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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生了王子騰這一根頂樑柱,孤掌難鳴,而且下一代就完全沒有後力,王子騰一死,四大家族必然樹倒胡猴散了。
人才啊,人才不關關乎社會,對一個家族的生死榮辱才是至關重要的。可惜賈府不明白這個道理,把孩子都養廢了。
正文195、忍無可忍,從頭再忍
說到把孩子養廢了,賈政先生回到家居然聽到一個好訊息,他一貫看著猥瑣的小兒子居然考中秀才了。雖然只是秀才,也是功名的第一步啊。
而且就算賈政真的和賈寶玉智商差不多,也知道家裡的女BOSS們不會給賈環掏錢買個秀才,而趙姨娘卻買不起。所以賈環是完全自己考出來的,雖然不算成就,也說明起碼在路上了。
於是賈政先生冷著臉接見了小兒子賈環,一上來就指責賈環為什麼只參加了鄉試就不再努力了等等懶惰、不求上進這般那般的。
好在賈環現在也算見過世面,上過考場,心理素質還算強大,雖然還沒練出來把他爹的話翻著聽的本事,但是也能在他爹疾風驟雨的批判中,自得其樂的在心裡吐槽。
比如賈政先生罵,你什麼不參加會試?好逸惡勞,有愧祖先巴拉巴拉的。賈環心裡回答,我要真參加了,考不上也罷了,挺多聽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話,真要萬一不慎考上了,現在你只能罵我的墳頭了。
賈政先生終於罵的沒詞了。要知道賈政先生是個有素質的人,不會一句話翻來覆去的罵的,那是碎嘴婆子,不是我們儒雅的榮國府二老爺。
於是賈政停下來,問:“你二哥為什麼沒參加鄉試?”
賈環差點脫口而出:他也考上?不過話到嘴邊,賈環突然想起父親回來之前,紫鵑認真的告誡過,要是父親問起賈寶玉為什麼沒參加鄉試的時候。一定不要感情用事。
“你再怎麼說,寶二爺也是嫡子,老爺也不能休了二太太。所以你佔嘴上的便宜,寶二爺最多吃一時之苦。可是老太太怎麼看你?老爺難道只恨寶二爺一個?”紫鵑給賈環分析過。
賈環表示:“我也知道逞一時之快沒有好處。可是我有時候就是忍不住。感覺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紫鵑恨鐵不成鋼:“忍無可忍?從頭再忍!再說這府裡誰不在忍?看人家薛家姨太太,給戲子騰地方也能忍,你有什麼不能忍?”
賈環按紫鵑出的法子。在心裡自己排練過多次這個問題了,所以雖然被賈政折磨到現在也沒真的出錯,他把心裡的話咽回去,然後做一幅惋惜狀:“二哥當時得了一場重病,出不了門,所以才不去參加鄉試。”
“他不生病也不會去考鄉試吧?”賈政你既然這麼清楚你自己的少爺,為什麼還要問別人啊?
賈環排練多次了。當然不會露出破綻:“二哥是真的病了,老爺您一問便知。要不太太怎麼會不讓二哥去的。”
賈政想也是,王夫人怎麼可能只讓賈環去,不讓賈寶玉去。如果賈寶玉不去,估計也不讓賈環去。既然賈環去了,應該是賈寶玉突發情況不能參加吧。
這樣賈政沒有把賈寶玉叫去拷問一番,讓提心吊膽的王夫人和防患未然把賈寶玉叫到身邊的賈老太太很是奇怪,有點不上不下的感覺。
只怕是賈政出去幾年學會了狡猾,知道賈老太太現在正集中精力護著賈寶玉,等賈老太太懈怠了才一擊得中。(你們太高估賈政先生了,真的!)
事後知道居然是賈環給賈寶玉打了掩護,王夫人很是詫異,摸不清賈環買什麼藥;賈老太太知道了。卻如有所思。
這天,紫鵑溜到李紈處,和李紈暗語起來:“藉著環三爺這個秀才,老爺怕是想要栽培三爺的,這個時機最有可能讓老爺給三爺單獨請個先生。那時候蘭哥兒不一起去學啊,這下大奶奶可以放心了。”
李紈擔憂說:“我也想著這個。可是不知道老爺會不會想到給環哥兒請先生啊。就怕老爺想著三爺都能考中秀才,倒是宗學裡教的好。而且三爺也可能告訴老爺他是外頭的學塾讀出來的。這樣老爺還是不會請先生啊。”
紫鵑分析:“三爺怎麼敢告訴老爺他在外頭讀過?就是老爺知道了,如果老爺默許了三爺外頭讀去,那麼蘭哥兒不一樣可以外頭讀書去?”
“這也是。可是就怕老爺不知道,認為三爺是因為宗學裡教的好,還讓三爺在宗學怎麼辦?不是還是這樣啊。”李紈不知道失望次數太多了還是什麼,實在不敢樂觀。
紫鵑就貼近李紈的耳朵:“大奶奶一直對我們最寬厚,紫鵑就說句逾越的話。老爺不知道的話,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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