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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讓費舍爾憤怒的是,經過這幾分鐘的拖延,陳汐已經接近到真言法帖的邊緣。
也就在這時,陳汐那可惡的聲音從前面傳來:“怎麼不念了,是不是已經感覺到崩潰,念不下去了,可惜我後面還準備了很多東西,像什麼日本人的奇葩英語讀法,我有一項特別的朗誦技巧等等,這下子全部要浪費掉了,說起來挺遺憾的。”
不過就算是在嘲諷,陳汐也沒有忘記正事,腳下依然是找不停的往前跑著,連頭也沒有回過一下。因為沒有真正見到結果出現之前,他從來不會得意忘形。除非是另有目的,就像現在這樣,借用言語的刺激讓費舍爾變得更為憤怒。失去正常的思考和理智,從而做出衝動不加考慮的行為。
果然,這種無視的態度讓費舍爾變得愈發怒火中燒,叫囂的聲音都高了幾度:“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大話誰不會啊,你也就只能靠這種改變規則的能力才能讓我無法傷害到你,要是我把真言法帖的效果破除,以你固有的能力範圍還難得住我嗎?”陳汐繼續不屑的說道,“到時候死的只會是你!”
說這話的時候,陳汐已經將【直死之刃】從空間裡拿了出來。
那銀色的刀刃一出現在空氣中。上面蘊含的即死意志便帶給範圍內的所有生物一種無與倫比的存在感和威脅感。就連處在兩人身後很遠的弗瑞德林都感到有點心驚。
“真是一種恐怖的能力啊。雖然由上面附加的精神力情況可以看出,擁有這股即死意志的主人,在實力上並沒有多麼突出的地方,但只要是擁有這種似乎能摧毀萬物的能力。就算我有著比她高出很多的實力,也輕易不敢動手,那是一個失誤就會是徹底消失的代價,連靈魂也不能殘留。”
費舍爾更是眼光一縮,對於陳汐能否打破【那布的真言法帖】的禁錮,他再不懷疑。
“居然真的是【直死之刃】,這個即可以說是雞肋,又可以說是無比強大的一種道具,只有在極其特殊的情況下才能產生作用。當時我還考慮過碰到的機率太低,兌換划不來,沒想到這一次竟是被我撞到了這個極其特殊的情況,在我們倆互相都不能造成傷害的時候。。。。。。”
想到這裡,費舍爾已是非常的清楚。自己只能將最後的一張底牌放出。面對就快要到達真言法帖禁錮範圍邊緣的陳汐,他已經沒有餘力再留下最後一次改變規則的能力用作額外的保險。
“沒想到我在擁有這麼巨大優勢的前提下,還會被逼到不得不使出最後一張底牌的程度,這傢伙的心機實力實在是不可小窺,不過還好,在【紀元峰會】最後一天的時候,應該就會清楚真人是誰,到時候提前有了防範就不會像這次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導致吃虧不少。”
費舍爾心想的同時,嘴巴終於張開,出聲念道:“以姓名為彼身所代之事,輔以三字為名,以我之口,言出法隨!”
話音一落,又是一道神秘的氣息從費舍爾身體所立之處急速擴散,轉眼間便佈滿方圓百米的範圍。
不等這股氣息即將耗盡之時,【那布的真言法帖】第二次產生作用,表面金色的楔形字跡閃動間,整個禁錮覆蓋的範圍都被同種氣息籠罩。
在它的影響下,這片天地的規則再一次地發生改變。
按照費舍爾所說的內容要求,所有人的名字只能是以三個字為限。如此下來,陳汐將不能再以這種超級複雜的名字,拖延自己攻擊的動作。
“你死定了,這一次,上天下地將再也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費舍爾輕蔑的瞥了一眼遠處正全力趕過來的弗瑞德林,冷冷的笑道,逐將目光移回到對準陳汐的鏡子上,手中的破壞之劍幽蘭戴爾也被再一次的提起。
但跟前一次不同,這一次,他將不會失手。
可以說費舍爾這一刻的心情是非常複雜,即有長久隱忍後一下釋放開來的痛快感,也有費勁心力和後手努力積累的期待被滿足的感覺,更是擁有能夠戰勝陳汐這一個變態強敵的驕傲感。費舍爾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道,這次的任務是自己歷次以來經歷的最為艱難的一次,但很值得,因為,他可以盡情的嘲笑敵人。
“不得不說,最後還是我贏了,你最多隻能拿著【逆世界的時間沙漏】回去,不過卻是必須全額兌換,有和沒有並無什麼區別。”
然而,只是一眼,正在構思戰後感言的費舍爾便徹底傻掉了。
“有沒有搞錯,居然沒有反應!”
鏡面上反映的情況並沒有出現任何變化,依然是那滿篇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