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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任天棄健壯結實的身子也是動情,本能的挺著腰肢迎合,她是學舞之人,這腰肢的靈活與力度與其她女子有異,任天棄只覺渾身一陣陣的酥麻,又提縱了一陣,這才一洩如注。
兩人赤著身子緊緊擁抱了良久,謝阿蠻忽然發出了一聲輕笑。
任天棄奇道:“阿蠻,你笑什麼?”
謝阿蠻忽然一點他的鼻子道:“你這個色鬼,其實你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是不是?”
任天棄也笑道:“好啊,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還扭捏了半天。”
謝阿蠻收住了笑,凝視著任天棄的眼眸道:“天棄,你給我買‘玉春紅’,還讓郭大哥他們和那個安祿山打了一架。每天晚上又來陪我聊天解悶,那是想討好我,可不是師父對徒弟的樣子,我心裡感激得很,知道自己……自己遲早有一天要將身子給你的,只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快。天棄,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把我看成那種隨便的女人。在宮中的時候,我總想上天會安排一個男人保護我,陪我說話,逗我開心,而你就在我最危險的時候出現了,又那麼會哄我,我知道,你一定就是上天安排給我的男人,所以……所以才……”
任天棄體會著她的心思,柔聲道:“所以才將自己這麼快給了我。是不是。”
謝阿蠻連忙點了點頭。
任天棄將手在下身一指道:“你說。有了它,我會把你認為是隨便的女人麼?”
謝阿蠻順著他的手向下望去,卻見他的下體與自己的雙腿之間全是殷殷血跡。而禪床之下,也灑了不少,正是自己的處子之血,剛消散了的紅霞頓時了湧到了玉面之上,連忙用雙手捂著臉,不敢去瞧他,任天棄則哈哈大笑著,不停地撫著她已經披散的秀髮。
過得一陣,謝阿蠻就先下了床,找來白巾。
又取來清水,先給任天棄擦拭乾淨,然後自己才去清洗,當時是細緻周全。
這一夜,任天棄又是春風幾渡玉門關,弄得被褥之上狼狽不堪,謝阿蠻還沒等天亮,就去找新的把它換了下來。
時間又匆匆過去了半個月,在這十多天裡國師府仍然是門庭若市。卻是各州各府的官員都知道朝裡多了名極受皇上恩寵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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