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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這樣也好,省了我的口水!誰知——
“跡部的項鍊為什麼在你身上,這是不是你偷來的?”穴戶一句話落下,頓時像顆重磅炸彈,把我炸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人腦子有問題啊?我若真是偷的,那還用得著特意跑來冰帝讓你們發現嗎?我又不是傻子!見我半天都只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也不說話,穴戶不耐煩了,再次厲聲問了一句:“快說,這是不是你偷來的?!”
我仍舊回不過神來無法作答,倒是鳳寶寶上來替我說話了:“穴戶前輩,先別這樣說,也許這位小姐只是湊巧擁有一條和跡部SAMA一樣的項鍊,又或者是跡部SAMA送給她的也不一定啊!”
“她?”穴戶看了我一眼,頓時果斷地搖了搖頭:“不可能,跡部的審美觀不可能那麼差!”
“抱歉哦!”我沒好氣地瞪向他:“你們的部長恰好就這麼沒眼光!”
“偷了我們部長的項鍊,還那麼嘴硬!”
“事實上,這項鍊根本不是偷來的好不好,那是你們部長送的,送的!你是聽不懂日本話還是地球話啊?!”
“我們部長怎麼可能看上你這麼一個黃毛丫頭!”
“那你問他好了,我也想知道!”
眼看我們的戰爭有白熱化的趨向,鳳寶寶忙出來制止:“好了,都不要吵了!穴戶前輩,既然你那麼懷疑,就把這位小姐帶去給跡部SAMA認一下好啦,我想跡部SAMA不會連自己把項鍊送給誰了都不知道吧?”
“這樣也好。”穴戶聞言贊同地點了點頭。
哼,認就認,看看是誰能笑到最後!想到這,我又瞪了穴戶一眼,還附加了一個鬼臉,頗有幾分挑釁意味,穴戶頓時惱了,幾步走了上來把我高高拎起:“還那麼囂張,一會兒你就囂張不起來了!”
等……等等!我驚愕地看向他,乍舌道:“你想這樣把我拎進去?”
“要不你想怎樣?還要我列隊把你恭迎進去嗎?”穴戶沒好氣地瞪我。
不行!我立刻懊惱地意識到:此時網球場可是被好幾百個冰帝學生所包圍著啊,若我以這麼醒目的方式進去,還讓我怎麼在這裡混啊!想到這,我祈求地看向穴戶:“放我自己進去吧,我們要低調,低調你懂嗎?低調可是一門學問啊!”
“不懂!”那傢伙竟把頭扭了開去!
我一急,倔脾氣也上來了:“那我不要進去了!”
“由不得你!”穴戶不由分說地拎起我就要走。
“等等!”一個天籟般的聲音響起,不用說,救我的當然就是我們黨的好同志——鳳寶寶啦!我頓時感激涕零地看向他,他回給我一個和善的笑容。我一愣,心裡的感激之情頓時如滔滔江水般滾滾而來:鳳寶寶,你肯定是我今天的幸運天使,賽過毛主席和周總理!
最終,在鳳寶寶的軟磨硬泡之下,穴戶一臉不甘願地同意“低調”把我送入網球場。方式竟然是——他們兩個站在我的兩旁,把我像片生菜那樣夾在中間偷偷地運輸進去,真是擠死了,雖然被兩大帥哥包圍,那滋味還是不好受啊,我都快要被壓扁了!
溫馨的一家三口
好不容易被穴戶和鳳寶寶一左一右架到了網球場,就看到某匹關西狼正悠哉遊哉地靠在圍欄邊看著我笑得一臉邪魅,原本指望他能走出來幫我解一下圍的渺小心願瞬間化作了泡影:丫的,誰要說他臉上不是掛著一副標準的看戲表情我就跟誰急!就算我真的一時頭熱跳出來要跟他相認,相信他也會裝著不認識我的!
穴戶顯然也看到忍足了,他一臉“你死期到了”的表情看了看我,就再次毫不費力地把我拎起,像塊抹布那樣拎到忍足面前,指著我問:“忍足,你跟跡部從一年級便認識吧?那你認識她嗎?”
“哦,認不認識她跟跡部有什麼關係嗎?”忍足沒回答穴戶的話,而是興味地一笑,戲謔的眼睛仍緊緊地盯著我,“這小丫頭怎麼了?”
穴戶聽到這話先是哼了一聲,繼而斜瞥著我不屑地道:“這丫頭口口聲聲說認識跡部,還說她身上帶著的這條項鍊是跡部送她的,”說著,伸手就想去取我胸前的項鍊,我“啊嗚”一聲對準他伸過來的手就想咬上一口,被穴戶險險地避過了,看到我挑釁的表情,他咬牙:“我就說,跡部就是眼睛瞎了也不會看上這麼一個野蠻丫頭的!那條項鍊肯定是她偷的!”
“呵呵,是真的很野蠻。”忍足一臉興味地看著我眨了眨眼,似乎在說:七七,怎麼兩年沒見,你還是那個樣子啊?我立刻向他投去一個恐嚇的眼神:臭關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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