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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孃家生病臥床的媳婦”,怎麼能在江湖上當魔教妖女??
她前腳剛走,卻聽到木鳶妖嬈的聲音讓人抓狂地傳來——
“哎哎?這不是‘表妹婿’嗎?真巧,在這裡也能遇到?”
啊啊啊——!!這下不穿幫也不行了啊啊!!誰來把這個敗壞事情的傢伙拖出去啊~~~!!
第29、30章 夫妻重逢
白墨錯愕地看著繼寧弦之後出現的“大'表'舅子”,更錯愕的是……他居然就在這個地方,悠哉自然地跟他寒暄起來。
“表妹婿,我們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我一直惦念著想要去看看你的,不過聽說你私奔了,走前也沒留個信兒,我找不著地兒。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想不到我們竟然在這裡遇上了,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你那位小姘頭沒一起麼?我也一直很想見一見哪家姑娘麵皮如此之厚,人家的夫君也要拐……哎呀呀,不會被山賊劫了,那什麼了,這群東西,就是沒人性沒操守……”
白墨被他說得連上一陣青一陣白,忍了半天,最後略略的作了個揖,直奔主題:“方才可是寧弦?”
“寧弦?哪裡有寧弦?‘表妹’不是在孃家養病呢?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躲在牢房外邊的寧弦送算鬆了一口氣,抹把感動的淚水——木左使啊,原來我一直都看錯了你,關鍵時候還是得靠熟人啊!
對,就這麼死咬著不承認,反正她“人在孃家養病”呢,只要咬死不承認,白墨又能怎麼辦,誰會信他?
的確,現在連白墨也不太能夠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方才所見到的,是寧弦嗎?他家裡那個清水芙蓉一般的妻?可是方才出現的女子,一身黑衣裹著玲瓏身軀,眉眼間俱是豪不受拘束的張揚邪媚,傲然而幹練地指揮著手下。她的樣子,如同一個巾幗英雄……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土匪,何曾有半分他的柔媚嬌妻的影子?
縱然嬌芙蓉其實是帶刺薔薇,也好過女土匪。
木鳶嘴上損歸損,對待美人,尤其是這種良家美人,他依然是“溫柔體貼”的。他親自把白墨從牢裡扶出來,一旁的手下頗為奇怪木左使什麼時候有這麼個有錢親戚?
只看眾人對木鳶的恭敬態度,就算想讓人“誤會”都難……
“木鳶公子,你不是裘家人,在做生意的嗎,怎麼……”
“哦,呵呵呵呵……這是一點點小嗜好,偶爾出來兼差一下……”
……兼差……做什麼?
白墨對於眼前黑吃黑的情景,無語以對。
但是方才那個女子……是寧弦吧?
躲在一邊兒不敢露面的寧弦催促手下道:“別讓木左使繼續磨嘰了,趕緊把人送走!”話音剛落,就聽木鳶繼續道:“不知道表妹婿如今何處落腳?不如先隨我回去,讓我招待兩天,再派人送你回去如何?”
啊啊啊——!!這傢伙在胡說什麼呀!?寧弦抓著自己的頭髮吶喊,只想衝出去封住木鳶那張嘴。
鳳蹙著眉頭奇怪的看她一眼,這女人平時已經夠亂七八糟了,這又發的什麼瘋?
老天似乎沒有聽到寧弦的祈禱,她看到白墨的視線搜尋了一圈,似乎在尋找著她的身影來確認,雖未尋到,卻答:“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跪地狀——老天……為什麼要這樣?白墨竟然要來魔教……
鳳看看寧弦的模樣,又不禁多看了白墨一眼——看來這個男人不僅是木鳶的舊識……他是誰?
難得他一向對其他的事情沒有興趣,這次卻留了心。
在山寨裡尚可以躲著不見,回程的路上,卻就那麼幾匹馬,幾輛拉滿箱子的車,她躲哪裡去?
白墨的目光一直探究地跟隨著她,快馬幾步走上她旁側,寧弦便繞到慈笙的另一側。三人快則同快,慢則同慢,慈笙被夾在中間好像肉餡一樣。
“這位公子,勞煩……”白墨對慈笙有禮地請道,慈笙狀似茫然淺淺微笑頷首,然後繼續走在兩人中間。
“這位公子,勞煩……”白墨耐心地重複一遍,伸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慈笙依然淡然有禮,茫然頷首一笑,依然走在兩人中間。
“這位公子,勞煩……”…………
寧弦別開頭,微微黑線,暗道:慈笙,乃太偉大了!
鳳在一旁不明所以,木鳶早已經暗笑到岔氣。
只是,寧弦越是躲躲閃閃,越是讓白墨懷疑。一個大活人擺在這裡,又怎麼瞞得過呢?他這個妻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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