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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明天這面具一樣還會出現的。
夜裡他們早早的熄了燈,玩猜字等著那些傢伙找上門來。
摸著黑,寧弦在鳳的手心裡用指尖寫字,他只有重複或者回答正確才算他過,錯了就要被掐,贏了還沒好處,不是還要在黑暗裡被寧弦“亂跑”的指尖騷擾。
突然房頂發出輕微的響動,鳳如蒙大赦忙抽出自己的手,拿起一直放在床頭上的劍,只待視窗黑影竄過,他劈頭一劍,對方人還沒有站穩,劍便已經到了頭頂,頓時一身冷汗動也不敢動。
寧弦趿噠著鞋子晃晃悠悠地走過來,問道:“哎,你,來尋仇的?”
劍在頭頂,來者連頭也不敢點,她倒不在乎人回不回答,不等人家反應就繼續問:“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幾個人啊?門上的木頭面具跟你們有沒有關係?喂,不想說話我削你耳朵了!”不等人有半點反應,她已經拿了短刀往人家耳朵上割,對方趕忙叫道:“你又沒給我說話的時間!”
“哦,誰想聽你說話,我想削個耳朵而已。等會兒說話會死啊?”
不會死,但是會少個耳朵。
——這女人簡直莫名其妙!
“好吧,那你想說趕快說吧,不說我削耳朵了——”
“我要說!讓我說!你們殺了天煞狼砍了他的頭去領賞我們來報仇的,有人放出風聲你們就在這個客棧以面具為記!”那人急急一口氣說完連氣也不喘一口,寧弦沒意思的撇撇嘴,說那麼快,連讓她削耳朵的時間也不給。
“都說完了?”
“我全都說了!”
“那好,你沒用了。鳳,動手吧。”
劍落,嗚呼。
現在,耳朵在了,命沒了。
一個晚上,相同的場面上演了四回,讓寧弦覺得奇怪的是來尋仇的竟然不止一家——這些人約好了一起來的?直到天快亮時鳳才拖了屍體出去處理掉,寧弦收拾乾淨屋子裡的血跡,這才爬上床眯了一覺。
一連幾天他們都不得安生,來的人一波又一波,好像所有被他們砍掉的腦袋都突然長出了親人朋友來尋仇,還約好了一起糾纏不休似的。並且,他們都有著同樣的路標——木面具。
寧弦想過乾脆從門上的面具查出是什麼人故意找他們的麻煩,恐怕這個木面具所做的不止是指引那些尋仇者,還挑撥了那些尋仇者。可惜她又不能整天盯著房門,客棧里人來人往雜亂得很,稍一會兒不注意,木面具便再次出現。
寧弦支著下巴在房門前轉來轉去,盯著那面具瞧——到底是什麼人纏上了他們?
忽而前方的走廊盡頭人影走過,走到她的正對面停住腳步,緩緩轉頭,臉上赫然竟是一張木質的面具!稍停,那人便匆匆走過。
“站住!”寧弦追上去,然而走廊盡頭的轉角望去,早已空空蕩蕩不見了人影,只有一扇窗戶吱呀地隨風拍打著牆面。
她從窗戶跳下去,四面風聲忽響,早有幾人埋伏在下面,向她襲來。
寧弦在這種情況之下怎會大意,早有準備地抽出長鞭——經過許多事之後,她充分了解過自己的長鞭在對敵上的劣勢,花了大把銀子請最有名的武器之家天工神府改造了鞭子上的倒刺。那些刺,一經彈出,比刀刃還要鋒利,一鞭掃過血肉橫飛。
一人倒下大吼:“你們逍遙不了幾天!我們已經聯手請了最厲害的殺手,你們跑不了!”
“哦?”寧弦走到他面前,踩上他的胸口,“不知道我的命值多少銀子?還要你們‘聯手’來請,想必是不少銀子了哦?——果然殺手比較賺麼?等他們來了,我一定好好打聽打聽。朝廷的懸賞是好賺,不過要東奔西跑的追著太累了,當殺手起碼不用跑這麼遠……我想鳳也不會介意當殺手吧?反正他以前也沒少幹過——多謝你的訊息,那麼就留你一命好了。”
寧弦一鞭子掃上腳下人的臉,頓時一張臉血肉橫飛,面目全非——
命在,臉沒了。
回到房間,寧弦深刻反省,似乎自從出來以後,她的殘暴度和血腥度激增——沒辦法,出門在外事事只能靠自己,沒有後盾,又不想給鳳增加負擔,似乎不知不覺就……
嗯嗯,這麼血腥還是不好的,這是古言小說又不是變態小說,一定要改,一定要改。
自從那一日之後好像突然就安靜下來,寧弦無趣的仰在床上,難道他們就這麼篤定那個殺手會解決他們?
“鳳,你猜他們會僱哪裡的殺手?”
“江湖上殺手很多。”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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