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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鈴拿著做好的小鞋子送給公主,公主看著可愛的小孩子的鞋子,愈發喜歡起來,竟然還問金鈴:是不是我小時候腳也是這樣小呢?
金鈴真是哭笑不得。
“金鈴,明天,我們去廟裡祈福吧,逸兒生辰,我想去廟裡多添點香油錢。”
金鈴看著充滿母性的公主,連忙點頭,說了聲好。
公主滿臉的幸福,說道:“羨慕吧,你也趕緊嫁人啊。”
“公主說笑了,金鈴暫時還未遇上意中人,緣分未到。”
“你啊,怎地還在說緣分。”元嘉公主搖了搖頭。
兩個人在說笑裡告別了。
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場永別。
第二天,金鈴到裴府卻見府上一派悲傷,連忙上去盤問,才知道昨天晚上元嘉不小心失足掉進水裡淹死了。昨日還說得好好地,今日怎麼就沒了呢?
昨日還笑顏如花的元嘉公主,今日只是躺在棺材裡毫無生氣的了。
昨日說好一起去廟裡祈福的,今日還沒來得及請求菩薩庇佑就去了。
金鈴有些不敢相信,陪伴自己三年的元嘉然就這樣死了。她已經很少相信別人了,只是心中的芥蒂被元嘉一點點地磨碎,一點點地消失,她才覺得自己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和三好在一起的感覺。
好姐妹,一生的依靠。
金鈴看到裴鶴齡滿臉的悲傷,裴思哲扶著棺木,靜靜地看著裡面的妻子,彷彿她還活著一樣。
人死的時候,會很悲傷的。
不管內心是否悲傷,總是很容易被別人的眼淚感染。
金鈴轉過身去,目光落在遠遠站著的裴司寒身上,眼淚悄然滑落臉龐。
金鈴的目光落在門外的沈夫人身上,她的神色有些奇怪,有些躲閃,這讓金鈴不由覺得狐疑。她分明感覺到了沈夫人的害怕。
沈夫人和裴鶴齡眼神交匯的剎那,讓金鈴詫異不已。
金鈴走出門去,沒過多久,裴司寒也走了出來,腳步很快,跟上了金鈴,把她拉到一個清靜的地方。
裴司寒冷冷地說道:“公主的死並不是一個意外。”
“沈夫人怎麼會在這裡?”金鈴抬起頭來,看著陌生的裴司寒,“公主的死和她有沒有關係,她們的關係一直都不好。”
“這件事不用你管!”
“裴司寒,有些事情我不想知道也知道了,你和裴鶴齡的關係,我清楚了。裴鶴齡和沈夫人的關係,我也瞭解,裴鶴齡與你妻子的關係,我也知道。”金鈴冷聲說道。
裴司寒抿著唇瓣,目光微寒:“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的,但是裴鶴齡的手段,你看到了,公主之死就是他的傑作,你若是惹他懷疑了,也只有這個下場。”
“公主難道也知道了?”
“她聽到了我和裴鶴齡的談話。”裴司寒頓了一下,說道。
原來是這樣!
金鈴掄起巴掌,甩在裴司寒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衝著他冷冷地一笑。
“你沒救她。”
“救不了,他想殺的人,沒人能逃得了。”裴司寒摸了下紅腫的臉頰,“你太高估我,我沒那麼高尚。”
忽地,他湊近金鈴的耳朵,低聲耳語:“不過,我答應你,我會殺了他,只是這需要時機。”
金鈴緊緊握住拳頭,手慢慢升到袖子裡,取出一個小小的香包,說道:“我參加完公主的葬禮就離開高陵。”說著,她把香包交給裴司寒,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輕聲道:“這裡面是無色無味的毒藥,每次只要加一點點,不會被察覺,你想殺他,就用這個吧。”
她身上會帶毒藥傍身,沒想到然會有這樣的用場。
裴司寒稍顯詫異,隨即露出淡然的一笑,說道:“會如你的心願的。”
“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了。”金鈴說道,“我會在揚州。”
“當然。”
兩個人達成了默契。
裴司寒走開的時候,金鈴在他身後低低地說了聲:“如果你死了,我會把悲傷留給你。”
他稍稍頓住步子,隨即便朝前走去了。
金鈴有點想知道,他那一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如果他死了,她應該會悲傷吧。
作為知己,作為同類,也該悲傷吧。
公主那悲傷的葬禮,讓人無法忘記的過去,金鈴不由含著淚,在她的墓碑前跪了下來。
離開高陵之前,金鈴把財產都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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