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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帶著他去了客房,讓人服侍起梳洗換衣服。她自退下去了廚房親自安排晚飯,又讓人去衙門裡回了賈赦。
日暮時分,賈赦踏著夕陽的餘暉,下了衙徑直回了官舍。因著知道了揚州孫家有客來,直接回了麗娘處。
麗娘替他寬了外衣,服侍他洗了手臉。他換了一身見客的衣裳,去客房招待孫啟智。二人敘過禮,隨性寒暄了起來,二人都是有見識之人,一時倒也說的熱鬧融洽。
晚間,賈赦又陪著他喝了酒,二人放開了性子,談性更濃。一直到起更時分,都熱了好幾回酒菜,二人才醉醺醺的各自被人扶著歇息。
賈赦自是被扶著回了麗娘臥房,因著已經有了七分的醉意,他神志已經有些不清,藉著酒意纏著麗娘替他洗澡換衣服,惹得一屋子丫頭婆子都捂著嘴笑著退了下去,單留著麗娘滿臉通紅又氣又惱的看著賈赦。
麗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服侍他洗漱完,替他穿好了中衣,喊了丫頭過來幫扶著他出來。
洗去了一身的酒味兒,又被麗娘連哄帶騙的喝下了一盞醒酒湯,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略微清醒的道:“麗娘,這個孫四爺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說話行事很有些見識。這人要是做官,到他這個年紀怕也是位高權重了。”
麗娘有些自得的笑著回道:“怎麼,只當我們家人人都似我一般傻的不透氣,還不許我孃家出幾個人物不成?”
賈赦頗為頭痛的看了麗娘一眼,大有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感慨。
麗娘想想也好笑,她在賈赦面前倒也越發的自然與放肆了,偶爾也和他玩笑幾句,他也不生氣,不似人前那般嚴肅。
正了正表情,麗娘也佩服道:“是啊,四舅舅是他們幾兄弟裡最有出息的一個,外祖父雖然表面上一見了他就要挑起了腳罵,但是心裡還是最看重他。他打理的海上的生意佔了孫家總收益的七成還多。恪哥兒就是他一手教匯出來的,不然話,他哪有如今的老練通透。他和我母親最為要好,對我和恪哥兒多有關照。說句不孝的話,他比吳老爺更像是我們的父親。”說著,麗娘就有些傷感起來。
賈赦見她失落的樣子,知道吳老爺是麗娘姐弟心底的一道傷,即使現在他們都成家立業了,心裡也依然有些不平,就如同他心裡對著賈母待他的那份兒變了樣的母愛一樣。明知道那是人力不可為的事,但是心裡總是免不了有些失落。
他輕輕攬過麗娘,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道:“難怪他話裡話外說你嫁給我做二房委屈了,讓我要好好待你,不然的話,他會派人接你們母子去揚州。”說著,賈赦扶著麗孃的雙肩,注視著她的眼睛問道:“你說,我待你好不好?”
麗娘知道賈赦是為了安慰她,才故意這麼說,遂促狹的笑著回道:“你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就不告訴你。”麗娘調皮的笑著回道。
然後掙開身子,跑了開來,躺倒床上掩嘴打起了呵欠,餳著眼睛看著無奈地賈赦說:“都累了一天了,我好睏啊,要睡了,你睡不睡?”
賈赦搖了搖頭,緩緩站起身,吹滅了燈,也上了床,攬過麗娘嬌軟的身子在懷裡,熱氣撲在她的脖子上:“看你還怎麼促狹!”
麗娘渾身發軟,顫慄起來,語氣有些不穩的嬌聲道:“別鬧了,我真的累了,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
賈赦在麗娘耳邊呢喃:“可我有些想你了!”說著手就不老實的伸進了麗孃的中衣裡,氣息也越發的不穩起來。
一時間,只聽得帳下軟玉呢喃,被翻紅浪,說不盡的柔情蜜意,風月情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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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孫啟智在都司府裡住了下來。
轉眼又到了年關,麗娘準備好了送往各處的年禮,一一打發人送了。
麗娘各處莊子和鋪子的收益這兩年在孫啟智幫忙的照看下也翻了幾番,再加上這兩年麗娘幫著打理家務和賈赦給的貼補,她手上更是寬裕了不少。
目前,唯一讓麗娘放心不下的也就是瑚哥兒了。
麗娘把捎給瑚哥兒的衣物等仔細的收拾了好幾遍,才戀戀不捨的抱了起來。摸了摸包袱,嘆了口氣,走了出來。
麗娘把眼觀看屋外,那雪如撕棉扯絮,亂舞梨花,下的越發大了起來。麗娘吩咐家下人送了蓑衣去接衙門裡的賈赦和出去會友的孫啟智。
安哥兒這會兒正是愛睏的時候,正在裡間的炕床上呼呼大睡。
麗娘看了他一會兒,又替他揶了掖被子,低聲吩咐奶孃和丫頭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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