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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與不恨?
當初,酒奴齊龍山將她救出,拋下懸涯,讓她受傷,卻又要授她武藝。
一個月的時間,在藥物的作用下,她武藝激進。
卻從此癲狂人生。
嗜血成性,險些殺了自己最心愛的人。
因此,她是否該恨他?
然而他卻是從來都沒有逼過自己,他事先就已說過。
武藝激進,代價沉重。
是她自己一心求武,她說只想用自己的技藝來保護自己喜歡的人。
神秘簫音,酒奴現身【14】
是她自己一心求武,她說只想用自己的技藝來保護自己喜歡的人。
又或者只是保護自己,不讓人愛自己的人擔心。
恩此,她是否能恨他?
“自古離別最為傷,我卻讓一對相愛的人就這樣分開,恨我,理所當然。”
酒奴自嘲式的話,略帶一抹輕揚。
這樣的他,似乎不介意別人去恨他一樣。
“一個如此痴情的人,你做的這些,只是為了一個女子而已吧。”
金凌淡笑。
像酒奴這樣的一個人,功高不可測。
江湖上卻沒有關於他的傳說。
如是其他的人,想必早已名聲號江湖。
由此可見,酒奴淡薄一切的名與利。
淡薄名利,卻連一首曲子都會讓人淚流滿面。
這樣的男人,心裡是怎樣的深情於一人。
所以,她猜想,酒奴當初讓不敗學武,又或後來讓她習武。
這一切,或許都只為他心中的一個“情”字而已。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不是英雄,我只是想要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於世,平平淡淡,一生足矣。”
酒奴並不否認金凌的話。
一切的一切,他都只是為了心中的一個“情”字。
多少怨恨,埋於心底,多少惆悵,無人訴之。
借酒消愁數載,卻未解一分憂。
“但我不知道,你為何將我丟於懸涯,又讓我險些喪生於狼口,我可以感覺得到,那時,你一直都在我的周圍。”
金凌現在想想。
無論是兒狼口逃生的那一次,還是在月宵閣的那一次。
酒奴都在她的周圍,只是為什麼他不願出現。
難道,他真的不在乎她是否會真的被殺死嗎?
金凌的話,酒奴淡然一笑:“絕望中求生存,只有意志強大的人,無論什麼時候,危險都是不存在的,如不然,毫無力氣的你又怎會徒手殺狼?”
神秘簫音,酒奴現身【15】
金凌的話,酒奴淡然一笑:“絕望中求生存,只有意志強大的人,無論什麼時候,危險都是不存在的,如不然,毫無力氣的你又怎會徒手殺狼?”
酒奴的話讓金凌一怔。
回想那時,自己只是一心的想要求死。
所以正因為如此,酒奴才會將她一掌打下懸涯。
雪地裡,孤獨無助時的害怕與恐慌讓她知道心中依然有所牽掛。
她不想就這樣死去,她不想就這樣離開東方不敗。
所以,狼口中,她的求生慾望居然讓她徒手將殘暴的狼殺死……
是否從那時開始,酒奴就已經算到了,她是絕對不會死的。
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出現。
即使那時的她,傷痕累累,鮮血淋淋……
“那月宵閣又是為何?雪地裡,你明明已經出現,為何又要將我送入月宵閣?”
金凌依舊不解自己出現在月宵閣之事。
“紅塵紛擾,世間百態,江湖險惡,知人知面不知心。”
酒奴所做的一切,從來都不會白費心思。
他知道金凌在為自已不能控制的嗜血魔性,濫殺無辜而痛苦。
他知道她害怕自己某一天會傷害自己心愛的人而痛苦。
但是那些,都只是一個過渡期而已。
意志可以改變人。
只是因人而議而已。
多年前東方不敗武后三年之時,嗜血之性大發,滿腹怨恨注於一曲琴音之中,血洗齊龍山。
那時的他,又何嘗不是這樣,痛苦萬分。
不同的是,東方不敗從不曾放棄。
竹林之中,輕婉琴音,修心養性,至此淡薄一切……
嗜血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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