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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防措施。
老師們散會時,葉小清悄悄問呂雄鷹,有沒有張麗麗的照片。呂雄鷹拿了一沓資料,裡面正好有張麗麗的兩寸照,於是就翻出來讓葉小清過目。葉小清起初還懷疑自己多心了,可是看過照片後,她才肯定女老師和張麗麗是同一個人。照片上的張麗麗一派威嚴,極富學識的氣質,現在卻淪落風塵,跑到酒吧裡上班了。
呂雄鷹對張麗麗現在的狀況搞不清楚,也不知道葉小清看照片的意圖,還以為她好奇心重。看著校長離去,葉小清拿不準注意,要不要找張麗麗問一問,也許她會知道更多的內幕。儘管上一次張麗麗想害她,但這次在紅星高中找到工作,不是張麗麗想插手就能插手的。葉小清反覆思量,認定張麗麗與現在的事情無關,打算抽個時間去和張麗麗談一談。
一想起那位母親目睹兒子跳樓,抱起滿身是血的兒子,葉小清就情不自禁地嘆氣,她完全能理解那份痛苦與絕望。下課鈴聲早就響了,學生們紛紛奔向食堂,要將空空的肚子填滿。葉小清一個人從辦公樓走下來,望著來去匆匆的學生們,心想無論誰變了鬼,也不該把殺戮帶進校園。
今晚,葉小清被安排值夜,要督促學生按時作息,晚自習時還要坐陣高三8班。夜幕還未降臨,葉小清就騎上單車,往南門外大街的方向騎去。如果想要保護這群學生,單靠葉小清一個人可不行,必須還要找一位貴人幫忙。葉小清要找的那位貴人正是袁奇風,可自從兇鄰事件後他們再沒見過面,不曉得這一次人家是否願意再幫忙。
半小時後,葉小清滿頭大汗地趕到小雨茶樓,卻發現雷鳴先到那兒了。這時的客人還不多,葉小清大膽地走進去,但很怕再走一步就被袁奇風趕出門。袁奇風看見笨女人朝他走過來,暗暗叫苦,他現在的傷還未痊癒,額頭的疤也沒消去。雷鳴回頭看見葉小清進來了,立刻諷刺她,果然忍不住寂寞,跑來找帥哥調情了。
“你一個警察,說話別那麼流氓,行不行?”葉小清不好意思地說。
袁奇風坐在茶桌邊,審問般地道:“你們倆是不是串通好了?”
雷鳴邊笑邊搖頭:“她是自己想來的,指不定天天都在你門外徘徊,哪還用和我串通。”
葉小清不客氣地坐下,然後害羞地轉移話題:“雷鳴,你來這裡……是不是也因為紅星高中的那件案子?”
雷鳴收斂笑容,嚴肅道:“以前我問阿風要了很多張試冤紙,為的是區別什麼是兇案,什麼是懸案。今天我拿著試冤紙去檢查了,結果白雲和那位老保安都是被鬼害死的,試冤紙都變黑了。”
袁奇風強硬道:“我上回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只幫一次忙,沒有第二次。你們去找別人,別來找我。”
葉小清商量道:“不能通融一下嗎?萬一還有學生遇害,那怎麼辦?黑板上的那行血字不是開玩笑的,我有預感還會出事,你就……”
這時,袁奇風望了望樓上,站起來叫服務生送客,然後就急匆匆地跑上樓。葉小清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男人真沒禮貌,居然忽然跑上樓,還要把客人趕走。服務生是馬小田,葉小清上回住在小雨茶樓時,曾和他交流過。馬小田連連抱歉,請雷鳴和葉小清離開,還說袁奇風偶爾有這種情況,就這樣忽然跑上樓,丟下正聊得歡的客人。
說到這兒,葉小清就想起袁奇風把三樓鎖住了,他會不會是跑到三樓去了。有一瞬間,葉小清想跟上去看個究竟,可這不是她家,不能自作主張。雷鳴氣呼呼地走出來,嘴上沒罵袁奇風,可不高興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了。雖然葉小清猜想三樓可能有急事,因此袁奇風才跑上去,但對於剛才的事也有點生氣。
走出來後,雷鳴就問葉小清:“你拿了錄音帶沒?”
葉小清把錄音帶丟失的經過說了一遍,雷鳴又問:“你覺得是誰幹的?”
“我覺得是徐子娟!我記得,拿遺物到實驗樓前,徐子娟聽過那盒帶子,很可能聽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東西。不過我剛去那學校,瞭解得不多,也許不是她拿的。”葉小清沒有把握地說。
“哪來這麼多的‘也許’?要是警察都像你這樣,案子不用查了。”雷鳴苦笑道。
葉小清不服氣道:“那你呢?你為什麼來找袁奇風,是不是查到什麼了?快告訴我!”
雷鳴信得過葉小清,於是吐露真相:“今天下午,李英傑不是把我叫出去嗎?她後來發現在1984年也有過一個案子,死者的心臟都碎掉了。”
“死者是不是叫郝大勇?”葉小清怔怔地問。
“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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