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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瀟臉上一紅,轉過身背對著凌記者,可是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卻還深深印在腦海中。
一時間心裡忍不住遐想聯翩。
轉過身來,就聽到背後走路的聲音,凌記者進了房間,就立刻把門關上了。過了幾分鐘,房門才再次開啟。
“可以回過身來了。”
凌記者淡淡的說道。
許瀟扭過頭來,看向已經穿戴整齊了的凌記者。
凌記者臉色雖然平靜,但看得出來,臉上有些微微紅,看了眼許瀟,咳嗽了一聲說道:“你過來啦?進來吧,照片已經洗出來了。”
許瀟跟著凌記者,也走進了房間。
走在凌記者後面,就看到一頭烏黑的秀長長搭在肩膀和後背上,因為剛剛洗過,還透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味道很好聞。
房間裡已經被收拾過了,床鋪很乾淨,被子和衣服都疊得整整齊齊,擺放在一邊。
窗臺邊掛著兩件衣物,看樣子都是剛剛洗過,拿出來晾曬的。
凌記者走到桌子前,在桌子上的一沓筆記裡翻了翻,就抽出兩張照片,遞給許瀟:“喏,這就是下午在兇殺案現場拍攝的照片,你先看看吧。”
“好,真是麻煩你了。”
許瀟笑著說了句,接過那兩張照片。
都是下午在那條巷子裡拍攝的,照片的畫質還算清晰,不過許瀟本來就不認得牆面上血肉塗抹出的圖案,即使看了也沒什麼用。
凌記者從床邊櫃子上拿了兩罐橙汁,走過來,遞了一罐給許瀟。
自己也插好了吸管,喝了幾口,才說道:“是新鮮的橙汁,從市裡過來的時候帶上的,味道還不錯,酸甜可口,你也可以嚐嚐……
嗯,關於這幾起兇殺案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麼?”
許瀟看了看那瓶橙汁,沒喝,又看了幾眼照片,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想法。
下午在兇案現場的時候,那位法醫不是就已經說了麼,兇手本身可能就是個心理變態的人,所以每次殺人以後,還要對屍體進行很殘暴的洩憤行為。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恐怕也只能是因為心理變態了吧。”
“是麼,你真是這麼想的?”
凌記者抬頭看了許瀟一眼,輕輕笑了笑,走過去將房間裡的油燈點著了。
也不知道夢境裡這個年代到底是多少年前了,招待所裡的設施簡直不要太落後,連電燈這種東西都完全看不到。在這座小鎮子裡,基本上都還用的是油燈。
油燈的燈火亮起來,在燈火的照映下,凌記者的面板透著象牙般的光澤。
許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凌記者走回桌前,輕聲說道:“如果這是單獨的一起兇殺案,案現場出現如此慘無人道的景象,或許還可以用兇手本人有心理問題來解釋。
但是這起案子並不是偶然的,而是好幾起連環殺人案,所以心理變態的假設,本身是站不住腳的。”
第269章 絕不是巧合
“先有一點要明確,心理變態本身是一種精神疾病,在不同的人身上,就有不同的表現。”
凌記者翻開軟皮抄,看著下午記下來的筆記,侃侃而談:“我們先假設,兇手本人確實是一名心理變態。
那麼從他對幾位死者所做的那些事情上來看,他的精神疾病,應該是偏向於狂躁症那種型別。
因為每一起案現場的死者屍體,很被弄得很凌亂,幾乎都是血肉模糊,看不出屍體的本來面目了。也就是說,在對死者屍體進行虐待的時候,兇手是態度是很躁亂的。
從心理學上分析,這種在殺死他人以後,還肆意虐待屍體的行為,往往都是來源於生活中受到的壓抑,長期積聚起來,引起的一種破壞。
在這種破壞慾的驅使下,兇手才會對死者的屍體做出用鈍器狠砸、割開皮肉、肢解等等殘虐行為。這種行為的動機,大體上可以說是為了洩憤。”
凌記者一邊說著,一邊翻著筆記:“那麼對於兇手的第一個特徵劃分,就是在生活中長期壓抑,很可能是經常被人欺負的那種人。
第二,在半個月前的第二起兇殺案中,警方曾經在作案現場不遠處的泥窪地面上,採集到了半枚腳印。經過判斷有極大的可能是來自兇手的。
根據這枚腳印的分析,兇手的身高可能是比較矮小的,體重也比較輕。
這一點從他下手的物件上也可以分析出來,因為幾起兇殺案的受害者,要麼是鎮中學的中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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