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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穹的身體不好,深居簡出,常常困坐在城堡之中,而且家族怎麼想羅蘭也是知道,根本不可能給予妹妹自由,只得再次勸慰道:“放心吧,哥哥一定會讓你健康起來,然後把你從這裡帶出去。”
“你不騙人?”穹認真的盯著羅蘭問道,再得到後者再次肯定之後,洋溢起春天般的溫暖笑容道:
“我相信你!來,羅蘭哥哥,我帶你去看看我最近收藏的寶貝!”
羅蘭知道少女的寶貝是什麼,無非是各式各樣的兔子玩偶,這完全和自己這個殺人機器截然不同的東西,只是每當這時他也能打起興趣。
穹的房間一如既往的雜亂(她不許女僕進自己房間),除了幾十個兔子玩偶以外,還有大量餅乾之類無營養的食物,等羅蘭像往常一樣把房間收拾完畢,訓誡了妹妹不許吃這些食物之後,兩人又聊了幾句,時間已經接近了傍晚。
不得不說穹時間觀念很強的優點,沒等女僕來通知就拉著羅蘭來到了城堡側廳中的餐廳,今天的羅蘭完全是做了回玩偶,一天到頭都是被妹妹拉來拉去。
只是到了餐廳門口,穹放下了羅蘭手臂,臉上的表情也失去了笑容,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餐廳,羅蘭心中一冷,也是明白在家族中這些‘兄弟姊妹’沒少給穹難堪,憤怒之餘也是有了些想法。
這些‘兄弟’的做法是完全遵循家族古老的傳統,說起來也是正確的,可惜,羅蘭這個傢伙擁有打破秩序的力量。
餐廳中間的長條桌兩側已經坐滿了人,唯有兩個空位而已,其中一個在克利夫蘭下首,這明顯是羅蘭的位置,而另一個則是在末尾,無疑是個養子(女)中最無用的穹所準備。
“羅蘭哥哥,我先過去了。”穹低著腦袋說了一句,就往長桌末端走去。
“等等。”羅蘭一把抓住了她,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中,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旁邊,直直的盯著左側的‘兄弟’道:“維克托,能請你調換一個位子麼?”
這個棕發、臉上長著雀斑的少年有些詫異,他也是養子中的佼佼者,目前在里奧波利斯擔任稅收官的職務,只是片刻後他就反應過來,臉漲得通紅道:“羅蘭,你再說什麼?你不知道這個位子是父親大人按照規矩制定的麼?你就算幾年不在,排名第二的座位也一直空著!”
他的聲音很大,讓在場的所有人紛紛側目看來。
羅蘭根本無視他的抗議,一字一句的道:“我不是在商量,更不是討論家族的規矩,僅僅是在告訴你,你。。。。。必。。。須。。。。調。。。。換一個座位。”
丟下這句話,無意去揣摩自己‘弟弟’心中的屈辱,而是轉頭看向上首的威廉。海因斯貝爾道:“父親大人,我能請求你,在我不在的時候,我的一切待遇由穹來接受麼?”
父親沉默半響,點了點頭道:“好,我同意。”然後他盯著棕發少年道:“維克托,你就遵循兄長的話,換個位子吃飯吧。”
對於養子之間的矛盾,作為家主的他是樂見其成,真正的上位者並不怕屬下之間充滿矛盾,而是害怕這些人鐵板一塊。
聽到父親的命令,維克托咬緊牙齒,狠狠的看了羅蘭一眼,只能順從的離開座位,餐廳之中沉默了,所有人或是驚懼或是嫉妒的看著羅蘭,只是所有的目光都被無視,他只是微微一笑,拉著侷促不安的穹坐下。
有時候適當的展現自己力量能夠免除許多麻煩,如果這些‘兄弟們’能夠在戰場上一睹羅蘭風采,看著一個個敵人被切成肉塊的話,或許他們的情感會只剩下恐懼。
“好了,讓我們歡迎我的兒子,你們的兄弟,羅蘭。海因斯貝爾回來,乾杯!”父親站了起來舉起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乾杯!”所有人都喝完杯中之酒,然後目光炯炯的盯著羅蘭,按照家族規矩,為誰舉辦的宴會,這個人都會說上一段開餐話。
“各位。”羅蘭放下了酒杯,站起來沉聲道:“我們都是兄弟姐妹,不管他是否健康,是否擁有成就,只要身上揹負著海因斯貝爾的家名,那麼我們其他人都應該去保護他、愛護他,我不希望因為這種事情而和大家發生不愉快,言止於此,各位自己思索吧。”
說完之後,縱使讓在場的人都不爽快,但是羅蘭狠狠出了口氣,已經是記不清多久沒有這麼囂張跋扈過了。一隻滑嫩的小手悄悄的握住了他的手掌,羅蘭自然是知道是穹在擔心自己樹敵太多,不過羅蘭卻是傲然一笑。
這些土雞瓦狗,窩裡斗的傢伙也配成為自己敵人?簡直也太高看他了,不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