空見、渡色兩人得到夥計的通知後,趕緊戴好假髮,檢查一下週身沒有什麼不妥之後,才連袂來到前面餐廳。
一進餐廳,見店裡果真沒有多少客人,對賬房夥計的為客人著想的服務原則很為滿意,在如前幾日一樣地叫了幾份素菜,和十個大饅頭後,破例叫了一壺米酒。
酒菜剛上齊,兩人正準備風捲殘雲以消飲火之際,便看見一個梳著沖天羊角辮的少女風塵滿面地從店外走進來。兩人同進在心中一動,互望一眼,從對方眼讀出了同一個意思:她肯定是那日在留藝堂賣唱丫頭!強按下欲上前詢問的心思,坐在座位上看她行止如何,再採用相應對策。
陳玉鳳用了一個多月時間,甚至動用了秘密潛伏在河西與長江中游一帶的教眾,都沒有得到南宮雨一行人的確切行蹤,疲於奔波於各個可能有他們的訊息的渡口、要點之間都是一無所獲,逐把此事暫放一邊,意欲到京城去看一看皇家徵招的少年俠士有沒有到,順便想試他一試,看他功底如何。
於是,也不等顏老婆子的迴音,單人直奔京城,路過洛陽,自己因急於趕路,旅途未休息好,見這間客棧名“撫雲客棧”和自己居住的“撫雲小築”同名撫雲,頓生好感,決定投宿於此。
陳玉鳳剛一進客棧,就感到坐在客棧東邊的兩個客人面色訝異地望著自己,藉著和賬房交涉住宿手續、住費等問題之際,側望清了空見渡色兩人的形貌:全身枯瘦、紅顏、黑髮、白眉……搜遍記憶,自己對這兩個人絕無半點瓜葛,驀生一股莫名的煩厭。
把連日來沒有得到南宮雨一行人所受的怒氣激發了,暗制怒氣,不動聲色地要了一碟花生米,和一壺雕花老酒,謝絕了夥計的幫手,自己端著直奔空見渡色兩人所坐的這一桌。
陳玉鳳近到桌前,把花生米和酒重重地往桌一放,瞪著鳳目望定空見、渡色兩人道:“看夠沒有,乖孫子快快拜見你家姑奶奶,好讓你們姑奶奶消消氣,不然,姑奶奶要你們生死兩難!!”
空見、渡色兩人見她直奔自己這一桌來,知道狠盯她惹來了的麻煩,亦知道她絕不是一般小家碧玉,是一個帶剌的主兒。不料她竟一語擊起千層浪,狂潑得令自己兩人幾乎懷疑是聽錯了。面色一呆,隨後臉色都被氣成了豬肝色。空見見渡色師伯在場,不敢超逾越,只是滿臉激憤地望著渡色。只在他一聲令下,馬上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來個下馬威!
渡色胸間一陣急劇起伏後,逐平靜了一點怒氣,沉聲喝道:“女娃兒,如此不懂敬老尊賢,難道你家長輩死絕了!?”
陳玉鳳長這麼大,一直是爺爺的寶貝,教中的公主!尤其是練成祖父都未練成的四照神功,可以催動“驚魂鍾”以音傷人後極為自許。再加上近一年的行走江湖,看到江湖上一些所謂的高手在自己手下不堪一擊,更是不可一世。如今卻受人如此一番責問,還說自己的長輩死絕了,分明是在說自己沒有家教!不怒反笑道:“好個老屁股,竟敢如此辱罵你家姑奶奶,今日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你不得,讓你家姑奶奶超渡超渡你吧?”說完,猛地一把從腰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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