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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新枝的盆景,一般都有各種各樣的名堂。
枯木逢春、老當益壯,還有含辛茹苦……
其中枯木逢春,一般是指一塊老樁,生出一抹新枝,這一抹新枝,和巨大的老樹樁子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塊從外表看來近乎枯死的老樹樁上,多出一條新枝,往往能給人一種欣喜之感。
這種盆景形式,也就“腐朽神奇”!
而老當益壯,一般則是一株老樁子上面,生出一大堆的新枝,生機勃勃,給人以繁茂之感。
至於含辛茹苦,算起來,則是一種最少見的盆景形式。
老樹皮,包裹新枝!
或者是,一塊腐朽的老樁子上的一個樹洞之中,突然生出一截新枝,給人的感覺,像是老樹樁消耗了自己的所有的生命力,只為了這一截新枝能夠繁茂生長似地。稱之為含辛茹苦,絕對貼切!
現在,這狼窩前邊,雜草之中這一株老松樁,正是“含辛茹苦”的樹形,這樣的樹形,放在生育了小狼的老狼窩之前,寓意可謂是貼切到了極點。正因為如此,趙建宏才說這一株老松樁子價值不菲!
“咦,這塊樹皮儲存的還算完好,那老狼來回行走,把這塊老樹皮磨成這般模樣,像是根雕一般了……樹皮儲存那麼完整,這老樁價錢怕是更高啊。保守估計,拿出去售賣,上萬還是沒問題的!”趙建宏摸了摸這老松樹皮,有些驚奇道。
聶雲也看了一下,這老松在狼窩邊上,老狼來回走動,皮毛打磨老樁,倒真的把這老樁樹皮打磨的像是根雕的表面一樣,光滑無比。
非但是光滑,甚至表面上,還好像是塗抹了一層暗紅色的釉質一般!
木質小玩意兒,時時把玩的話,表面沾染上一些東西,就可能變成暗紅色。農村一些老人,眼袋上栓個小核桃,把玩幾十年,就如同紅玉一般。
做根雕的,根雕雕刻完畢,塗抹上一層紅油,也是想要顯現出這種特質來。
而這塊老松樁子,是土狼來回走動,用皮毛天然打磨而成,用農村老人的說法,怕都是沾上了土狼的靈性了。那些刻意塗抹紅油的根雕,自然無法與之相比。
從野外找到的老樁子,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老樹皮容易腐爛,不夠堅實,那盆景價值就大大降低了。這株老松,這塊老樹皮儲存的還算完好,一側還被土狼皮毛打磨成了紅色,算是相當不錯的一株老樁了。正因為如此,趙建宏才判斷,這盆景價值過萬!
價值過萬,在盆景之中,已經算得上是上品了。
像是之前聶雲售賣的老金桂、仙鹿古松,主打不過是一個“奇”字,稀少,物以稀為貴,整個北方就那麼一株老樁龍爪金桂,仙鹿形狀的古松也少到了極點,這才售賣到了幾十萬上百萬的高價。
說句不好聽的,之前聶雲的盆景,尤其是那株老金桂,炒作的因素更大一些。
如果只是聶雲從南方引進的一株這樣的老金桂,就算夠奇,價值也不過五十萬。
而那株老金桂,周老經手八年,精心剪裁,一個多月前病入膏肓,起死回生,哪怕是這樣,這老金桂價值一百五十萬也算頂天了。也就是劉俊偉敢炒,一抬價就上了三百萬,加上莊雅雯敢跟價,這才到了三百五十萬的天價。
真正論觀賞價值,那老金桂未必比這老松根強多少!
花卉盆景多炒作,這也是業內的一大現象了,像是蘭花,一些珍稀品種,甚至可以賣到幾千萬的天價,實際上就是炒出來的。
單論觀賞價值,這幾千萬的蘭花,真比幾十塊買來的一盆強很多?
這個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個人有所好,估計很多人看著普通幾十塊錢一盆的蘭花,反而要比價值幾千萬的蘭花要好看……
這老松的“含辛茹苦”雖然也清奇,但到底不過是比較常見的株型,價值比較高,但也不會太過離譜。趙建宏估摸出來的一萬,應該差不多是其實際價值了。
“這老松樁子,怕是至少有十幾年往上了,做成盆景也相當不錯。想不到在這土狼窩旁,還有意外收穫。聶雲老弟,拿工兵鏟子把這老松樁子弄出來吧,帶上點兒泥土,回去修剪栽培一下,不失為一株上品!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得老哥我也得出價競爭一番呢!”趙建宏直起身子來,向聶雲笑道。
這老樁子,是聶雲發現的,乃至是這土狼窩,都是炭球找到的,所以這株老松,自然是屬於聶雲。
哪怕這樁子是趙建宏發現的,趙建宏也絕對會讓給聶雲!
剛才要不是聶雲和炭球,自己衝過來對付這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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