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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實力弱小的存在卻拿著大筆的物資,不亞於是拿著鮮美的肉塊來勾引餓瘋了的野狗,事實上,我在說貢獻度的那個方式時便埋下了這個引子。”
“一個節目總要有人來身為反派,豎立情感宣洩的靶子,特別是在這個以選拔最具智慧、最具勇氣的戰士為噱頭的節目,沒什麼會比幾個只會內鬥、仗勢欺人且又不勞而獲的傢伙更吸引觀眾仇恨的存在了。”
“有感情才會有投入感出現,不管是什麼時代,只要是面向於人的節目都會按照這個基本點來進行設計。”
“第二個問題你說的也不對,一起承擔難度的情況不會始終如此,在進入休息區前,那邊的傢伙已經給了我們提示,既然埋下了挑撥離間的伏筆,肯定是有一個地點能方便我們乾點彰顯人性複雜的骯髒事情。”
“至於第三個問題,我想完全不用擔心,東西讓他們儲存一下也沒關係,甚至說不定還能加速他們的死亡過程,在羅馬時代的角鬥中,代表觀眾賜予榮譽的裝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拿,神聖決鬥中,由觀眾指定角鬥士選擇的武器,即使是角鬥士死亡,武器也不能易主,需要用白布包著一起陪葬。”
陳汐說的很詳盡,沒有自作聰明地賣弄什麼關子,力求讓對方明白他所做的一切。
畢竟是出自最精銳計程車兵,高爾察克這時候已經完全恢復了冷靜。聽完陳汐整個的講訴後,他伸手指著天上,問出了一個最重要的關鍵:“算計他們不要緊麼。。。。我們在這裡說,那邊應該也知道了,你就不擔心他們不按照你說的那些去做,太聰明的人誰都不會放心,何況你這還是間接的支使他們做事。”
“基本是投其所好,我想他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最多不把這段播出來,甚至心裡可能還要高興,我為他們製造了足夠吸引關注的噱頭。”
陳汐對此非常自信,因為他曾經入主過一個南亞小國的商業電視臺打算用於操縱選(觀)舉(眾),自然是對這方面瞭解頗多。
“我終於明白你的專屬稱號為什麼會叫【喪心病狂的織網大師】了,的確是讓人肅然起敬的存在啊。。。。。”
高爾察克苦笑了下,在第三波怪物到來之前,他終於選擇相信了這個讓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傢伙:“不得不說,你已經完全取得我的信任,接下來你打算讓我怎麼做?”
“第一,演戲,路上不要表現出超越玻利文的實力,也不要去救人,儘量每隔一段時間讓其他人能死上一個。”
“第二,演戲,不用在態度上明顯的傾向我,我會在隨後的路上表現猥瑣些,讓他們放鬆警惕。”
“第三,還是演戲,在他們發難的時候態度鮮明的表示支援我,然後勉為其難的妥協,過程中儘量表現出那種在惡勢力逞兇下的戰友之情,最後我會向你展現出什麼叫做自作死、不可活的例項。”
卷二:《死亡密屋》35。
應該來說,劇本一直是按照陳汐預想的來走。從進入休息區開始,他就已經謀劃好一系列的步驟,然後不斷地按照各人的性格來進行調整,力求每一步的反應都符合當事人會做出的選擇。
然而,他還是漏算了一條,或者說是低估了某人的好奇心。
面對玻利文發飆後叫囂著要拿整個團隊的安全來進行威脅的口號:“了不起不做任務了,大家乾脆一塊完蛋”,以及其他人見勢不妙,不斷以口頭言語加壓的形勢,高爾察克這一邊選擇妥協了,但是,他人卻留了下來。
“我討厭這種好奇心旺盛的舉動,總是會打亂別人的佈置。”
陳汐對此簡直是深惡痛絕,具體例子可以參照什麼叫做熊孩子的哀休,雖然這是一隻大熊。
等下去入口,走進標註為紅色的通道時,陳汐悄悄警告了一下最前方的高爾察克:“你完全沒必要這麼做,一開始他們絕不會對我和州長動手,魚死網破和需要我們做炮灰這二個原因足以保護我們一段時間,而等他們發現不對,實力基本會被削弱到不敢動手的程度,你目前最該做的是,保證黃色路線能被順利透過,我可不想這邊解決了,你們那裡出問題。”
“這樣不是更能表現一種戰友之間惺惺相惜的感覺嗎,犧牲、責任、勇敢。。。。”高爾察克難得地開啟了玩笑,臉上抱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天知道這種沒有必要的逞英雄行為會不會害死你。”
陳汐拿這傢伙完全沒辦法,只能在心底翻了個白眼。不過對方的這種做法倒讓他想起了貝南那混蛋,同樣都是喜歡以這種自以為是的態度去參合事情,卻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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