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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砸咱們‘眠花樓,的招牌。”說著就拿來紙筆,寫下了一封文書遞給任天棄,而任天棄便抽出八千兩的“飛錢”給她。
又坐了一陣,便有丫環來領任天棄先到隔壁房間,房間裡此時已經簡單地佈置了一下,四處帖著喜字,紅燭也點了滿屋,這是長安妓院的規矩,妓女開苞梳籠,與新婚無異,是要走一走場面的。
任天棄一屁股坐在屋內的一張寬大的繡榻上等著,沒過多久,就見到兩名丫環扶著穿上大紅羅袍,頂著紅蓋頭的朱絳仙進來了,將她攙到了床上與任天棄坐在一起,便行了禮,出去關上了門。
任天棄一把就掀開了朱絳仙的蓋頭,卻見她仍然還在嚶嚶的哭泣著,美麗雪白的臉頰珠淚縱橫。彷彿是受了天大地委屈,月慘花蔫,楚楚可憐,任天棄若不是早認識她,一定會給她騙住。
瞧著朱絳仙如花似玉之容,頓時勾起了任天棄對往事的回憶,那場令他終生難忘地羞辱,對她自然沒有什麼好氣。大聲道:“快把你嫖大爺的衣服脫了,然後自己也脫光,難道要大爺我動手麼?”
朱絳仙聽他出言粗魯,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也是暗暗叫苦,不過有了那八千兩銀子,對方就是條豬,自己也只能將之瞧成濁世佳公子了。
當下便收住了淚,很溫順的將任天棄的身裳脫掉,不敢去摘他的手帕,然後自己再羞羞澀澀。扭扭捏捏寬衣解帶,脫得只剩下一個碧綠色的肚兜和水粉色的褻褲,正要住手。卻聽任天棄道:“不是說脫光麼,還留著幹什麼?”
朱絳仙只好將肚兜與褻褲也脫了下來,全身精赤,閉著眼,仰面躺著,臀下卻放了一方白驗紅用的白帕,做出了嬌羞無限地神態來。
屋裡的紅燭照著通明,任天棄瞧著朱絳仙,只見她渾身肌膚如雪,酥胸如玉。羊毛疏淡,便與數年前差不多。
這個女人容貌雖然美,但在自己所識的女子當中比不上袁寶琴、李淑瓊、謝阿蠻、陸玉嫣、楊玉環,更無法與蛛兒相比,但卻是他少年時顛倒夢想的情人,那種情愫的記憶,無論如何是無法消失的,在她周身撫弄一番,便騰身而上。那話兒居然還有緊窄擠壓之感,想來朱絳仙平時果然甚少接客。
朱絳仙當此之時,自然要做出痛苦之狀來,在任天棄身下是婉轉呻吟,無止無絕,一顆粉頭在枕上是側來側去,當真如初經人事一般。
她的呻吟之聲雖然做作誇張,但聽到任天棄的耳中,卻有異樣的滋味,慾念如潮,不停的晃動著身子,朱絳仙雖然也有了感覺,但那裡敢稍有表露。
過得一陣,任天棄便一洩如注,將頭趴在朱絳仙地香肩上微微喘息著。
這時朱絳仙地右手悄悄從枕下拿出一樣物事,緩緩的向著身下移去。
然而就在這時,任天棄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道:“玉卿,你在做什麼?”
朱絳仙這一下被駭得魂飛魄散,慌亂道:“沒……沒做什麼啊。”
任天棄猛地翻身坐起,從她右手之中取出一個小白玉瓶來,故意裝作很奇怪地道:“玉卿姑娘,這是什麼東西?”
朱絳仙怦然心跳,卻強作笑顏道:“這是我拿來玩兒的。”
任天棄道:“嘿,這個時候還拿東西來玩兒,剛才你不是痛得差點兒要死了麼?”
朱絳仙難以解釋,嘴唇張著說不出話,樣子兒狼狽無比。
任天棄又從她臀下取出那張驗紅帕來,卻見上面汙穢之物倒有不少,但沒有見到一絲殷紅,便提起來在她眼前晃來晃去道:“玉卿姑娘,怎麼全是清湯,你的落紅在那裡?”
朱絳仙道:“我……我……”
任天棄一瞪眼道:“好你個玉卿姑娘,說自己是什麼黃花閨女,原來都是騙人的,我可是給了八千兩白花花的銀子,就按剛才說好的,沒有落紅,就要倒陪我八千兩銀子,奇Qisuu。com書還要把這個‘眠花樓,的招牌砸了,哈哈,你以為我不知道這瓶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麼,多半是新鮮的雞冠血,對不對。”
朱絳仙與這“眠花樓”妓院地老鴇倒就串通好了,以賣藝不賣身的處子為幌子,想法抬好身價,騙得那些有錢的富豪上當,卻不料今日竟遇上了一個內行,連雞冠血都知道,那真是什麼都完了,賠上八千兩銀子不說,要是這客人一怒真去砸了“眠花樓”的招牌,妓院的老鴇等人為了脫身,多半會將一切嫁禍給自己,而自己在這京城人生地不熟,那只有受罪的份兒了。
她本是聰明之人,想明白這一切,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不矜持了,赤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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