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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更好。即便不容易出彩,但是隻要不出錯就好。更何況,就她的身價來說,大廚房的差事和庫房的差事的那些油水她還是不看在眼裡的。不是她自吹,這些年她手裡的嫁妝經由吳立行和孫啟智這些能幹的大商人的打點早已翻了好幾番。不說能趕得上賈母的私房,但是至少絕對要比王氏的嫁妝和私房多上好些。並且當初在山西的時候,她也打理了內宅三年多,也沒少賺的好處。一句話,她是不差錢兒的主。
即便如此,府裡的人一向喜歡站隊,所以針線房這個清水衙門裡也摻雜了不少的彎彎繞繞。麗娘對這個差事的看法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因為說句實話,就她所知道的賈母的性格以及府裡的財務狀況,這府裡的一針一線估計到時候是分不到她所生的孩子們頭上一分一毫的。那她幹嘛要做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
即使針線房的差事她真的不在意,但是,她即在其位,便要謀其政。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騎到她頭上的。
這一日,春光明媚,陽光普照。麗娘一早服侍完賈赦,等他去了衙門後,她又送了賈瑚和賈珏兄弟兩出門。
她回了屋裡,喂迎春吃了白粥,抱著她逗弄了一會兒才起身去針線房裡。
到了針線房剛坐下,早有機靈的丫頭沏了一盞香茶,又拿了幾碟子佐茶的小點心一齊端了過來。
麗娘只隨意地看了看,卻沒有動。
且說麗娘自接受管理針線房以來,她也沒有玩兒什麼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遊戲,大多數事情也是蕭隨曹規,本著的就是無功無過,你好我好大家好,即便誰有個什麼出格的事兒,只要不誤了差事,她也不多言。
就這樣,這些丫頭婆子們一開始還戰戰兢兢地,後來見這位主子既不打雷也不下雨,心下也就慢慢的放鬆了警惕。覺得先頭那些跟著大爺去山西后回來的人說這位主子多精明多厲害的事,怕都是為了奉承或是吹噓而已,實在是名不副實。
當五福把這些話麗娘學給聽的時候,麗娘只是笑了笑,然後一臉戲謔地問她道:“你說這話對不對?”
五福一下子愣了,隨後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有些傲氣地狠狠道:“這些不知所謂的人,理他呢。”
所以今日,麗娘依然只是隨意地讓人拿來花名冊點了名,看人都來齊了,就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又問清楚了最近要用來送禮的繡品的趕製進度後,也算是在自己的預期內,心下有數了,也更是不在多言,又吩咐了幾句,就起身準備回了。
正在這時,原本針線房的採買婆子王大春家的湊了上來,屈了屈膝行罷禮,然後呈上一個冊子來,道:“回姨奶奶,這冊子是奴婢列的府裡下人夏季所要用的衣料的數量和種類,請您過目一番,若是沒有問題了,您批一個條子,奴婢好拿了條子去庫房支銀子。”
五福忙接過冊子遞給麗娘。
麗娘翻開冊子只看了一眼就扔到了春家的頭上,冷著聲問道:“往日裡你的冊子也是這麼寫的?”
王大春家的仗著自己是王氏的奶嫂子,一向在府裡橫行霸道慣了,往常就連張氏她都不怎麼放在心上,像麗娘這樣的人更是不在她的眼裡。她只抬頭直視著麗娘道:“姨奶奶畢竟是沒有管過府裡的事,不知道府裡的規矩,往日裡太太和我們二奶奶理事,規矩一向如此?難不成就為著您這半個主子理一回事,就要把這規矩改了不成?這可是自老國公爺時就有的規矩。”說完,她一臉的得意洋洋。
麗娘被她氣的笑了起來,心想,這朝廷還有改朝換代的呢,這榮國府的規矩就是鐵鑄的不成,一死兒都不能改了?不過,眼下也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只撫著額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道:“這規矩改不改不是我說了算,那我再問你,這做給你們這些下人做衣服用的棉布料子難道比大爺往常冬天的用的毛料子,綢緞料子還要貴上幾分不成?”
王大春家的本來心裡就有鬼,這會兒更是被麗孃的話噎得厲害,只是她一向都是佔上風慣了,即便知道事情露餡兒了,可是她想著她的靠山可是王氏呢,索性嘴上依然不服軟道:“姨奶奶怕是不知道吧,京裡的物價怎麼著也要比山西那些窮鄉僻壤貴上幾分吧。更何況,我們府上買的料子又一向是京裡頂尖的鋪子裡出來的,這麼個價錢,也就不足為奇了。”
麗娘按耐住性子,問道:“你說的哪家鋪子,我這就派人去把掌櫃的招來問問?可真是這個價”
王大春家的這才焉兒了下來,有些支支吾吾的道:“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說著,她還拿眼角兒的餘光覷著麗娘。
麗娘也實在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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