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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榮獲“NIKE杯上海街舞挑戰賽”冠軍。沒想到他們的出場竟然是我引出來的。那邊的DJ馬上換曲,是剛才聽到的百人歡呼的舞曲。怪不得奇怪那麼大反映,原來這首曲子是他們過五關斬六將的通關曲目。也就是說,今天在場的,十有八九是街舞迷或行家裡手。
我徹底魂歸離恨天,班門弄斧大言不慚丟人丟到外婆橋啊~
小黃毛還挺有號召力,連子矜看他的眼神都充滿喜悅。他們顯然是舊識,好像是甕子楊的好兄弟,張口閉口問她哥好。
小黃毛在眾星捧月中還不忘縮在角落裡的我:“小姑娘不簡單,說話豪爽。女孩子會跳NEWSCHOOL已經很不錯了,OLDSCHOOL技巧高,不好掌握。”
我問旁邊:“啥叫OLDSCHOOL?”
“是街舞風格的兩大派別。OLDSCHOOL音樂節奏密,動作偏向單一技巧表演,難度係數大。你說的兩種舞種可以歸到這裡面去。NEWSCHOOL更像舞蹈,動作多變流暢,更適合女孩子跳。你連這個都不懂,還敢張嘴和人拼酒比舞,請問,你是豬嗎?”
我一看,果然,是死人。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她瞪了我一眼:“因為我不是豬。”
小山一看大人物出場,輸什麼也不能輸陣的勁頭上來了:“比就比!”
“我看酒就不用比了,難得今天有陳淵這個高人在,不如我們就比舞,淵當裁判。” TOMAS說完贏得一片叫好。我一看,汗都出來了——被群眾包圍了。
子矜笑笑地看我,眼睛閃著異彩,然後悄悄和黃毛淵說了什麼,他不住點頭。
“阿鐵,你是哪個社的?”陳淵問。
“淵哥,我是師大舞旋社的。”小山畢恭畢敬地答道。
“哦,我知道。你們社長潘波的滑步還不錯。”小山陣營一陣歡叫。
“小姑娘,你想不想和她比舞?”陳淵又轉過來問我。說實在,我真想把頭搖成撥浪鼓。我這健身房街舞操水平哪有資格和他們相提並論?可是現在我要敢說:哈哈,我剛才說著玩的,我不比,不比。這不是自己給自己一嘴巴子嗎?就算初衷是喝酒不是跳舞,但誰讓你把特定環境下的典型人物給招出來了呢?比舞輸了不要緊,技不如人而已,頂多是丟人。要是比都不敢比,那就是說話不算話,膽小鬼。我寧願在人前比趴下,也不願揹著怯懦之名站不直。肯定得趴下了,全當買了個教訓吧,以後再不搬石頭砸自己腳了,砸小山的腳。
“比!”我字正腔圓,實則有心無力地說。
“好。今天人多,場地和準備工作都不行。咱們定在三天後,還是在這裡。比賽規則嘛,無限制,單人多人都行。只要我覺得好,就算贏。”陳淵說。我還預備著眼一閉心一橫,早死早投胎呢,讓他這麼一說,還是緩刑?
“比輸了呢?”有人問。
陳淵想了想,問問旁邊的子矜,然後說:“喝酒!”
我是在看過陳淵的奪冠殺手鐧重放之後心灰意冷的。眼花繚亂的迴旋和手翻連貫又瀟灑,如火焰升騰,充滿了無盡的美感。第一次,被街舞震撼了。
原來,我之前練的,也只能算是減肥操而已。真正的街舞,是自由的浪花和奪目的火焰,是一種靜動之間的酣暢淋漓。
我開著車,儘量讓自己不思考,不心不在焉。
“雖然勇氣可嘉。但你真的會麼?”子矜終於發話。
我搖頭:“就會一點點。”
“我一猜她那小樣就不會。”Siren一路上繃著臉,現在終於發作了:“連TOMAS都看出來了,說讓人帶她練練,三天後肯定很多人來看。別到時候咱們大家跟著一塊丟臉。”
我一聽臉燒得不行:“禍是我闖出來的,一人做事一人當!”
“當什麼你當!誰不知道咱們是一起的。”Siren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話也不想想後果。再說,你真以為阿鐵喝不過你?告訴你,她剛給朋友擋完酒,喝了半瓶伏特加!”
子矜說你少說兩句吧,然後安慰我:“沒事,回去挑個簡單的練,熟了就行。”
Siren說:“你明天不是要去深圳嗎?怎麼教她?”
我詫異,子矜會跳街舞?
“不是有優洛嗎?”子矜挽住Siren的胳膊:“優洛的風車轉的那麼好,教我們小黃兩招應該沒問題吧?”
Siren雖然對我兇,對子矜倒是和顏悅色:“她?別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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