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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陳汐沒想到的是,玻利文在這種彷彿近距離被震撼彈波及的情況下居然能接得上話。高爾察克剛喘口氣,他就冷笑著呵呵了。
“高爾察克,也不知道你這樣問是安得什麼心思,我們每個人的電量情況都是屬於自己最保命的關鍵**,能輕易的給別人知道嗎,那樣只會害人害己。。。。。。說起來,你平常會不會對一個剛認識的人告訴他你的銀行密碼?”雖然沒有明著把“我去年買塊表”說出來,可玻利文臉上的神情無疑是把這個意思表露的淋淋盡致。
看來臉皮的厚度,也能增加其它方面的抗性。。。。陳汐心說道。
“是我有點唐突了。”
反觀高爾察克,他的氣勢一滯,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但是,你說的例子也不妥,這個情況現在不說,到後面也是要徹底弄清楚的,難道要讓沒多少防護電量的人還去當炮灰,只有明白大家的實力和保命電量情況,才能最好的安排團隊中的力量。”
“所以,為了以示清白,我可以先告訴你們我自己的電量情況。”
說到這裡,高爾察克首先將他腋下的遮擋板拆下來,上面顯示的電量是6格。而在他的帶頭下,另外同屬一夥的四人也把盔甲的電量情況擺出。分別是3、3、2、4格。
這下,輪到玻利文有些說不出話來。
陳汐遭遇到的安塔若暴走情況並不是唯一的一例,玻利文也遇到了。只是打完那怪物再收取殘存的電量,他總共只達到了4格,比起高爾察克整整低兩格,處於明顯的劣勢。雖然已經從同夥那裡得知,普通的參與者不會遇到安塔若暴走的情況,但他完全可以肯定,高爾察克是其中的例外,用暴走的說法去強辯,不但沒有用處,反而會自取其辱。
而且時間不等人,這邊七個還在等玻利文發話到底是拒絕還是同意一起的時候,三兄弟那邊在互相看了看後,就已經開始拆遮擋板了。至於路人範十足的州長,連盔甲都爛掉的人,誰會關心他的電量情況,沒看到從頭到尾根本就沒人和他正面說過話。
場中的形式可謂到了對他最不利的方向發展。
“若是就這樣被比下去,三兄弟這邊肯定還會再考慮其它的選擇。”
玻利文想來想去都沒有其它的辦法,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陳汐。。。。。眼前的這個人已經是他唯一能夠和高爾察克那邊相拼的砝碼了。
卷二:《死亡密屋》25。
當然,上述的想法只是玻利文的一廂情願。
從以往的表現來看,陳汐根本就不是一個只會消極等待的人,更不是一個會聽從別人吩咐的小弟。
能讓他由著別人上躥下跳,對團隊的主導權爭來爭去,自己在這裡打醬油打了這麼久的原因,肯定不會只是之前表現出來的,需要維持一種對所有人都有些疏遠的態度來獲得勢力的平衡。
雖然這樣才能避免讓他陷入團隊控制權的爭奪中,不至於淪為別人的眼中釘,又可以藉助這種高姿態的態度,成為別人不得不借重的砝碼,達到和所有人的關係都處於融洽的程度。
但真正的最大原因,還是從進入這個遊戲以來那種無處不在的壓抑感覺。
被不知道多少人監視的狀況,讓陳汐很多手段和技巧都施展不出來,特別是在這個封閉的環境中所缺乏那個可以讓他能力和破壞性擴充套件到最大的條件——人!
沒有人,就沒有人心供他利用、引誘、逼迫,也就難以徹底反抗這個節目的安排。僅僅是控制某些生物進行有限度的搗亂還滿足不了他心底奔騰的破壞**。
不過現在好了,人有了,雖然是從來都唯恐天下不亂的進化者。
但只要能滿足他們對於任務條件達成的需求,再附上一定的利益和權威驅使,依然能讓這些人不介意做任何事。
而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所差的就是成為這群進化者領頭人的契機。
恰好,玻利文把這個表現的機會迫不及待的拱手相讓,還生怕自己拒絕似的。
假如能知道陳汐現在在想的是什麼的話,玻利文一定會萬分後悔,自己怎麼能蠢到冒出這樣一個腦抽的念頭,居然將爭奪團隊控制權的關鍵一戰交到這樣一個面厚心黑的混蛋手裡。並很有可能會吐血三升,大呼“灑家悔不該誤交匪類”。
“謝謝你幫我鋪墊了這麼久,放心吧,我會好好代替你來制霸全場。”
陳汐眼中精光一閃,當了這麼久的背景後,他終於要開始怒刷存在感了。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