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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寂寞的玩家開始了喧囂的和不太理智的維權行動。《魔獸世界》所引發的巨大波瀾就此拉開序幕。《魔獸世界》成為2009年中國網際網路的最大焦點,就從其代理權可能發生轉換之後開始了。
“毒品”大戰
魔獸決不是毒品,遊戲也不是。拜託,這不過是一個遊戲。
——大學老師、魔獸資深玩家夢夢
魔
獸的代理權轉換了,網易和九城都承認了這一既成事實。九城繼續申訴著,網易則沾沾自喜。然後很快,有關部門認定:轉換代理權之後,《魔獸世界》必須重新報批,必須在有關部門“驗收合格”之後,才能重新開放伺服器,讓玩家重新進入遊戲。
從2009年6月開始,因為魔獸停服而讓深愛這款遊戲的玩家多多少少感到不習慣,並引發了一系列的社會關注。很快,輿論焦點從經濟領域轉移到了社會問題之上。這是一場典型的蝴蝶效應。當魔獸代理權轉換這隻蝴蝶扇動了一下翅膀,在網際網路和公眾輿論上就掀起了一場參與和圍觀者達數以百萬的大風暴。
對《魔獸世界》代理關係轉換這一事件,包括中央電視臺在內的多家重量級媒體都予以了報道,而報道的主題很快從單純的商業現象分析走向了社會問題批評,“魔獸毒品論”的相關論調,透過一部分專家在電視節目上的現身說法,很快引發了全國媒體的大討論。魔獸是不是“毒品”?遊戲是不是“精神鴉片”?
“網路暴民”的憤怒
從那天開始,“玩魔獸是吸毒”的說法立刻成為了一個時髦的網路流行語,甚至一些魔獸玩家在網上的互相問候也變成“今天你吸毒了嗎?”這樣一句帶有戲謔成分的話語。而來自網路的“板磚”,則更讓社會輿論將《魔獸世界》是“毒品”的觀點,變成鐵板釘釘的“事實”。
“魔獸毒品論”瘋狂氾濫於媒體和網路之中。而長期以來,對遊戲一直持有玩物喪志、誤人子弟觀念的大有人在,他們將遊戲稱為“電子鴉片”、“電子海洛因”,又與此次“魔獸毒品論”遙相呼應,也讓這次對魔獸的社會輿論聲討有了更加切實的群眾基礎。
可網路的無限性也讓玩家充分使用了“話語暴力”,百日停服是爭論最猛烈的時期。一方面,在沒有魔獸的日子裡,一些玩家將一切的憤怒都投射到了那些對《魔獸世界》有批評看法的人身上,只要你批評魔獸、批評遊戲,人肉搜尋、網上謾罵、電話威脅等,都可能會接踵而至,讓所有對網路遊戲有所擔憂的人加深了憂慮。特別是這種“話語暴力”集中呈現為毫不講理、一味進行人身攻擊卻又很少在真正意義上進行觀點與觀點之間的反駁,更顯得素質低下,令人擔憂。而在另一方面,據媒體報道,玩不了魔獸的玩家為了洩憤,曾經5000人同時登入網易《夢幻西遊》的伺服器,結果造成《夢幻西遊》7個伺服器全部癱瘓。“話語暴力”正在向“行動暴力”轉變。沒有魔獸難道天就塌了?不玩遊戲的人大多無法理解少數玩家的不理智行為。
而一旦設身處地去了解一番,又是如何呢?全國政協委員、北京市副市長劉敬民在2010年“兩會”期間對媒體說的話頗為中肯。為了調研,他專門到網咖親身感受了“網民”的樂趣。“一般的網咖是3到4塊,我們家那邊是6塊錢一小時,我就在裡面玩了一小時魔獸,一種網路遊戲,註冊之後都有個虛擬身份,然後打小怪物升級,還可以組隊參加,牧師、弓箭手協作。”劉敬民說,“青少年在這裡能夠享受個人英雄感,組隊還可以讓比較孤獨的孩子有團隊感。這都是現在青少年比較缺的。”劉敬民表示,有些網咖確實對青少年有危害,他可以理解某些委員關閉網咖的提案。不過劉敬民強調,要了解青少年在網咖裡玩遊戲追求的是什麼,如何尋找合適的替代品。
然而以《魔獸世界》為代表的網路遊戲真的是“毒品”嗎?如果僅僅從有青少年喜歡玩遊戲來判斷,那麼看電視豈不是更嚴重?如果說暴力、*,電視裡也有,電影中更多——《阿凡達》更加暴力,同樣為了購一門票而讓人瘋狂,為何沒被叫做“毒品”?如果說遊戲導致玩家性情乖張、用極為惡毒的語言攻擊他人,那很多人在網上攻擊電影、電視節目或演員的語言其實更為兇狠,為何單單是網路遊戲、單單是《魔獸世界》被視為“毒品”和洪水猛獸?這或許與公眾輿論以及媒體對遊戲的固有偏見和不理解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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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派報告成多數人罪狀(1)
透過媒體的放大,原本只是極少數玩家的不理智行為,卻強加給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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