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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當初說要比武招親,是因為我從小就仰慕武林高手。可是榜文一出,又想起了很多事情是要考慮到的。”
我繼續啃蘋果:“什麼事?找個會武功的多好,還可以當保鏢!誰見你都要怕上三分!我就見不得我那準姐夫的弟弟,一副小白臉兒樣子,文文弱弱的。如果不是他家有錢,準懷疑他早晚得是個吹軟飯的!”
劉紫燕長嘆一口氣:“是呀,我當初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後來想到,會武功的人何其多呀!而且最多的莫過於那些土匪強盜,要麼就是些五大三粗的膘漢屠夫……”
我瞭解的點了點頭:“這個確實!我下毒時遇到那種身材魁梧的都要繞開,生怕打不過他們自己吃虧。”
劉紫燕哭喪著臉拉我袖子:“所以這次全靠你了……”
“嗯?”
陽春三月,清風怡人。三色紫袍吐出了嫩嫩蕊芽兒,道旁排排綠柳枝垂成屏。
我以一身男裝扮相,揚了揚眉,擺著扇子站在香滿園的二樓閣臺上,俯視著下方被人流擁成一塊饒餅狀的大的擂臺。擂臺用桐木搭成,長寬僅有十幾步,高一步,周邊擺放了一圈普通品種的茶花。三天內茶花已換過上百盆。被人踢下擂臺的人們,總會拖帶著兩三盆一起跌下場。即使凌空跌下沒有碰到花盆的,如果還有力氣,也不乏站起來走到臺邊對花盆踢上一腳表示洩憤的。我曾建議劉大小姐換上仙人球,她也很是贊同,不過最後被劉知府否定了。原因是仙人球太小則看不到,顯得不大氣,太大則太貴,太失財力!而茶花,只要不是些稀有品種,做為嶺城最為繁多的值物,既好看又便宜,最划算不過。
比武的條件和規則是劉知府的師爺深想一番做出的:第一,報名費十量銀子,這一條既得了好處又打發了有些功夫的乞丐,劉知府自樂得開心。第二,報名者身體不能有殘疾,不得身染關司,不得是已娶妻者……年紀在十八到二十六歲之間。
每個上臺的人在打倒三人後便可以休息,若在打鬥中輸了,比如在打第二個時讓來者給贏了。那麼這個新勝利者,便開始挑戰三個,依次推去。所有打三勝者聚到一起再開始打三勝。直到剩下那最後一個,就是真正的贏家,便抱得美人歸。比武三天,原則上前兩天主要淘汰,最後一天決戰。但不排除那些有名之士訊息不靈通的,或者有些愛擺譜的,在最後一天才趕來參加。而往往這樣的人才是極品,不可漏網。所以又定了一條:第三日報名的,報名費五倍。既掙了錢又不放過肥魚。
果真,這第三天便來了一位傳說中的極品。高大挺直的男子,一身白色錦衣迎風颯爽。腳下流星飛步而過,凌空翩翩映光如飛虹。身姿輕盈的彷彿本身就會飛,柔中帶剛,剛中並柔。那掌過,剛剛還覺得是一隊清風緩流,卻瞬間變得風馳電閃一般……
臺下相繼跌下了四五個膘型大漢,我看得目上瞪口呆。“好功夫!”不得垂涎三尺,從小便夢想著自己也能這般瀟灑。
“是好功夫,身材也不錯。就是不知道人長得如何了?”商沫扒到我的肩膀上,懶洋洋的說。指了指下方,“臉上有個銅面呢,這般不願讓人見得。怕多半是個臉上長瘡,要麼天生胎印,或是被仇家毀容……總之他自己都覺得見不得人吧!”
第十一章 擂臺搶親
扇柄支頜,我低頭仔細打量那人。單看身姿和氣韻,這如風般的男子可謂千里挑一之極品。不過,劉大小姐從小自視甚高,若那銅面下真的有什麼胎印麻子之類,怕她會不樂意。而照我們之前的約定,若她對臺上最後留下那人不樂意的話,我便得上臺救急。以我的武功要對付三五個粗壯青年自是不成問題,可這人絕對是……三兩下就能把我撂倒的主!不過,我雖不及他的武功,卻自有我的毒招。撫了撫袖下毒針,不由得嘴角上彎。
盞茶功夫後,白衣男子果真將所有人踢下了臺,成了擂臺上的最後一人。那人傲慢的朝著四周人群中一望,威武的像九天上的白龍正在擺尾。同時臺下最近一圈人內,一個少年喊道:“有誰還敢與我家公子比試?”
人群中喧譁聲起,讚歎聲,譏諷聲……很多種不同的聲音混在一起此起彼伏,卻無一人再敢上場。
我低低的笑了笑。
“笑什麼?”商沫啃著蘋果走過來,她已不耐的來來回回在我面前轉了幾十圈,“我今個全是衝著來看你上場的,你道是別讓我失望啊!”
我不理她,抬頭望向對面閣樓上的劉大千金。劉紫燕今日一襲紫色紗群,玉帶束腰,纖瘦的身姿如細柳撫風。面上一層紫色輕紗,只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