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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嘉這幾日自己偷偷練了一下刺繡,看到金鈴過來,連忙把香囊偷偷塞給金鈴;讓她提些意見。金鈴看到那四不像的繡工;有些忍俊不禁;剛準備說些什麼;駙馬爺就推門走了進來。
元嘉連忙奪過香囊;沒來得及把東西藏起來;就被裴思哲看到了。
“公主,對刺繡感興趣?”裴思哲走了上來,看著簍子裡針線,笑道。
元嘉滿臉通紅,說道:“不是……不是這樣的。”
裴思哲從元嘉的背後拿過那繡得有些歪斜的香囊,笑道:“夫人的手藝真是……”
“你想嘲笑我?”元嘉有些不滿地嘟著嘴,把他手裡的香囊的奪了回去,“這些東西,我不碰了不碰了,來人,快來拿走。”
金鈴知道她的脾氣又犯起來了。
裴思哲把上來的下人趕了下去,說道:“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不是夫人的手藝,而是夫人的香囊裡夫人的情意,我非常喜歡,必然天天佩戴在身上。”
“真的?”元嘉終於展開笑顏。
裴思哲把她手中的香囊再次拿走,說道:“多謝夫人。”說著,他便當即把香囊戴好。
金鈴淺笑一聲,說道:“駙馬與公主如此恩愛,當真是讓人羨慕之極。”
“金鈴也是適婚的年紀了,若是有了心上人,就由本公主來為你做主了。”元嘉心情正好,“駙馬,我們高陵人傑地靈,不如你給金鈴找個已經英俊有才華的翩翩君子,這樣這丫頭也就不羨慕我們了。”
“那就多謝公主駙馬了。”金鈴也沒有直接拒絕了公主的好意,伏身點頭謝恩。
反倒是裴思哲稍稍尷尬為難地笑了一聲,衝著金鈴點了下頭。
正在這時,下人來稟報說是二公子裴司寒回來了。金鈴和裴思哲都有些吃驚,金鈴若有所思,裴思哲則是連忙步出房門去迎接他親愛的弟弟了。
“他們兩兄弟感情真是要好。”元嘉站起身來,說道,“我們也去迎接一下,你是還沒見過裴家的二公子吧,可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呢。”
金鈴陪在她身邊,臉上的笑意有些僵硬:“是嗎,能配得上公主這番讚揚的必然不是凡人了。”
穿過長廊,還未到大堂,正好撞上裴鶴齡,他略含深意地看了一眼金鈴,又看向自己的兒媳婦,表情略微尊敬,說道:“公主,今日風大,不如回屋休息吧。”
“我聽說二弟回來了。”元嘉說道。
“哦,我們還要商量一些正事,你先回房。待會我讓司寒親自到你那兒去拜訪。”裴鶴齡說著,衝著金鈴揮了下手,“金鈴姑娘不如陪著公主一起回去。”
元嘉脾氣雖然嬌蠻,但是遇上這樣精幹的公公,卻也不敢放肆。
後來,金鈴聽說和裴司寒一同過來的,還有一位辭官的沈大人和他的夫人。這個沈大人大概是厭倦了官場,打算帶著妻兒到這一帶來隱。他與裴鶴齡乃是舊識,他的妻子更是裴鶴齡的青梅竹馬,兩人私交不錯,還有人傳言裴鶴齡和沈夫人似乎關係並不一般。
這些都是金鈴聽裴家那些下人嚼舌根子說的,有幾分可信性她推敲不得。
只是此事空穴來風,必然也是有原因的。
翌日,元嘉與金鈴無聊地在池邊餵魚。
“金鈴,你手藝這麼好,有沒有想過要開店鋪?”元嘉欣賞著倒映在湖面的自己的影子,笑嘻嘻地問道。
金鈴笑道:“自然是想過的。”
“那倒是好啊,其實你並非是裴家下人,而我卻一直遣使著你,倒是把你當成下人了一般。”元嘉有些歉意地說道,“我以前從未想過有一個人會這樣不懼怕我,所以,我把你當成朋友,而非下人,不過我是公主,不能隨便和你義結金蘭,不過,私下裡,我是一直把你當做是姐姐的,只是身份的約束,還望你見諒。”
“當我在皇宮裡見過公主之後,我就知道公主並非別人口中嬌蠻不講情理之人,其實公主生性善良,雖然嘴上責罵奴才,卻從來沒有施以酷刑,比起後宮某些面善心狠之人,公主敢愛敢恨的性格一直讓金鈴佩服。”金鈴轉過身來,衝著公主伏身一拜。
“你快快起來,這是做什麼?”
元嘉剛想上去扶起金鈴,卻聽到一聲婦人的喝止聲——
“下人向公主請安乃是常理,哪有公主去攙扶奴才的。”那婦人冷笑了一聲,說道,“臣婦參見公主,願公主萬福金安。”
元嘉聽自己被人訓誡了一番,心裡有些不舒服起來,皺了皺眉頭,衝著那紅袍子的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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