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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金色的玉輦,緩緩行來。遠遠望去,就似一座能夠移動的宅子一般。
翠華搖搖,旌旗獵獵,法駕滷薄,迤邐而行,皇家威儀,果然非同凡響。
接下來自有禮官引導著眾人行三跪九叩的之禮。眾人又是一通跪拜不提。
皇帝下了御輦,進了園子,自是一臉笑意的免了禮。
隨即皇帝宣讀了一些制式的話語後,又說了些勉勵學子的話,也沒有多說什麼,便開了宴席。
宴席中間,皇帝宣了前三甲覲見,見了賈瑚這個賈瑚新科狀元今日一襲狀元紅袍立在那裡,說不出的玉樹臨風,氣質卓然,令人心生愉悅。皇帝見了他這幅樣子,又仔細問了他的生平,得知他出自權貴世家榮國府,又想起往昔榮府一脈的好處來,臉上的笑意又更真了幾分。隨後又問了他關於時事的問題,賈瑚的回答也言之有物,很是注重實踐與理論的相結合,並沒有少年人特有的好高騖遠,不切實際的空談。並且言談舉止也都溫文爾雅,又不會讓人覺得光芒畢露。一時對賈瑚更是好感劇增,當場就欽賜賈瑚為正六品翰林院侍講,比以往歷屆狀元的從六品翰林院修撰高了半個品級。
賈瑚又一次跪下叩頭謝恩。
隨後,皇帝又問了其他的新科進士們,也發現了不少的賢良之才。一時間,更是寬慰,心喜。
“諸位學子都是有才之士,今晚爾等暢所欲言,朕心甚慰。望爾等他日在朝為官,也竭心盡力為朕盡忠盡力。”皇帝讚許而又期待的看了在座諸子一眼,說著又吩咐賞了各位新科進士們一人一杯御酒。
眾學子忙跪下謝恩。
直到天色黑透的時候,燈火通明時分,宴席才才眾人跪送皇帝后結束。
賈赦和賈瑚父子兩人因著推脫不開,在宴會上確實喝了不少。很是有幾分酒意,隨著一路車馬的顛簸,更是醉意深重,下馬車的時候,父子二人都已經走不了路了,還是靠著家下人和小廝一起抬著他們兩個回梧桐苑。
他們進門的時候,麗娘正坐在美人榻上打盹兒呢。見了他們的形狀,立馬就醒了過來,一邊兒上前幫忙扶著他們上床,一邊兒親自拿了醒酒石塞到他們口裡含著,又吩咐人熬醒酒湯過來。
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半夜時分,在把他們父子安頓妥當。麗娘也累得不行,差點兒就隨意倒在椅子上睡著了。還是五福喊人架著她去了床上挨著賈赦躺下才罷。
一個正六品的翰林侍講在京城這個隨便一塊磚砸下來就能砸到幾個權貴的地方,實在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官品。翰林畢竟是憑著真本事實實在在的考下來的,十足的清貴。況且,官場上歷來就有這麼一個說話,非進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內閣,由此足見翰林在官場中的地位。
三元及第,又是由皇帝欽點官品,比以往的狀元的起點又高了半個品級。本身又出自權貴世家,只要賈瑚耐得住,用心做官,他的仕途基本上可謂是一片坦途。
一顆未來的官場明星就這麼冉冉升起。
第二日剛好是賈赦的休沐日,因著昨晚父子二人都醉了,今日他們都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看著他們父子二人臉上一片宿醉後的蒼白,且都用手揉著太陽穴,一幅頭痛難耐的樣子,麗娘即便直到昨天的瓊林宴他們實在是難以推卻各種應酬,但是嘴裡還是忍不住心疼地老道起來,碎碎念念。
剛用了早飯,吳立行也帶著妻兒過來了,眾人自是一陣見禮寒暄後,女人和小孩子們留在梧桐苑,賈赦和吳立行則帶著賈瑚去了書房。
“昨日瓊林宴上,皇上為何會對你另眼相待,又親自賜封了正六品的翰林院侍講,這裡面的門道兒你可看清楚了?”賈赦一臉冷靜地看著賈瑚,語氣嚴肅地問道。
“恩,新貴派和權貴世家們的交鋒。皇上不耐煩新貴派們了,想要平衡,又準備重新啟用權貴世家們了。”賈瑚仔細地在心裡琢磨了幾回,才慢慢回道。
賈赦聽了賈瑚的回答,也沒有過多評價,只是看著吳立行笑問道:“立行對你這個弟子可還滿意?”
吳立行捋了捋鬍鬚,眼底略帶幾分欣慰道:“尚可。”
接下來,賈赦和吳立行又對賈瑚面授機宜,對他傳授各種初入官場如何應對各種情況的各種經驗。千萬謹記,少說多看,不要太過年少氣盛,對於任何人都要記得萬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的原則。不要隨便得罪人等等。
等說完了這些,賈赦再三地叮囑賈瑚務必記住。賈瑚一一地應了。
突然,賈瑚看了吳立行一眼,跪了下來,一臉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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