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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意亂蠱’來。只可惜,司命大人和聖元星君一直沒查出下蠱的人,找不到蠱蟲,本王一直無法解蠱。就在這時凡界瘟疫橫行,本王親自熬製了藥汁讓靈兒帶去凡界拋灑,不曾想地煞暗中更換瘟疫病毒,導致本王新增了鼠丁草的藥汁成為助長新疫情的幫兇。”
“靈兒無端受牽連,更被懷疑暗中協助地煞殘害生靈,沅芷星君一心要將其抓至天界。而那個時候,汴宸上神和凌天追蹤地煞到此,地煞又演了一齣戲,更讓大家覺得他是剛剛和靈兒私會以後被汴宸和凌天撞見。其實,本王后來發現,凌天當日下凡去尋找修補太阿劍的玄石和晶石,按理說怎麼也不會出現在古朗鎮附近。他不過是在那‘意亂蠱’的控制下,情不自禁地沿著汴宸的氣息尋去,所以才會在汴宸與地煞打鬥時恰好出現。而汴宸與凌天趕到時,靈兒手裡的虛影劍本是刺向地煞,沒想到地煞突然手下一個劈掌,將靈兒劈轉身,手裡的劍對上凌天,感覺就像靈兒出手行刺凌天,幫助地煞逃跑。可以說,當日,凌天之所以會出現在現場,會成為這麼重要的證人,都是因為‘意亂蠱’的原因。”
“不久,神魔大戰爆發,戰神凌天等人再次被蠱蟲操縱,倒戈相向、殘殺仙僚,事後司命大人暗中調查,卻發現凌天等人在整個過程中根本沒有任何意識,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這與凌天此前在不歸山大戰時中蠱的表現有所不同。那個時候他雖然被人控制了意志,做出有違常理的舉措,但他本人是知道的,如今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渾然不知,這與古籍中關於‘意亂蠱’的記載顯然不同。”冥王漸漸說到了重點。
“於是,本王大膽地猜測,這下蠱的人對‘意亂蠱’進行了改良。不但使蠱蟲徹底融入血液的時間變短,而且可以徹底控制人的意志。一旦有人被下蠱,蠱蟲在尚未融入血脈之前,被下蠱的人即使被控制意志,卻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算有些疑惑自己為何會做出有異於平素的舉動,但心裡還是有意識的。可是,如果經過些許時日,蠱蟲融入了血脈,被下蠱的人就會徹底失去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本王分析,母蠱應該有兩隻,一隻是這碧玉鳳凰簪,它所能控制的不過是尚未融入血脈前的蠱蟲,被控制的人所做的一切都與清櫻仙尊和阿月有關,而與地煞並無關係。而一旦蠱蟲融入了血脈,控制蠱蟲的便是另一隻母蠱,而掌控那一隻母蠱的人便是地煞的心腹,是地煞派駐在天界的眼線,他操控著母蠱讓凌天、沅芷等人為地煞所用。”冥王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天后,轉過身去。
“冥王的意思,天后並不是地煞的奸細,她的碧玉鳳凰簪雖然是母蠱,卻不是最厲害的那一隻。她是被人騙了的,對麼?她一定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天后怎麼可能做出背叛天界的事情來呢?”鳳族的大長老上前一步站在冥王面前,急切地看著冥王,希望從他嘴裡得到明確的回答,這可是為天后洗清罪名的最好時機啊。
“雖然本王對天后的做法頗有微詞,但本王認為,這碧玉鳳凰簪化成的母蠱應該無法控制被下蠱人的意識。天后當初給凌天、菡萏等人下蠱,只是想對阿月不利罷了。至於天后是不是被人所騙,或是受制於人,這個本王並不清楚。最清楚的應該是天后本人吧!”冥王淡淡地應著,客觀且公正地表述,眾仙再次把眼光投向天后。
“女兒,快告訴陛下,你是被人威逼,還是被人欺騙了?父王相信你不可能與地煞相勾結的!你快說話啊!”鳳族族長搖晃著天后的手臂,一臉的期盼。
“父王,我沒有被誰欺騙,也沒有被誰威逼,這蠱是我心甘情願為他們下的。”天后笑著看著自己的父親,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我恨阿月,因為他乃陛下和清櫻靈力催生的產物。我恨清櫻,因為我與陛下成親這麼多年,陛下心裡只有她!我不願意瑩兒嫁給阿月,更巴不得看到阿月和清櫻痛苦。”
鳳族族長此時完全變了臉,由最初強勢呵斥靈豹族到後來的震驚,再到現在的頹敗,那種變化直接寫在了臉上。就算是此刻他再強裝鎮定,他也不再有最初的趾高氣昂。
“因為嫉妒,你便對無辜的仙家下蠱,以至於他們淪為地煞的棋子,慘死在地煞的局中。若不是陛下反應夠快,就連凌天——你的女婿也會因你的私心而死。你這樣做,值得麼?”司命忍不住質問天后。
其實,當年自己喜歡的仙子在天帝大婚之日跳了誅仙台,司命一直對此有所懷疑,懷疑是天后在背後搗的鬼。畢竟這個仙子其實當年封后的呼聲也很大,不少人都覺得溫柔婉約的她比天后更佳,而且對於她突然自尋短見,很多仙僚都覺得不可思議。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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