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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就直接按重撥,而最新的撥出電話就是葉小清的手機號碼。
“陳佬肥被打暈,這事不太像髒東西幹所為,難道是人乾的?”葉小清心裡猜測。
陳佬肥不懂葉小清在想什麼,繼續道:“那兩個小孩的死與我沒關係啊!肯定是那個唱黃梅戲的女明星變鬼了!你們沒看見池子底下有點茶葉啊?聽說那個女明星原本是個茶女,特別愛喝茶,要不池子底下怎麼會有茶葉呢?”
說到這兒,葉小清就開小差,想起袁奇風告訴她,黃梅戲原名採茶戲,最初的形式就是湖北黃梅一帶的採茶歌。那位女明星又唱黃梅戲,又愛喝茶,難道死後就依附在池子底下的茶葉上了。可誰把茶葉埋到池子底下,這恐怕不是愛喝茶那麼簡單。現在就連陳佬肥都招認了,可誰也沒見過女明星的鬼魂,只見過繃帶鬼,它倆是不是同一個髒東西呢?
陳佬肥把話打住,奇怪地看向雷鳴:“我還怕你說我腦子有問題,說了這麼多迷信的事情,你怎麼聽得……那麼入神。”
雷鳴心說糟了,光顧著聽故事,把自己的身份給忘了,於是尷尬道:“你先說你的事,別管我信不信。”
陳佬肥嘖嘖地抱怨民警太兇,然後又繼續說要知道女明星出了什麼事,不如直接去問當事人好了。葉小清以為陳佬肥想要招魂,想說鬼魂不能隨便招,意圖顯擺剛學到的香頭知識。誰知道陳佬肥下一句就說——那位李氏富商尚在人間,他可能是唯一知情的當事人了。
15。巢穴
陳佬肥此話一出,喘了幾口氣,舌頭伸長,兩眼就翻白了。葉小清急得叫了幾聲,以為陳佬肥死了,可他又睜開眼,露出一臉壞笑。葉小清愣在一旁,這房東說正事時還記得開玩笑,腦子沒壞吧。雷鳴原以為陳佬肥說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當聽到李氏富商還活著,飄忽的思緒馬上就拉了回來。
“姓李的有錢人還沒死?”雷鳴驚問,“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你確定嗎?”
“怎麼不確定?他可是香港有頭有臉的人物,騙你有好果子吃?”陳佬肥生氣道,好像很不喜歡被人冤枉。
“那就糟了!”葉小清喪氣道,“現在的有錢人太難接近了,身邊的保鏢一籮筐,要預約還得排一年呢,都不一定約得了他。真要等一年的話,黃花菜都涼了,去問那個有錢人,不如我們自己找。”
陳佬肥奸笑地說:“小清,還有地方住嗎?沒地方住的話,來跟我住吧。你不是還沒找到工作嗎,要不來我公司幫忙?”
葉小清看著陳佬肥色咪咪的雙眼,發現對方在盯她的胸口,嚇得馬上捂住那裡。雷鳴見狀就惱火地拍了拍陳佬肥的腦袋,叫他眼睛看別處去,不然就把眼睛挖出來。陳佬肥除了抖出這段歷史,別的事就幫不上忙了。李氏富商遠在香港,陳佬肥只是一個小角色,想要預約人家要等下輩子。雷鳴手上又沒證據,而且那是民國時期的案子,過了幾十年了,就算真的要追究也超過追訴的有效期了。
“那隻能這麼算了?那個女明星白死了?”葉小清不平道。
雷鳴把葉小清牽出病房,輕聲道:“我覺得……那個繃帶鬼不像女人,它的形體有點像男的。”
葉小清回頭看了看病房裡的陳佬肥,然後問雷鳴:“房東剛才說得那麼肯定,他不會騙我們吧?如果不是女明星,還會有誰?”
陳佬肥一個人躺在病房裡,看見那兩個人故意躲開,氣得亮出殺手鐧:“你們給我進來,我還沒把話說完呢!”
雷鳴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跟葉小清又走進去,問道:“還有什麼事,一塊兒說完!”
陳佬肥坦白道:“如果只知道這些事,我不可能把小清請過來,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事了!如果李氏富商那邊行不通了,在天津還有一個姓勞的女人能幫你們!她是從北京那邊搬過來的,父母都是有名的收藏家,關於民國時的那些黃梅戲畫報、女明星的照片,她都有收藏!”
葉小清好奇地問:“那個女收藏家叫什麼名字?”
陳佬肥甜甜地答:“勞月!”
正當雷鳴等人在醫院交談時,袁奇風一個人開車到小洋樓,找到孫家人問孫老的去向。孫老的兒子叫孫盼,此人脾氣暴躁,孫老每天少不了挨他罵。孫盼看見一個穿著講究的年輕人找他爸,馬上就愣住了,心想他老頭子怎麼會認識這種人。孫盼橫著臉,罵了一句“他死了”,然後就把門關上了。
吃了個閉門羹,袁奇風不氣不惱,而是轉了一個圈,繞到小洋樓後面。那裡陰暗潮溼,蚊子蒼蠅飛個不停,遠遠就能聞到一股腥味。在民國時,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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