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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秀眉高高挑起,略有不悅的問道:“你是不是認為我老是找你麻煩很討厭?”
羅蘭冷笑了一下,並未回答,他可不在乎這些螻蟻的感情,討厭與否更是說不上。
在他心中所關心的人,穹算得上一個,而馬斯。修茲與羅伊馬斯坦只能算半個。
羅蘭不去問,塞拉菲姆卻自顧自的說道:“我生下來便與父親生活在一起,可是十年之前伊修巴爾殲滅戰爆發,作為士官的父親不得不踏上了征途,可惜到戰爭結束回來的缺只有骨灰了。。。。。。”
突然之間,她壓低了聲音,那雙漂亮、修長的手掌緊緊握成拳頭:“後來我才打聽到,父親是不幸捲入了國家鍊金術師的攻擊範圍之內,與那些伊修巴爾人一起被滅殺!”
少女聲音中透著殺氣,讓一旁的凱利軍士也感到了緊張,只是羅蘭歪起腦袋,似乎在想些什麼,良久之後才回答道:“真是令人遺憾。”
他也記不清伊修巴爾殲滅戰的時候自己幹掉多少友軍了,肯定是有,或許少女的父親正死在了某次煉成之下。
“你就只是遺憾麼?”塞拉菲姆碧綠色的眼睛死死盯住羅蘭,不放過後者臉上任何細節。她並不知道是誰幹掉了自己父親,可是這清冷如刀的男人嫌疑很大。
羅蘭沉著臉,少女目光所帶來的壓力根本算不上什麼,只是他被一再追問有些惱火了:“中佐,戰場上有很多不確定的事情發生,每一次都有不少人會死去,若是去深究的話也沒什麼意思了。不過說實話,死在我手下的人實在是太多,我可記不清裡面某個細節。”
‘我到底殺了多少人?一千還是一萬?’往事如畫卷般在他心中閃過,不知不覺間嘴角掛上了絲苦笑。
塞拉菲姆注視一陣,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丟下句“果然我還是討厭你”,便踉踉蹌蹌的離去,看那背影,竟是有些落寞的神色。
羅蘭不悲不喜,稍稍看了眼之後就收回目光。恰巧這時有個傳令兵跑了過來,傳達赫爾曼准將的命令,讓羅蘭帶隊前去見他,後者正好叫上了一眾士兵,從這血海中脫離出去。
待一群人走到山腳下的前進指揮部,副官通報後,羅蘭便走了進去。只見帳篷中的參謀都在收拾物品,地圖已經被扯下,桌前的沙盤也被拿走,他細細觀察了一下准將的臉色,發現攻陷要塞後赫爾曼准將並沒什麼喜色,甚至還有些愁苦。
耗時半月,傷亡數萬,麾下的步兵軍也被打成殘廢,著實不知這喜從何來。
“閣下。”羅蘭用僅存的右手敬了個禮,昂首挺胸直視著對方。
“稍息。”赫爾曼強行扯出了笑容,給羅蘭和自己倒上杯白水後道:“海因斯貝爾大佐這次立下了大功,軍中不許飲酒,我代表第二軍的將士用這杯白水敬你了。”
說吧,仰頭一飲而盡,他說的不錯,要不是羅蘭提出的建議,他第二軍或許會為了這要塞耗盡最後一滴血,然後自己也會遭殃——上面的官老爺們可不管實際情況。
“過獎了,准將閣下。”羅蘭保持著一貫的謙遜,臉色不悲不喜,彷彿一切都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一樣。
赫爾曼淡淡一笑,搖頭道:“大佐也不用謙虛了,為你請功的報告我已經交到了南方司令部,或許下次見面我也要稱呼你為將軍閣下了。”
‘那也要中央那群人能夠同意才行。’羅蘭心中暗罵,嘴上卻感謝了對方的栽培,他的志向並不在軍中,更不用說與布拉德雷大總統坦誠相見後,軍銜永遠也不會上升了。
金。布拉德雷雖然大氣,可也沒蠢到給‘人柱力’升為將軍的程度,羅蘭轉瞬將自己的事情丟到一旁,略帶試探性的說道:
“將軍攻下澤尼爾特的功勞也不小,估計少將軍銜與重要職位已經虛位以待了。”
“升職?海因斯貝爾大佐還是看的太輕鬆了。”准將苦笑了一下,也不過多解釋,其實羅蘭卻知道被髮配到邊疆帶兵都是被排擠的物件,第二軍傷亡慘重,上面又沒人,不追究責任已經算好的了。
只是目前時機未到,羅蘭僅僅是將這件事埋藏在了心裡,於是又問道:“那麼我們下一步的作戰計劃是什麼?”
“原地休整,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去支援國境那邊的戰鬥。”准將心事重重的回答道。
“那在下有個不情之請。”羅蘭看著對方臉色,見後者神色正常便接著說道:“若是司令部有新的作戰任務,還請把一同作戰的那個突擊隊配屬於我,當然,他們的建制依舊歸於第二軍名下。”
赫爾曼一怔,也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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