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部分(第1/4 頁)
求,想起了在聽說家人受餓時自己迫切想要改變的願望和努力。。。。。。他們不再軟弱可欺,漸漸站直了身體。
在唱到“我沒有活力,但卻無所畏懼。。。。。。”時。他們想起了那些做過腦額葉切除手術變得呆呆傻傻卻心存死志的人。。。。。。他們不再畏懼死亡,眼裡漸漸也閃動起同樣的意志。
在唱到“我佈滿害怕,但卻心存希望。。。。。。”時,他們想起了那些變為植物人躺在安全通道內的人。。。。。他們不再對未來迷茫,臉上也漸漸抱有同一種希望。
在唱到“我相信這個世界沒有被絕望埋沒。我的眼裡依然閃爍著最執著的追求。。。。。。”時,他們想到自己那些讓自己堅持下來的部分。。。。。。他們不再感覺到冰冷,心裡漸漸變得溫暖。
在唱到“希望是我們的【愛】,來自於心底深處的渴望,它帶來了光芒。。。。。”時,他們想起了自己苟延殘喘也要和親人一起活到最後的信念。。。。。。。他們不再受異變的過程困擾,身體漸漸散發出醒目的光芒。
而當唱到“我目送著黑暗漸漸遠去,回味著我們在恐懼絕望中學到的東西,那些堅持、那些渴望、那些訴求。。。。。。”時,從他們的腦中延伸出一條條無形的虛幻光帶,然後匯聚到同一個位置。
一個佈滿了管道,用於下水道汙水交匯處理的廣闊空間內。
在這裡,同樣響起了一個集合了眾人之音,但卻只有一個語調的聲音。
“白日昭昭,黑夜茫茫;”
“魑魅魍魎,無所遁藏;”
“邪黨異類,懼吾聖光;”
“聖徽常在,光明永放;”
……
總共有兩百多道輕重不一的聲音將這個從綠燈俠改版的誓言在這裡鳴唱。
不過,他們並不是患有不cosplay會瘋症,而是有著非常重要的原因促使他們這樣。
因為隨著誓言語調的漸入高昂和聲音變得宏大,他們佩戴的聖若翰騎士團徽章開始放出白色的光芒,在其影響下,他們身上那些由異變過程改造的非人特徵慢慢恢復到正常,等宣誓了十幾次完畢,他們已經完全復原至人類該有的樣子。
“很好,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問題,你們證實了你們說過的那些話,都是真心實意地願意為了外面的人類而拼盡一切,不然聖徽不會受到引動。從而激發出裡面的正能量。”
望著這一幕的完成,劉先生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然後慎重地對這些人問道。
“但我還是要在最後的時間裡再問你們一句。你們真的願意加入城管部隊嗎,要知道。一旦接下來完成宣誓,你們就再也沒有退出來的機會,違背誓言的代價是直接被聖徽內部引動的正能量焚化掉,而且你們有應該注意到,你們那些前輩的死亡率,這才五天多一點,就幾乎換了一遍。你們需要考慮清楚。”
然而面對劉先生的這個事關生死的大問題,兩百多位年齡不一、性別各有、膚色不同的人但卻有著同樣堅定語氣的聲音應道。
“我願意!”
“那好,既然你們如此堅決,那等下來就跟著我一起唸吧。”劉先生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拿出一個金色古樸的箱子(聖庫的那種),放在身前的臺子上拜了幾下,又默唸了一些不清不楚的句子,這才將其開啟,拿出裡面由陳汐留給他的那張誓言條子。打算引導這些人一起宣讀誓言。
其實他有問過陳汐準備如此繁瑣多餘的行為是為什麼,相關的誓詞直接跟他說就是,還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幹什麼,但陳汐的答案卻讓他深思。
“儀式性這種東西看起來有些多餘,但其中繁瑣的步驟對於人類來說。卻是一個很重要的體驗感悟過程,它能讓人的心思在莊嚴肅穆的氣氛中、緩慢但持重的節奏下沉靜起來,褪去日常的那種躁動,去思考自己將要獲得的這個東西的意義、以及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去做。
在這個過程中,它能迫使你更加堅定去那麼做的念頭。而這,通常就是我們為一件事而執著不休的根本。如宗教的儀式、世俗權力的加冕授勳、以及那些拜師收徒的規矩,都是為了這個目的。”
劉先生不得不承認陳汐說得很有道理,像當初自己放棄了很多東西來追求音樂夢想的時候,也曾每每猶豫後悔過,可拿起吉他彈奏那幾首讓自己萌生這個音樂夢想的歌曲後,那種焦慮和煩躁,卻神奇的消失不見。大概就是在那種儀式化的過程裡,自己再次摸索到了堅持下來的意義,以及自己為什麼要放棄那麼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