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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女人鬼混便要金光瑤替他打掩護找藉口,金夫人拿不到他,便抓著金光瑤施放怒火,今天砸個香爐,明天潑杯茶水,於是為避免自己在金麟臺上呆不下去,金光瑤還得親自找去各種秦樓楚館,按時接金光善回去。
薛洋從大堂客廳拿了個蘋果,跟著金光瑤緩步上樓,樓上傳來金光善與女子嬌嗲的笑聲,而且不止一個女子,鶯鶯嚦嚦:“宗主,你看我這畫畫得好不好?這花兒畫在我身上,可像是活了一般?”“會畫畫有什麼了不起?宗主,你看我這字,寫的如何?”
金光瑤早習以為常,知道什麼時候該出現,什麼時候不該,對薛洋比個手勢,止步不前。薛洋嘖了一聲,神色甚為不耐。正準備下樓去等時,忽聽金光善粗聲粗氣道:“姑娘家的,弄弄花草,撲撲香粉,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不就夠了?寫什麼字?怪掃興的。”
那些女子原本都是想討金光善歡心的,來這麼一句,樓上氣氛尷尬了一瞬。金光瑤的身形也微微一滯。
不一會兒,有人笑道:“可是,我聽說當年雲夢的那位煙花才女卻是以詩詞歌賦出名,顛倒眾生的呢!”
金光善顯是喝得酩酊大醉了,話語裡都聽得出跌跌撞撞的酒意。
他大著舌頭道:“話——不能這麼說。我現在發現了,女人還是少弄那些有的沒有好。讀過點書的女人,總是自以為比其他女人高出一截,要求諸多,不切實際東想西想,最麻煩。”
薛洋站在一扇窗前,往後一靠,胳膊撐在窗上,邊吃蘋果邊側首去看外邊的風景。而金光瑤的笑容彷彿長在了臉上,定定的,眉眼彎彎,一動也不動。
閣樓上,眾女笑著應和,金光善不知是想起了什麼舊事,自言自語道:“如果給她贖了身找到蘭陵來,還不知道要怎樣糾纏不休。老老實實待在原地,說不準還能再紅幾年,下半輩子也不愁吃穿用度。做什麼非要生個兒子,娼妓之子,做那指望……”
一女道:“金宗主,您說的是誰呀?什麼兒子?”
金光善飄飄然地道:“兒子?唉,不提了。”
“好,不提就不提啦!”
“既然金宗主不喜歡我們寫字畫畫,那我們就不寫不畫了。玩兒點別的如何?”
金光瑤在樓梯間站了一炷香,薛洋也看了一炷香的風景,樓上嬉笑之聲才漸漸沉寂。須臾,金光瑤穩步下樓,薛洋隨手把蘋果核往窗外一拋,亦搖搖晃晃地跟了下去。
二人在街頭走了一陣,半晌,薛洋忽然毫不客氣地笑出了聲。
他道:“哈哈哈哈哈哈我操哈哈哈哈哈哈……”
金光瑤頓足,冷冷地道:“你笑什麼?”
薛洋捧腹道:“你剛才真該找張鏡子看看你自己的臉,笑得太難看了,真他媽假得噁心人。”
金光瑤哼了一聲,道:“你個小流氓懂什麼,再假再噁心人也得笑。”
薛洋懶洋洋地道:“你自找的。誰要是敢說我婊|子養的,我就找到他老孃,老子先操上個幾百遍,再拉出去扔窯子讓人別人操上個幾百遍,叫他自己也變成個婊|子養的,看,多簡單。”
金光瑤也笑了,道:“我可沒你那閒情逸致。”
薛洋道:“你沒有,我有啊,我不介意代勞。你說一聲,我幫你去操,哈哈哈哈哈哈……”
金光瑤道:“不必了。過幾天,有空麼?”
薛洋道:“有空沒空不都得幹?”
金光瑤道:“幫我去雲夢,清理一個地方,做乾淨點。”
薛洋道:“常言道,薛洋出手,雞犬不留,你對我下手幹不乾淨還有什麼誤解?”
金光瑤看他一眼,道:“我似乎沒聽過這句常言?”
此時,夜幕早已降臨,四下寂靜,行人稀少。二人邊走邊談,途徑一路邊小攤,受攤人正沒精打采地收拾小桌,抬眼一看,忽的大叫出聲,往後一跳。
他這一叫一跳,甚為驚悚,連金光瑤都微微一驚,待看清只是個普通小販,立即無視。可薛洋卻是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踹翻了攤子。
那名攤主又驚又怕,道:“又是你?!為什麼?!”
薛洋笑道:“不是告訴你了嗎?不為什麼。”
他正準備再踹一腳,忽的手背一陣劇痛,瞳孔驟縮,疾退數步,舉手一看,手背已被抽出數道血紅的痕跡,抬頭,一名黑衣道人收回了拂塵,正冷冷地看著他。
這道人身形長挑,面容清俊冷淡,手持拂塵,揹負長劍,劍穗在夜風中微微飄揚。薛洋眯起眼,目光中殺意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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