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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李河沉聲說道:“你再說一遍?”
李河被東樓雨的神態震住了,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一股恐懼感直上心頭,他強撐著說道:“怎麼?我說得不對嗎?這輛車是畫州市下屬輝春縣第一豆製品廠廠長劉永光的車,不是你偷的那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東樓雨神情一愕,隨後咬牙切齒的道:“小娘皮,被她給耍了。”
李河自覺佔到理了,重新壯起膽子說道:“你也不用說什麼了,跟我回市局吧。”他是市局刑偵隊的,今天被派往輝春辦案,回來的途中正好碰上輝春縣公安局的人追緝這輛雅閣,這才跟著一起來的,他覺得東樓雨怎麼也是市局的家屬,又是歐陽娜的弟弟,歐陽娜對他的迴護李河非常的清楚,所以想把他帶回到市局去處理,走走關係,可以重輕發落。
可東樓雨跟本不理李河這個情,大聲說道:“我憑什麼和你回去?我又沒幹什麼?不過是幫著換換輪胎,學個雷鋒,就算不給我表揚也不用跟你去警察局吧。”
李河對東樓雨的狡辯大為不滿說道:“你說你幫著換換輪胎,那車的主人呢?”
東樓雨一指畫州方向說道:“她開了我的翼豹先走了。”
李河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東樓雨說道:“你說你有臺翼豹讓雅閣的主人給開走了?”
東樓雨點點頭說道:“是啊,斯巴魯翼豹,我拿那輛車和她換了一條手鍊。”
李河再也忍不住了,大吼道:“東樓雨!你覺得你說這話有人相信嗎?”
東樓雨不屑的道:“愛信不信,我走了。”說完轉身就要走,李河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說道:“不許走!這件事沒完,你哪都不能……。”他的話音沒落東樓雨一回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輪了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打李河;這也算是他的一個心願了。
餘下的七名警察同時撥槍對準了東樓雨,東樓雨現在可沒有可以無視手槍的本事,急忙取起雙手,說道:“我沒動啊。”
李河跳起來就要還手,東樓雨手指點著他說道:“你敢打我,我就向歐陽娜投訴你!”李河還真就不敢動手,惡狠狠看了東樓雨半天,猛的一揮手,叫道:“帶走!
畫州市公安局的審訊室裡,李河怒惱火的來回走著,突然一轉身到了桌子前面,啪的一聲用力的把一疊卷宗給拍到桌子上的龜靈膽手鍊上,吼道:“東樓雨!我告訴你,你那個荒誕無稽的故事就不要再編了,二十多萬的一臺車,你一個小保安上哪弄那麼些錢去買?就算是你有那麼一輛車,你是白痴啊,拿它換這麼一條普通的手鍊,你一再說這個故事,你是當我們傻啊還是當你自己傻啊?”
東樓雨瞪著眼,用不弱於李河的聲音回應道:“我擦,老子說了換掉了就是換掉了,那事又不犯法,我用得著和你扯淡嗎?我還告訴你,你手裡那條手鍊對我來說比斯巴魯翼豹值錢多了,你要是給我拍壞了,我跟你沒完。”
一邊做筆錄的警察偷偷的拿眼睛瞟著這兩個人,心中納悶東樓雨究竟是幹什麼的,竟能讓李河這個刑警隊裡的小太子氣成這個樣子。
李河的老子李勇剛一直擔任畫州市刑警大隊大隊長,升任畫州市公安局副局長之後仍然兼任這個職務,李河在刑警隊雖然沒有什麼職務,但私下裡大家都叫他小太子,就連平日主管刑警隊日常工作的副大隊長伍長安都讓他三分,沒想到今天會被東樓雨制住。
李河平靜一下,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緩和下來,說道:“東樓雨,咱們都是從小一起玩大的朋友,我和你姐還是那種關係,你放心我不能害你,你不要再說這些不著邊的話了,好好交待一下問題,你是初犯,我會幫你……。”
“去你奶奶的!”東樓雨實在聽不下去了,叫道:“我什麼都沒幹交待個屁!你愛跟誰什麼關係那跟我沒關係,你少拿這個來誆我,李河我還告訴你,別說我沒偷那輛破雅閣,就是我偷了,你問我也不說。”
“小雨別胡說!”審迅室的門被推開了,歐陽娜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驚怒的向東樓雨說道:“你瞎說什麼?沒偷就是沒偷,什麼偷了也不說!”
東樓雨剛要反勃,歐陽娜卻又轉頭向著李河說道:“李河,小雨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他怎麼可能去偷車呢?你為什麼不信他?”
李河在歐陽娜的面前變得溫柔了許多,他柔聲說道:“小娜,你先彆著急,你看看小雨說得這是什麼,他總得給我點靠譜的東西吧。”說完把筆錄遞了過去,李河自認為這次抓住了東樓雨的把柄,這才敢在歐陽娜面前這麼沉穩,歐陽娜這麼多年來對東樓雨的全力迴護早已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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