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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清如芒在背,恨不得鑽進地下,並想和雷鳴在一起她準倒黴。公安局離雷鳴的住處不遠,走過去要十分多鐘。雷鳴的父母早就離婚了,天津的這套房子是他爸的,而他爸在廣東和一個小蜜結婚了,他媽媽也嫁到國外去了。葉小清隱約知道,就是雷鳴父母鬧離婚,雷鳴才故意跑到四川去讀書,等讀完了父母也離婚了。
走出公安局後,葉小清擔心地問:“有什麼不能直接說,非要帶我去你家,萬一被張麗麗看見,那怎麼辦?”
雷鳴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疼:“別提她好不好,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
葉小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沒看到張麗麗,然後問:“那你倒是說,帶我去你家做什麼?”
“帶你去見一個人。”雷鳴簡短地說。
“男的女的?”
“男的。”雷鳴回答得很乾脆。
“我年紀還小,你不會給我安排相親吧。”葉小清乾笑一聲。
“你想得倒挺美,雖然我不願意這麼說,但他的確比我長得帥多了,你見了別流口水就是了。”雷鳴說完就擔心地看了一眼葉小清。
“嘖嘖,什麼人能把我們的雷鳴警官比下去,我倒要見識一下。放心吧,我定力高,就算他長得跟劉德華一樣都沒用。”葉小清哼哼道。
雷鳴看就快走到住處了,琢磨了老半天,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明白這件事。葉小清雖然膽子大,但不是什麼事情都能承受,人最怕的就是突如其來的驚嚇。雷鳴吐了口氣,反正事情總要說出來,再見那個朋友前,先告訴葉小清吧。終於,在人潮洶湧的街道上,雷鳴開口問葉小清,他覺得王梅的案子不是人類所為,可能和髒東西有關,髒東西就是鬼的一種模糊總稱。
葉小清聽了就笑:“拜託,你是人民警察,居然給我宣傳迷信思想,我看你想下崗了吧。”
雷鳴聽了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別插嘴。”
雷鳴故意放慢腳步,耐心地跟葉小清解釋,今天上午到下午,小洋樓那一帶都停水了。那裡的住戶就算蓄水了,也不大可能將王梅溺斃,然後將屍體拖到二樓的無人房外。樓道上都沒有任何水跡,雖然水會蒸發掉,但不可能不留下痕跡。再聯絡上三年前的無頭公案,警察們都心知肚明,這種案子是破不了的,只能壓下去。
如果案子和別人有關,或者葉小清不是雷鳴請來的,他可能就因此算了。可是,葉小清遇到這事,有一半的原因在雷鳴身上。搞不好再住下去,葉小清就翹辮子了,這不等於害了好朋友嗎?於是,雷鳴就想到了河北倉縣的一個好朋友,也是一個香頭。
所謂香頭,是指鄉野中能替百姓給仙、鬼兩界燒香磕頭,為百姓祈福、除魔治病的人。香頭起源於數千年前,即使是河北倉縣那個小地方,任何一個村莊都至少有一個香頭。鄉野老城常有科學難以解釋的奇事,或者怪病發生,香頭往往能將之解決,所以數千年來都沒有消失,可見其存在有一定的道理。
香頭跟神漢巫婆不同,招搖撞騙是做不下去的,因為要真的給人解決麻煩,那些人往往又是同村的,不可能拿了錢就消失。香頭的手藝很複雜,甚至鄰村的香頭風格就不同,派系也不一樣。可惜香頭熬過了幾千年封建時期,卻在文革時幾乎全部被摧毀,剩下來的香頭都不敢再幹了,只有親朋好友實在求醫無方了,他們才會露兩手。
葉小清聽到這裡,腿都軟了,難道夜裡聽到的黃梅戲,真的是一個女鬼在唱嗎?那個穿黃衣服的小男孩,同樣是個鬼?葉小清心裡涼了大半截,總覺得這事很荒唐,但又找不出反駁的地方。為什麼整棟樓只有她能聽見黃梅戲,這是預示災難要降臨在她頭上了嗎?
走到了雷鳴住的小區,葉小清就感嘆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人家的樓里居然還有電梯。進了電梯,葉小清就認命了,總之這案子連警察都沒辦法,或許真和鬼有關。這時候,葉小清想起她要見一個宣傳迷信思想的人,於是不由自主地開小差,腦海中描繪出一幅畫面:那人身穿道袍,留了一把長長的白鬍須,手上還握著一個拂塵。葉小清搖了搖腦袋,心想拂塵好像不是道家拿的,應該是佛家的,但又好像不對,莫非拂塵是伊斯蘭教的?
走出電梯,葉小清又問雷鳴:“你有沒有帶零錢,我這裡沒有。”
“要零錢幹嘛?”雷鳴不解地問。
“待會兒見你那個朋友,要給他點錢,我記得每次去廟裡都要給點香油錢的。”葉小清認真地說。
“小姐,人家又不是專業搞這個的,他就一個開茶館的小老闆而已。”雷鳴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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