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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出了一聲馬嘶,神色變得輕鬆起來道:“牛哥,我還以為是誰哩,咱們天天辦差,都已經千百年了,偶爾輕鬆輕鬆,也是應該的,別那麼認真,怪不得別人說你是牛脾氣哩,容易得罪鬼。”
見到他旁邊站著的任天棄,便道:“這就是那個膽大包天,敢毀閻君神像的小子罷,他罪孽深重,必然是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那裡還用帶到這望鄉臺來,還是早些帶他去見秦廣王發落罷。”
任天棄知道這馬面不如牛頭老實,沒那麼容易接納自己,不過他喜歡那調調兒,自己正好投其所好,便道:“馬面大叔,你剛才瞧的那一招是不是叫暗撞金鐘啊。”
馬面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再次打量了他兩眼道:“哦,你這小子倒懂得多,剛才那二人做的叫做暗撞金鐘麼,這名字倒有些意思。”
“春滿園”的姑娘人人都有或宣紙所畫或錦帕所繡的春宮圖,任天棄並不陌生,有時候還要到外面去買來轉手賣給那些嫖客,他血氣方剛,自然不會忍住不瞧,因此這些東西倒比範麗娟給他瞧的任何一本書要熟悉得多,當下嘻嘻笑道:“馬面大叔,你想想,那小子跪在人家姑娘背後,挺著個和尚頭不停的去撞姑娘的屁股,那不叫暗撞金鐘叫什麼?”
馬面哈哈怪笑道:“對,對,這名字取得很好,很好,我就想不到,你再給我說說。”說著也不去管牛頭,一把拉住任天棄,將手又伸到冥界如意珠上,閉眸微作噫想,剛才那畫面頓時又浮現了出來,只是沒什麼聲音,效果不免有些打折。
這時那兩人已換了姿式,那俊俏青年仰面躺在床上,而那美貌女子便面對著他坐在下體之上,玉臂扶住他的大腿,自己不停的搖動廝磨著,櫻唇半啟,銀牙微露,似乎已經弱不勝力。
馬面道:“這一招我見到人間女子常常用的,可有什麼好聽的名目。”
任天棄一瞧,暗道:“這不是觀音坐蓮麼,連如此簡單的名稱都不知道,真是沒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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