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3/4 頁)
人,也是站在離阿衡最遠的臺前。
窗外夕陽漸落,熱氣消散了許多,微風吹送,透過窗,隱約能聽到蟬鳴。
她微笑看著窗前的翠綠,算算時間,言希想必也快到了,便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實驗室的走廊前,有腳步聲,緊接著便有人叩實驗室的門。
竟是顧飛白和一個美貌利落的女孩兒。
杜清驚喜,走了過去,招呼他們。
阿衡看顧飛白身邊的那個人,瞅著眼熟,想了想,噢,是顧飛白父親老朋友的女兒,見過一次,沒什麼大印象,只知道好像姓張。
顧飛白皺眉,問還需要多長時間,杜清笑著說快好了,讓你們等等我,還煩了不是。
張姓姑娘說我們晚上狂歡就差你了,杜大小姐,你真慢,隨便找個人幫你不久得了,還用你大小姐費勁兒啊?!
她和杜清看起來是極熟絡,兩個人笑鬧了一陣。
最後一個試驗檯上,有一瓶鹽酸,不知是誰,做完了實驗,沒封口,揮發了大半,阿衡低頭,尋覓了半天,卻沒有找到瓶塞。
“後面儲物櫃裡有備用的瓶塞。”顧飛白隔著老遠,看著她,淡淡開了口。
阿衡微笑,頷首,多謝,終究還是從角落裡還是尋到了原來的瓶塞,沖洗,蓋上。
只是,杜清臉色有些難看。
最後一步,完成。
和其他的幾個同學道了別,走到了門口,看見那三個人,猶豫了一下,微笑,點頭,說了一聲假期愉快。
杜清說謝謝,顧飛白默不作聲,只看著她,目光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那個張姓姑娘倒是冷笑了,柳眉挑起,口舌尖酸——喲,溫小姐吧,咱們以前見過。
然後,挽了杜清的小臂,說——我是杜清的閨蜜,還請你多多指教啊。
阿衡說你好,再見。
心中倒也不甚介意,咚咚跑下了樓,只想著要和言希見面了,看誰都挺可愛。
拖著行李箱,走到校門口,看到了言希的酒紅色法拉利,透過暗色的玻璃,跑車中卻沒有人。
有些鬱悶,蹲在了跑車旁,看著一輛輛開走的私家車,拾起一個小樹枝,數螞蟻。
小時候倒是常做這些事,和在在一起澆螞蟻窩,逮螞蟻,然後帶到課堂上玩兒,那時候太小,幾個小螞蟻放塑膠瓶裡,拿著能高興一整天。
然後,頭上出現了一塊陰影,一雙微涼的手,貼在她的臉頰上。
阿衡抬眼,那人卻撲哧笑開。
他拍拍她的面龐,哎喲哎喲,寶寶,你真牛,螞蟻都讓你訓得能走鋼絲了。
阿衡= =,抖掉樹枝上的螞蟻,說你上哪兒了,我等你等了好大會兒。
那人,穿著淺咖啡色的寬領T恤藍色牛仔褲,簡單清爽,卻帶著隱約的貴氣,進演藝圈幾年,穿著打扮,已然有了自己的範兒。
言希晃了晃左手邊的袋子,他說你還沒吃飯,我們一會兒上高速,不遠處有breadtalk,給你買了點兒吃的。
阿衡哦,說你拉我起來吧,蹲了半天,腳麻了= =。
言希半躬身,捏她鼻子,越來越會撒嬌了,像個小孩子,還賢妻良母呢。
唇邊掛著笑意,伸出右手,使力,把她拉了起來。
阿衡繃住紅透的小臉,誰撒嬌了,咳。
言希按車鑰匙,開啟跑車車頂,讓阿衡坐進去。
不遠處,有一行三人,笑笑鬧鬧,阿衡轉身,恰好是顧飛白杜清和那張姓姑娘。
“真巧,又見面了,溫小姐。”那張姓姑娘吊著眼睛,上下打量言希和法拉利,挖苦阿衡——“你這是要回家,還是準備再找個未婚夫養你啊。”
張姓姑娘一向看不起阿衡,從父母口中早就聽說,阿衡是她父親仗著和顧飛白伯父關係好硬塞給顧飛白的,後來父親死了,怕顧飛白不要他,又巴巴地從家裡跑到陌生男人家,實在不要臉之極。
言希卻嗤笑了,拉著阿衡的手,挑眉——“這位小姐,是我們阿衡的同學嗎?”
顧飛白站在言希的側面,打量了他,看到阿衡在他身旁一副溫柔靈動的小女兒姿態,心中明白這是誰,臉色卻不由自主地難看了幾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張姓姑娘冷嘲熱諷,我可沒這麼不識抬舉的同學,訂婚宴不參加就算了,寫幾個爛字送過去,你寒磣誰呢,沒有幾斤幾兩,還真拿自己當個東西!
言希開啟車門,說阿衡,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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