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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知道了,你會坐幾年牢?”
林若梅尖叫,落水雞一般,不復之前的優雅高貴——“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單憑那些照片嗎!”
阿衡從口袋中拿出錄音筆,慢條斯理地開口——“有物證當然不夠,加上口供呢,夠不夠?”
林若梅的面容徹底猙獰——“你這個小賤 人!和言希一樣的賤 種!”
阿衡伸手,狠狠地扇了眼前的女人一巴掌——“林若梅,敬你三分是因為你年紀大,不要以為別人都怕了你!如果你再罵言希一個字,在送你上法院之前,我不介意因為‘一時激憤,在你搶奪證據並實施暴力的情況下,正當防衛’,捅你一刀!”
她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看著林若梅,目光愈加冰冷。
林若梅神色有些驚恐——“你,你怎麼敢?!”
阿衡笑,眸中血絲更重——“我怎麼不敢?你以為自己是誰?不要說是一個林若梅,就是一百個,一千個,能換我言希平安喜樂,何樂不為?”
“更何況,你似乎不怎麼清楚,站在我和言希背後的是誰,而你口口聲聲罵著的賤 種,又是誰的孫子孫女!!”
林若梅癱坐在了地上。
阿衡走到了她的面前,本來溫柔的眉眼卻變得沒有一絲溫度,居高臨下,隱約著,帶了幾分涼淡殘忍。
“拜你所賜,言希失蹤了。如果他少一根頭髮,我就拔光你所有的頭髮;如果他受凍捱餓了,我就讓你十倍百倍地受凍捱餓;如果他瘋了,我便照之前你的手段,讓你也瘋一次,怎麼樣?”
chapter44
阿衡知道達夷秉性純良,肯定瞞不過思莞,也就在家靜靜等待思莞的質問。
今天,在找到言希之前,這事沒個終了,肯定是不行了。
她對林若梅那一番狠話,不過是一時迷了那個女人的心智,等她有了算計的時間,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更何況,林若梅雖不至於忌憚,僅因為丈夫早逝名頭上是陸家掌家的,但實際上,她幕後站著的又是誰?說穿了還不是陸老爺子。
陸家是溫言辛三家的世交,而每每聽爺爺提及,陸爺爺也是個軍功顯赫的,但八十年代初,便急流勇退,自已斂了鋒芒,讓兒子轉戰商場,後來二十年見生意之所以做得如此大,甚至引起溫家眼熱,一小半功在商才,一大半卻是陸老的面子。
有權了,自然有人送錢,而這些人便是心中不情願,表面上也是做足歡喜姿態的,各方照拂,一路綠燈,生意自然便有了坐大的資本。這幾年,甚至在溫家參股之後,陸氏隱隱有在一些產業獨專的勢頭。
陸老是個精明人,家族的生意從不出面,明面上也是與兒子兒媳分得很清的,但,中國人自古如此,面子做好,便不愁裡子。
更何況,橫豎是一家人,在外人面前做個避閒的姿態,底下的人個個磨練到一定境界,又怎會愚傻到得罪陸家。
這些年,兒子病逝,陸老便愈加深居簡出。可是統共就這一個兒媳,無論如何,是要保下的。
阿衡雖然抬出言家和溫家,才拿了林若梅的氣勢,但是,陸老爺子未必就怕了兩家。
而且,連她也保不準,依爺爺平素不喜歡言希的樣子,又會在言爺爺不在國內的時候,憐惜言希幾分……
阿衡閉了眼,苦笑,再睜開時,已咬了牙。
不要怪她心機深沉,只是,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拉思莞下馬了。
她人微言輕,說不上話,思莞卻不一樣,他是家中的獨子,又是爺爺的心尖肉……
正思揣著,思莞已經鐵青著臉,推門進來。
“阿衡,你這是什麼意思?”他隱忍著,眸中卻帶了寒光“言希現在在哪,報警了嗎?”
阿衡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閤眼,聲音有些疲憊,卻強打起精神,淡道——“我已經讓虎霸哥去找了,聽達夷說他手中並沒有拿多少錢,而且,簽證就要過期,所以人應該還在B市。”
思莞卻一瞬間怒了,胸口不斷起伏,——“阿衡,言希平時待你不薄,人失蹤了整整兩天,你卻讓一些些不入流的人去尋他,你到底想些什麼!”
阿衡不語,只是看著他。
虎霸不入流嗎,呵,入流的又是哪些人?
思莞看了四周。桌上還泡著一壺上茶,見阿衡也是不慌不忙,安安靜靜的樣子,冷哼一聲,不怒反笑——“是爺爺給阿衡出的主意?反正言希死活,都跟你們沒有關係。”
阿衡垂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