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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蘇玉蟾忙道:“不是金家的傭人,乃是師門的傭人!”
白冷秋一抬頭瞧了下天色,催促道:“讓季如山耽擱了半天,煩死了,楊姑娘!密陀神珠快取出來!”
楊玉鳳也忙道:“對!不要誤了他的病毒!”
口中說著,探手取出密陀神珠,另隻手就去解金白羽的胸衣。
白冷秋一見,不由芳心一陣苦澀。
因為,她見楊玉鳳一個女兒之身,毫不考慮的去解金白羽的衣襟,這意味著什麼?她想:“假如他二人沒有兒女之私,男女授受不親,最少應該有些兒踟躕才是!”
其實,白冷秋乃是心有所屬,一味的鑽牛角尖,完全會錯意了。
楊玉鳳的個性豪爽,加上自小就在江湖上行走,武林中男女之別不免看得淡一點。
同時,此時是救人第一,更顧不了許多。
因此,她大大方方的解開金白羽的衣襟,露出寬挺結實的胸膛,輕輕的將密陀神珠放在他的心窩。
一片又黃又紅的珠光,耀目生輝,在夜色裡格外明顯,逼得星月失色,足有五尺之團,使人不敢逼視,果然是武林至寶。
楊玉鳳低聲道:“二位姑娘把著風,我守著他!”
口中說著,她將金白羽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懷裡,一手繞過他的頸子,一手扶著神珠。
白冷秋心中更覺酸溜溜的。
然而,此時是既說不出口,又因眼看金白羽面如金紙,昏昏迷迷的傷勢不輕。
她只好噙著眼淚,背過身去,仗劍瞭望。
足有盞茶時分。
但聽金白羽嘆了口氣道:“好悶。”
白冷秋、蘇玉蟾才雙雙回身。
但見金白羽兀自躺在楊玉鳳懷裡,但雙目已開,臉上也有了紅暈,只是神情尚有些兒疲乏。
再看他胸前的密陀神珠,光輝竟減了不少,隱隱約約中有一團淡淡的灰煙,圍繞著神珠嫋嫋遊動。
白冷秋一見,咬著銀牙道:“你好些兒沒有?”
金白羽苦苦一笑道:“妹妹!我……”
楊玉鳳接著道:“你中了九子白魔的白骨無情毒氣……”“噢!”金白羽如夢初醒,失聲道:“對!那陸夫人與九鳳呢?還有谷之陽……”楊玉鳳抱著金白羽頸子的一藕臂,不自覺的緊了一緊道:“不要動,毒氣還沒盡呢?”
白冷秋幾乎要流下淚來。
她對金白羽可以說是一見鍾情,在芳心之中,已視金白羽為自己唯一的愛人。
如今,眼見他躺在別的少女懷抱裡,這滋味怎能受得了,因此,她沒好氣的道:“楊姑娘!你把他平放在地上不是好得多嗎?”
楊玉鳳微微一笑道:“地上全是亂草髒泥!他的頭必須墊高一點,韻心妹妹是怕我不耐煩嗎?”
白冷秋紅著臉道:“對!我怕你累!”
金白羽這時也覺著躺在楊玉鳳懷裡有些不便,他掙扎著欠起身子,一手扶按在神珠之上,苦笑著道:“我已好了!”
此刻,那密陀神珠的光芒已越發暗淡,珠身,已由紅黃生輝的顏色,變為了灰白。
蘇玉蟾是知道白冷秋的心思,她扯了扯白冷秋的衣角,口中道:“金大俠的傷勢已經痊癒,我們該走了!”
白冷秋鼓起小嘴道:“對!反正有楊姑娘陪伴他!”
金白羽忙道:“妹妹!你……”
白冷秋說不出的酸楚,忍不住的悲悽,眼淚在眼眶內打轉又生恐被楊玉鳳看出。
因此,她答不出金白羽的話,點地擰腰作勢而起。
蘇玉蟾吟吟一笑道:“金白羽!你妹妹怕是生你的氣了!”
口中說著,也不等金白羽回答,緊追著白冷秋的去向,銜尾而去。
“妹……”
金白羽躺在地上,敞著胸膛手按神珠,怎能攔得住二位姑娘,只楞愣的道:“生氣!生我的什麼氣呢?”
楊玉鳳一心覺著白冷秋是金韻心,當然更想不到兄妹之間會對自己有所誤會了。
她苦苦一笑反而道:“自己妹妹嘛!免不了要在哥哥面前鬥鬥氣!”
說著,雙手又分開金白羽的胸衣,瞧了瞧密陀神珠道:“神珠顏色已呈淡紅,證明你體內的毒氣已盡!”
金白羽道:“是的,只是身子意外的覺著疲倦!”
楊玉鳳不住的點頭道:“你中毒的時間太久,一時沒能恢復!”
“太久?”金白羽茫然的道:“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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