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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她,鄧雅嬋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好師妹……好師妹……算我說錯話了,你……你就饒……饒了我罷……任……任大哥,救命啊。”
任天棄也笑道:“這可不行,誰叫你亂說話,連我也不能放過你的。”
說著也蹲下身去胳肢她,鄧雅嬋便笑叫得更厲害了,好一陣,三人才同時躺在草地上,任天棄躺在中間,將手一張,袁寶琴與鄧雅嬋便雙雙的偎在了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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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一個清晨,旭日東昇,猶如紅輪,霞光萬道,盡照大地,在崑崙群山之中,一名身著白裳,俊朗絕美,背後負著長劍的少年,從一個山洞中走了出來,站在一片寬闊的草地上,捏了一個劍訣,隨意一指,一柄怪異的黑劍就從他的背後掠出,在空中盤旋了一陣,也不見那少年如何作勢,那柄黑劍忽然光芒一伸,竟又吐出了一道白色的光芒,亮得耀眼刺眸,過不多久,那白色的光芒,又變成了青、黃、赤、黑各色。在空中越掠越快,到了後來,只能瞧著一道光,已分不清誰是劍身,誰是劍芒了。
過得良久,那劍又變成白光,那少年向前一指,那道白光忽然撞在百餘丈遠的山壁之上。發出了“哧”的一聲,已經鑽了進去,露出了一個小洞,也不見少年如何作勢,那白光沒多久又從山崖之上飛了回來,歸於他背後一柄普通的木鞘之中,竟是把巨大堅硬的山壁穿了個盡透,那少年臉上也露出了無比欣喜之色。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他身後傳來一陣拍手聲,然後一個黃鶯般地聲音嬌笑著道:“好啊。任大哥。這真氣附劍之術你越練越厲害,外面一定沒人會是你的對手啦。”
說話的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瓜子臉兒。
鬢髮如雲,星眸如波,唇綻櫻顆,榴齒含香,纖腰楚楚,極是稚美秀雅。
這兩人,不用說,自然是任天棄與鄧雅嬋了。
任天棄剛回過身去,鄧雅嬋便如小鳥投林般的偎入他的懷中。
任天棄撫著她的秀髮道:“嬋兒,你的御劍之術也是進步神速。普通地妖邪已經足夠對付了,等琴兒將她的彩虹劍煉化,咱們就要出山,從到觀仙台起,咱們算來已經修行了一年有餘,外面的時局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鄧雅嬋與情郎修練《仙侶心經》已久,情意彌篤,緊緊的抱著他,輕聲道:“任大哥。咱們要是永遠都能呆在這裡就好了,我知道你心裡放不下李姐姐、陸姐姐、謝姐姐她們,不如全都接來,練那《仙侶心經》,大家和和美美的一齊修行,然後快快活活的在一起百年、千年、萬年,偶爾出去玩玩兒,那又該有多好啊。”
任天棄心中其實極是清楚,或許在這春陽穀裡將是自己難得的一段平靜時光,他身上揹負著太多的使命與責任,特別是要將母親救下仙界,敵人將不可預料的強大,自己極有可能會遭到陸壓一般的下場,但,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鄧雅嬋瞧著情郎沉默不語,自然不知道他的心事,便笑道:“算了,其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呆在這裡,反正你也是答應了我的,要陪我下山去玩兒,咱們去瞧瞧袁師妹,都整整一個月了,她應該將彩虹劍煉化了罷。”
任天棄點點頭,兩人便飛身向山巔縱去,片刻之間,就落在了一塊空地上,只見袁寶琴正在二十丈遠的地方盤膝而坐,而一把劍柄上鑲著七彩寶石的長劍正懸在她的前方,袁寶琴櫻唇微張,吐出了一道黑氣,正是水行劍的神炁,那長劍在黑氣的包裹之中,不停的急速轉動著,漸漸開始透明起來。
任天棄知道袁寶琴煉劍化氣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拉了拉鄧雅嬋,示意她不要出聲,靜靜的在一旁觀看守護。
足足過了大半天,眼瞧著夕陽落山,明月如鉤,山風擊面,衣袂作響,而袁寶琴面前的那柄彩虹劍旋轉得越來越快,劍身也越來越淡,忽然之間,那劍忽然一閃,竟是全部隱沒,而袁寶琴的神炁也不見了,空中只剩下了一個雀蛋大小,不住跳躍的黑丸,袁寶琴櫻唇一吸,已經將那黑丸吞於腹中,身子也跟著站起。
任天棄也才帶著鄧雅嬋走了出來,拍著手大聲道:“恭喜恭喜,琴兒,你也終於練成劍丸了。”
袁寶琴見是他們,嫣然一笑,走了過來道:“任大哥,要不是你,我要練成劍丸,也不知道要打坐到什麼時候哩。”
她說著這話,想到與任天棄參練《仙侶心經》時的綺麗之景,只覺芳心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
這時鄧雅嬋道:“任大哥,你沒法子將棄天劍煉化,可是袁師妹卻煉成了劍丸,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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